耳侧忽听见昨夜在房内取暖的猫喊叫,裴凛玉觉心烦意乱,睁眼才知此时屋外大亮,天晴日暖。那猫应是肚中饥饿又寻不到出口。
推门见屋外积雪扫尽,虽是寒冷却有晴日暖身,伸展一番旋即喊人备膳。
“你去账房支出二百两银钱,我要买礼送去栖凤楼”。原因自是为昨日争端赔礼道歉。
“这……院内事物皆由夫人打理,昨日夫人还嘱咐若是少爷要钱便不做理会”
裴凛玉眉心微锁,颇有不耐:“夫人夫人,若是如此要我这少爷作甚?况且我要用钱关他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大总管说的,大总管说院内皆由夫人管理,不必与少爷你……”
“你们夫人呢?”
“夫人身子不适已在房内忙碌半日”
“你倒是大话,身子不适又如何忙碌”
“这……方才我去询问时夫人确是发着热在审理账目”
“之前院内管钱的呢?”
“夫人说少雇一人便可多些银钱给少爷挥霍,故……”
“他倒是贴切”,裴凛玉轻笑,饭吃一半便至长澜房内要与他质问。
推门而入时倒是愣了些许,打量一番才见长澜伏在案前,青丝垂落,肩批外衣,手握笔墨,臂下压着本月开销账本。侧脸枕在臂上,双目紧闭,似是熟睡。
裴凛玉刚欲喊他却见他眉心微皱,似要苏醒。静候一番又安分熟睡。
裴凛玉暗自无语,靠前于他身侧坐下——他倒要看看这人为何不与他银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扯过他身下账目查看数页,裴凛玉又抬眼打量这房内四周,旋即轻笑,暗想这人竟伪造账目欲瞒天过海。
见方才动静未将长澜惊醒,索性伸手推他腰身,“醒醒”
长澜迷茫睁眼,口中烫热却非口渴。头脑昏沉,伏在案上侧着脸缓缓看他。打量许久才认出身侧是何人。“凛玉……你怎来了?”
裴凛玉哼笑,“我来兴师问罪”,语气得意,颇有将要威胁之意。
“嗯?”长澜吐着热息,思考缓慢。兴师问罪……他倒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我问你,你屋内简朴毫无珍物,为何账目写这月进购了一批奇珍异宝?”
长澜以为是账目有错,听他所言旋即淡笑道:“你这月私自支出六百三十四两,若不从他处补回只怕要遭大总管训话”
裴凛玉微微一愣,难以置信——他本就是有意私支好生叛逆快意,原先还以为账房是酒囊饭袋未有发现,不想竟是这人……
“为何多管闲事?”裴凛玉怎会心生感激,只道心烦意乱,更有被他帮后的耻意。
长澜淡笑,扭头将脸埋于伏在案上的臂弯中,轻声道:“我不想你与不喜欢之人交谈”。大总管的母亲是裴家大夫人,年纪又比他大上数岁而处处压他一头,如今又是父亲最得意的儿子……
裴凛玉哼笑,“你就这般喜我以致处处替我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沉默。以为他是睡去却沉默一番缓缓摇头,轻声道:“不是喜欢……”话落又动作迟钝地抬头看他,脸色红晕,双目茫然,伸手拿他手中账本:“若不快些整理完只怕节外生枝”
裴凛玉也不在意他喜欢谁人,只手臂一扬将账目高举:“怕什么,况且你虚报购买的那些可不够这私缺的银两”
“东拼西凑总能解决,况且还有先前每月剩余和月钱”
裴凛玉眉毛一挑:“这月钱可是裴家给正妻的,你就舍得?”
“……总归不是我的”。长澜皱眉伸手去拿,无奈四肢无力旋即倒在他怀内。他全身发着烫,头脑晕沉,意识模糊,昏昏欲睡。恍惚间觉精疲力尽,直接在这怀中睡去。
裴凛玉见状顿时皱起眉心,无奈这人也是个健康男子,身材高挑体重不轻不重,使了番力欲推开又见他转瞬皱起眉头呢喃呻吟。视线忽然落在他右手,虽是上了药却为书写方便只随意包上一层薄纱。
裴凛玉见他侧身枕在自己腿上过分熟睡,忍了再忍这才忍下心中恼火——倒不是怜香惜玉。
无聊闲暇又难以脱身,只好随手翻看账目。说来这纸上字迹娟秀,算不得上乘却也入得了眼。
日落西沉,沉睡的人轻轻梦呓几声,周身温暖,而被他枕着腿的人此时也伏在案上沉沉睡去。手中毫素掉落案台,身侧账目则新添数页。
裴凛玉睁眼忽见怀中人不知去向,屋内燃着灯盏,炉中熏香也是换了一味。身上披着外衣,确是长澜那件。
推门才见长澜在院中练功。他只着薄衣,长发束起,虽是左手握剑却也行云流水,剑法不算高深倒也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瞥见他,动作旋即停住,将剑收起笑道:“我正打算叫你用膳”
裴凛玉哼笑,“这剑法倒是熟练”——明明白日还发着烫,入暮却能持剑作武,想来也不似寻常正妻只知贤淑德才。
“不过班门弄斧,”长澜出了身汗后已是神清气爽。脑中忽想起什么,“还多谢凛玉你将账目整理好”
裴凛玉并不当回事,“怎么谢我?”
长澜一愣,满眼笑意:“你想怎样都可”
裴凛玉见他神情藏不住喜色,好似误会什么,便叫他认清现实地轻笑道:“那我想你早些离开裴家,好叫我耳根清净,逍遥快活”
长澜果真一愣,只是面色却无痛苦受伤,只垂眸轻叹,微微发笑:“……再过些时日罢”
“只怕我已迫不及待”。裴凛玉笑道,转身离去。他自是不信长澜所言是真,若是愿意也不会等至今日。反正哪般他都不在意。
长澜不知他所想,叹息一声又站立许久,直至寒风四起,彻骨刮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日本难得晴朗,长澜恍惚过了数日,再于窗棂看去不知何时已又漫天飞雪。俗话瑞雪兆丰年,也不知寒冬过后的来年是何模样。
“书院先生叫你回去上课,你切不可再借口不去”
“啰嗦”。裴凛玉把玩手中毛笔,在纸上挥毫一番又撕去扔弃,叫坐在另一边替他抄写家法的人生出疑惑。
“心中有烦也不必这般作践纸墨”
裴凛玉哼笑:“多事”,顿了顿,“要替我抄就抄快些,省得过了时候又招那人训导”
“你若多收些心便不会被老爷惩罚”
“也不知是谁要拦我出去,倒好偏偏让那人看见”
长澜淡笑:“你可答应过愿意陪我些时日”
“是是是,我便听你话留在这院中安心读书,除了书院哪里也不去”。裴凛玉敷衍,暗恨前两日为逞一时之快答应下来。
屋外是飘扬飞雪,可谓“未若柳絮因风起”,屋内暖炉烧的正暖,一片安谧。
不知多久,长澜抬头见裴凛玉专心在纸上挥毫,青丝披散肩头,神情懒散,不禁心中一动,起身到他身侧见他作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看清纸上墨迹,不禁微微发愣,张着口说不出话。
裴凛玉见状哼笑,将笔放下:“你觉这画如何?”神色颇是满意。
这画并非什么飞禽猛兽,亦或仙人美女,而是赤裸淫秽的春宫图——画上一人衣衫尽褪,坐在床榻搔首弄姿,床前站有两人贪婪望他,下一幕便是三人颠鸾倒凤,逍遥快活。
而那正吞吐双龙的人俨然……
长澜望着心间一沉,无奈移开视线。叹息一声又是淡笑:“画工稳重,当真活灵活现”
他早知裴凛玉如何想他,如今这春宫只怕是九牛一毛,不足挂齿。说来也是……长澜忍不住想起后颈咬痕——却是与他成亲前便有。
裴凛玉哼笑:“我八岁学画,十二岁便能复刻名迹以假乱真,夸赞之词不知听过多少,你这话倒似违心之词”
长澜摇头淡笑:“我虽不懂画工技巧,但我知能叫自己信服的定是好的”
“除此外你就无其他想法?”例如恼羞成怒亦或伤心失意。
裴凛玉倒不是存心羞辱,不过闲懒无事随手一画,也是回过神才知画中人是何面容。说来这画还是照着花楼为恩客助兴所备的春宫而作,所谓双龙不过画上见过。
长澜不知他所想,摇头道:“除去赞佩再无他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凛玉觉得好笑,再望画作心中已无方才戏弄之意。“你倒是心胸宽广”
长澜淡笑,见暖炉碳心将尽旋即要去叫人添些木炭,只是刚转身忽觉手腕一紧,接着身子吃力后倾,重重倒在他怀中。
裴凛玉见他立刻挣扎要走,索性臂弯收力环住他腰身,同时笑问:“你既是赞佩,不如多看我如何着墨?”
长澜鲜有与人接触,外加两人体型相差无几,着实别扭不安。“莫做这无用之事”
“我是寂寞难遣地想要妻子关注,你就忍心视而不见?”裴凛玉常于风月场所周旋,花言巧语是信手拈来。“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虽不亲近却也不至于毫无恩情”
说着同时执笔在纸上铺染,点点细线随衣袖摆动展开。
长澜无意他所言真假,无奈道:“你说这话倒是不觉违心”。
起笔落墨间长澜已能看出画作轮廓是何,同时僵着身子,双目直视,抿唇不语。
那画中一人不着寸缕地躺着,发丝散乱铺落脑后,双腿分开,右腿屈膝脚跟支地,一手握住身下命脉,一手揉捏胸前茱萸,双目恍惚失神,似是着迷。至于那画中人容貌……
长澜望着画中自己,思绪万千——裴凛玉虽是厌他却不斥这等床笫私情。
“人言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我却不曾见你沉于你我间的欢情,”裴凛玉淡笑,掌心沿着他腰身探入衣内,接着手一拉将他暖衣松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一愣,伸手制止他探入摸索的手。“莫要胡闹”
裴凛玉果真停下已经覆上他乳尖的掌心,只是停后又未抽身而退,而是用另只手再度拿笔着墨。
“可是对这画不满意?”裴凛玉含笑说着又作一幅,却将画中人移至床榻,倚靠床柱双臂着床,挺胸露乳,青丝散乱落于手背,双腿展开。笔墨停顿一番又画上一人,跪在床沿抚摸长澜的乳首,嘴唇凑在他脖颈似是嗅闻又如舔舐。
“你呃……”长澜不知他意刚欲言语,不想他指腹用力捻捏他衣中乳尖,同时撩开衣领如画中模样对他脖颈不停浅吻雕琢。
过电的刺激叫他神情微闪,腰身发软,有什么呼之欲出。
裴凛玉又在他腹上揉搓一番,接着执笔作画。
画中人改趴在被褥上,双腿屈膝展开,臀股高抬,双臂撑床,另一人则半跪身姿将手探入他身后穴口,再看胯下巨物已是蓄势待发,大有恨纸难动不能春宵之意。
裴凛玉低头见长澜沉默不语,又是微微侧首不曾移去视线,不禁顺势去摸他胯下。怀中人终于微微挣动,裴凛玉顿觉有趣地问:“每每欲望缠身时你又是如何快活的?”
他时常风花雪月得过且过,若非情热也不会与他同床共枕,便是分外好奇平人如何解决性欲。
这问题叫长澜觉到好笑:“兴许是与人苟且偷欢”
裴凛玉知他所言非真却也顺着他意,笑问:“那与你偷欢的人是如何待你?”同时一手抚摸他腰身,一手伸入裆中摸他淫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物件温暖,抚摸一番竟充血呈半起状。裴凛玉鲜有与人如此,如今竟也不觉厌恶。“你是与阴人还是与平人偷欢?又或是我这种阳人?”
热息撒在耳廓,长澜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喘息一番才稍稍定神,而那秽物已在裴凛玉手中愈发硬挺。他虽有欲望却也屈指可数,别说他人就是自己也鲜有抚弄,如今竟还在裴凛玉手中……
欲望入脑,长澜泛起一阵羞愧,无奈腰身发软后靠,双目模糊,难以思考。只是快意将顶时那滚烫掌心骤然离去,不上不下的滋味叫他转瞬清醒,也叫他茫然无措。
裴凛玉知他方才着迷,便有意勾引:“你怎不回答我?”说着又指向画中男人的狰狞巨物:“这人也是难耐得很,不如先叫他快活?毕竟所谓先来后到”
长澜眼眶湿润,见他用方才握自己秽物的手握笔,一时羞愧地别过脸去。沉默一番觉身下着实难耐,便挣扎着要起身离去。
“不许走,不然别说夜不归宿,兴许半年也不回”。裴凛玉说着又暗暗握住他手不愿他抚摸自己。
画中场景移至他处,长澜见到自己坐在桌上单脚着地,另一脚挂在男人腰身,身下穴口正吞吐巨龙。他双手缠于男人肩臂,青丝散乱,神情着迷。
“怎样?”裴凛玉画完甚是满意。见怀中人毫无反应,便侧脸低头看他,也是看清他如何模样时顿觉心口一动,有什么涌入腹下,蠢蠢欲动。
许是欲望缠身,长澜此刻脸布潮红,眼角湿热,紧咬双唇,闭目不睁,双手也因不能抚弄欲望而发软发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凛玉见他如此反应不免发笑:“你一把年纪,对这事怎还如此晦涩,就是寻常通房下人过个一两年也能精通持久”
长澜却是一言不发,强忍这情欲退去。身后那人怀中温暖,热息近在咫尺——别说是天造地设的阴人,就是他这平平无奇的也能感知到将他笼罩的阳人气息。莫说是挣扎,不反身投怀送抱已是万幸。
裴凛玉见状索性继续替他抚弄欲望,而他身子转瞬受惊颤抖,热流滑过腹下,嗓中断断续续地哼出低吟。
“长澜,”裴凛玉忽然喊道,气息渐渐粗重,手中速度也加快些许。
长澜顿觉呼吸一滞,眼前发白,喘息着在他手中泄出热液。
裴凛玉将手伸回,望着掌心热液,“你这处也是禁不起戏弄”,不等他从欲望中回神,手中扯动一番将他亵裤脱下,撩开他衣摆让那退去欲望的疲软露出。
长澜吃惊地要挣动遮蔽,不想衣袖打落桌案笔墨。好在墨水将尽,未将案上什物污染。
裴凛玉见他分心,同时将他腰身下按,恰好将他后处隐晦顶碰到自己身前欲望,激得腹下窜起热流,渐有抬头之势。
裴凛玉从不掩藏欲望,撩开衣摆便将半硬的巨根紧贴他股缝,惊得他腰身又是一颤,也烫得他连连要逃。
“你既是要困住我就该在床事上叫我满意才是”,裴凛玉报复他一般低声道,掌心撩开他松垮的衣领好少些暖衣阻碍。
长澜垂眸沉默一番果真不再动弹。
“……你愿意便是”。长澜无奈,知晓与其让他闯入不如主动好叫两人舒坦……
“嗬——”裴凛玉始料未及地低吟出声,眉心紧锁,气息粗重凌乱——他未想这人会手握他肿胀的孽根,抬腰沉腹将其缓缓吞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肩头微微发颤,喘息不已,进退两难。这热物入体的滋味着实难受,勉强一番也只入了前端。他咬着唇不敢再动,而那火辣疼意也叫他腰身发软,裴凛玉微一动弹后更是疼得腿根抽搐,转瞬跌落他怀中。
“啊……”也是这番竟叫巨物硬又入了一半,只能勉强直起腰身不再下坠。长澜疼得是头昏眼花,眼眶发热,喘不过气。
裴凛玉被刺激的心头一颤,险些将精华泄出。蹙着眉头强忍一番这才哼笑道:“你倒敢来捉弄我”。话落故意退去半分,惊得他又是止不住地颤抖,低着头不敢动弹。
长澜失神地睁着双目,视线忽落到案上画纸,脑中皆是画中自己抬腿吞吐巨龙画面。转念一想间咬牙起身将他孽根吐出,转身正对他坐下——双腿半跪用膝间将他腰身夹住,肩臂抖动间也将身上衣物褪去。
长澜也非一窍不通,手指沾上津液探入那处,鼓捣一番又抬腰将身前热物吞入,待适应后又直着腰缓缓挪动。
“你这人竟……”快意还未全然铺开,裴凛玉顿觉胯下窜起阵阵痉挛,还未回神又觉会阴抖动,有热液从体内抽离。
长澜被烫得腰身一颤,低头抓住他肩臂无力颤动,脑中混乱。
裴凛玉从快意间回过神后不免失笑:“你倒是在与人偷欢时学了些东西”。说着转瞬翻身将他压在桌案上。
“凛玉”,长澜仰头望着,眼中皆是这人容貌——年轻英俊,世无二人。这人不该自甘平庸,放弃绝好前程沦为人人笑话的纨绔公子。
“怎么,光喊我名就满意了?”裴凛玉轻笑着懒得计较他如何呼唤自己。他眼底欲望正浓,全身发热,气息不稳,只想行这鱼水之欢。
“我从不求些什么,谈何满不满意”
“是吗,”裴凛玉笑着,“那你可曾想过要与我白头?难道你入裴家这么多年连这都未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澜一愣,旋即垂眸,一言不发。若说没有……倒是假的。只不过匆匆一念,如蜻蜓点水,细波无澜。
裴凛玉看出他心思,稍有得意:“你可是裴家明媒正娶的”。说着抚摸他腿根,腰身一挺,向上顶弄,于万般纠缠间沉入欲海。
“是啊,明媒正娶”。长澜咬牙呢喃,神情恍惚——明媒正娶已是人人求而不得之幸,即使他口中是裴家。
“呃啊……”长澜觉有什么涌入胸膛,同着裴凛玉的撞击混杂交错,叫他一时分不清是悲伤还是郁结的其他。
恍惚间抬头忽见窗外光线暗下,似有落雪飘入,可微一定神后又模糊不清,看不真切。
屋内忽生寒意,长澜蜷缩身子时忽被裹入暖怀,同着身下交缠部位齐齐陷入火热,欲罢不能。
荡然翻搅不知多久,长澜眼神茫然,嗓中断断续续哼出低吟,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忽有热液在内部突涌,烫得他又是弯腰喘息了许久——这白日光景越过越短,庸庸半日便入迟暮,算不上好过也算不得难过。
不知过了几回,长澜从茫然间微微回神,望着他轻声道:“还有功课要做……呃……”
裴凛玉自然不愿听,眉心微蹙:“啰嗦”。又撞击数十下才低吼一声泄出精华,喘息着将热物退出。等他缓过神后目光忽然落在身前书案上,旋即笑道:“这人固然是你模样,可另一人我倒未给他加上面容,你说这与你云雨之人应是画何面貌为好?”
长澜微喘淡笑,漫不经心:“是谁都好”。反正一纸荒唐,谈何在意。
裴凛玉轻笑算是回应。屋内暖炉不知何时炭尽无热,裴凛玉觉得寒冷便起身整理衣物要出房门。“若是被老东西知晓你我在这行龌鹾事怕是又要谴责一番,我回去了,你抄完再回吧”
长澜无奈——这家法怕是要不眠不休抄上两日。思虑一番,“若要外出应叫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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