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去时,还故意不看他。
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背上。
不是色情的、也不是关心的。
那种眼神就像——他在清点一件货物的状况,思考哪里该修、哪里还没达标。
**
她关上浴室门,把东西甩到篮子里,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都是汗、头发塌、眼神没焦距。
她盯着镜子骂了一句:
「操……你什么毛病啊。」
**
她打开莲蓬头,一边洗一边继续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他妈叫你帮我准备衣服啊?」
「我有说我要你管了吗?」
「你以为你谁啊,连我有没有洗澡都要控?」
但她的声音不大,因为怕被他听见。
嘴上骂得兇,动作却一样一样照做。
毛巾擦得乾乾净净,连指甲缝都刷了,洗完还把头发绑起来。
因为她知道——要是有一点点不对,他一定会「检查」。
然后,后果很难看。
**
她不是服从。她只是知道,这一关先过了再说。
这不是听话,这是求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洗完澡。
头发还湿着,灰色的衣服罩在她身上宽大又陌生,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快点结束这天就好。」
但她一推开门就愣住。
桌上,整齐摆了一些——她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不是日用品,也不是一般会看到的东西。
是一些奇怪的物品:
一根比她整条前臂还长的黑色藤杖,弯成微弧,表面一节节像蚂蚁的骨头,握把是暗红皮革包的,像特製过
一块厚重的紫檀木板,边缘打磨得滑亮,但中间有清晰的细纹与手柄
一支像学校戒尺加宽加厚的东西,深褐色、长约三十公分,像一把专业尺具
还有一条黑皮带,捲成圆环,不像真皮,更像工业製皮,边角锐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站在门口,半晌没动。
**
「你在搞什么鬼?」她冷声问,眉头皱死,眼里满是戒备。
沉柏川坐在她床边,没回话,手里翻着什么,像在翻帐。
他抬头。
「过来。」
「我为什么要——」
「过来。」他语气重了几分,眼神落在她脸上,「你犯的错,我记下来了。」
**
她象徵性的往前挪了一步。
他也不急,只低头唸出那一条条清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上赖床且试图耍赖。」
「拒绝执行指令、还拒绝执行惩罚。」
「口出恶言七次。」
「未敲门得到允许就闯入书房。属于越界行为。」
「上午清洁工作,没有一项合格。敷衍交差。」
每唸一条,她的脸就沉一分。
她张嘴想反驳,嘴里却蹦出:
「靠——你是不是有病?」
他挑眉抬头看着她说:
「八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过,你每一句话会被我判断是有效或废话。」
「刚那句,算废话。」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
「——你不乖,成本会很高。」
**
她下意识退一步,但背后就是墙。她瞬间炸开:
「你是变态是不是?摆这些东西在这边要干嘛?玩刑具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要报警你信不信?你敢碰我一下——」
**
他没让她讲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柏川抬手,单手抓住她肩膀转了一圈,把她压在墙上,背对他。
没有怒气,没有粗暴,只有一种几近机械式的效率。
她挣扎、踹、骂脏话、手肘撞他肚子,他都没退。
只是更用力地压住她肩膀,逼她收声。
接着他抬手往她屁股接连就是好几个巴掌。
**
她不可置信的震惊,什么?刚刚他做了什么?!
她气到喘不过气,骂声卡住喉咙。
他低头,声音低得像指令:
「能不能乖乖受罚?」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放开我!你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震惊后回过神开始疯狂挣扎,体型的差距让她做的这些丝毫没有用处,他的压制让她无法动弹。
「十次,现在这表现看起来是不能,不能的话我就继续。」他低声的说。
说完巴掌又继续往屁股招呼。
他看起来丝毫没用力,甚至连呼吸都不变,但她却痛的额头冒了一层冷汗。
她感觉到自己撑不了多久,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发火,他只会让她——彻底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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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弃挣扎无力的偏头,咬牙。
「……你真的有病。」
**
「这话我会记入处罚。」
他放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站在原地,手发抖,眼神闪躲,咬牙切齿。
她不怕他会对她怎样,她怕的是——
「他竟然真的要这样对我,而且他会执行到底。」
这不是戏,也不是说说。
这是她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她进到了一个不靠情绪、不靠威胁,只靠纯规则与惩罚构筑起来的世界。
而她现在,正是这系统底下的一个变数。
不是被理解。
而是被纠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站直,收回手,眼神低落到她不敢抬头的角度。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像把所有不耐煞住。
然后开口,声音依然冷静得没有破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沉柏川站在她面前,语气平静,像在说气象预报:
「第一,你可以走出这里,想去哪就去哪,继续烂下去,或是死也没差。」
「第二,你想报警,我不会阻止,我会让警察来接你,亲自送你离开。」
「第三——」
他看着她,眼神仍然没有任何情绪:
「拿着你该受的工具,来书房找我。」
「就这三个选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转身离开。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像落下一块最后的石板。
**
林俞晴站在原地,肩膀还在微微发颤。
她知道自己没得逃避——那几下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不是警告,是预告。
那些工具,不用问。
她很清楚它们是「打在她屁股上的东西」。
而且不是演,不是威吓,不是教训,是真的会打,而且打到让她记住。
**
她吸了一口气,死死的咬着下唇,像要压住喉咙里的某种声音。
胃在收缩。头还有点昏。
她扑到床边,掏出那包压得快碎掉的菸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点上火,抽了。
菸吸进去的那一秒,她像是从绞刑台上偷了一口氧气。
她靠着墙,一手夹菸,一手按着胃,脸上没表情,心里却乱到像炸过一次。
**
她不想哭。
也不觉得自己会哭。
但她知道自己就快撑不住。
抽到只剩最后一截,她将菸压熄,然后走回桌前。
**
她弯腰,一件件把那些工具收拾进怀里。
藤条、木拍、尺、皮革带。每一件都像是某种命运的明细单,被她用自己双手领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走到书房门前,举起手,差点就要推门。
但她停住了。
那句话浮上来:
「未敲门得到允许就闯入书房。属于越界行为。」
她低下头,咬牙,伸手敲了两下。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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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声音稳稳传来:
「进。」
她推门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里还抱着那一堆惩罚工具,走进那个灰沉、静得像审判所的房间。
沉柏川坐在桌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但空气里,有一点变了。
他眼神轻扫过,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一丝焦苦、混着尼古丁与廉价香精的菸味。
他内心有个小小的起伏。
「抽菸?」
他皱了一下眉,没说出口。
只是把那一条讯息,收进他的思考系统。
这个问题,不会被略过。
只是不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东西放在桌上,没有说话。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看着她。
「往后站一步,弯腰,双手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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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说着,她一步步照做着,儘管她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的全身发抖,她还是没有逃避的做着。
他看着她把动作摆定后开口:
「我要你自己数清楚你犯了几个错,然后说出来。」
她喉咙紧到吐不出声,但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程序的一部分。是羞辱的一部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低声开口。
「……早上赖床,没有马上起来……还有,拒绝执行任务……拒绝执行惩罚、顶嘴……闯书房……扫得很烂。」
她讲得含糊,但每一个点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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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出恶言十次。」他补充,「这一项,会加重。」
她没说话。
他没让她逃避。
**
他拿起戒尺,抬手对准了屁股,毫不犹豫的挥下。
「啪——」
第一下,声音比痛感还先衝进她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辣的感觉慢了半秒,才从皮肤一瞬窜进神经。
她全身抖了一下,几乎没忍住往前缩,但又被自己硬撑住。
不是不想躲。不是不怕痛,而是——她知道那会被视为「逃避惩罚」。
**
第二下、第三下,节奏稳定、力度一样狠。
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范围内,像是特意的,不给她任何地方「适应」。
她死咬着下唇,身体僵硬,两隻手紧抓桌边。
眼泪没掉,但喉咙早已灼烧。
**
「还要嘴硬吗?」他开口,语气没有一丝情绪,像在提醒纪录错误的主管。
她不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我现在让你说话,你会讲什么?」
她咬着牙,还是没回答。
下一下打下来,比前几下重。
她脚一软,差点跪下,却又撑住。
**
他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地落下戒尺。
力道不变,间隔不变,像一场不用提醒的程序执行。
她没哭,但眼眶已经湿了。
她不是没受过打。不是没痛过。
但打屁股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体罚,是让你为自己活得有多烂,买单。」
**
不知道打了多久,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撑直。
她不敢回头,只能紧咬下唇,盯着桌上的木纹一点点模糊。
他终于停下动作,把戒尺放回桌面。
她听见那一下轻微的「咚」,像结束、又像某种开始。
**
他开口:「起来。」
她的手还撑在桌边,指节泛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咬着唇,身体颤得细碎,像隻从水里捞起还没来得及沥乾的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她慢慢直起身,腰还没完全伸展开,就听见他接着说:
「裤子褪到脚踝。」
**
她身体明显一僵。
整个人定在原地,像是脑袋短路了一秒。
她没有动。
只是抬起眼,偷偷瞄了他一眼。
那一眼不长,但她却在那短短一秒内,什么都看见了。
不是怜悯、不是压迫、也不是「你做不到就算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在看一份考卷,看她有没有「照规则完成」。
**
她呼吸发紧。
不想低头,不想弯腰,更不想顺从。
但她知道,他会等。一直等下去。
她咬紧牙根,终于动了。
**
她的手指伸向裤头,拉开,慢慢往下褪。
那动作既慢又不稳,像是手指都不听使唤。
布料一点点滑落,像是在剥掉最后一面可以藏身的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退到底,她裤脚落在脚踝,整个人僵站着。
羞辱不是来自暴露,而是那种「她自己动手照做」的过程。
**
「姿势回復。」他说。
她没力气反抗,也没勇气违抗。
她重新弯腰,双手撑上桌边,跟刚才挨打时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次,她完全没有遮掩的馀地。
**
他目光冷静地扫过她皮肤上浮现的红印与细微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都没说。
只是从桌上拿起另一样东西——
那条黑色皮革带,一圈圈缠过他的手掌,像在衡量力度。
**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警告。
只是站在她身后,像准备进入第二段「处理」。
她知道,那声「咚」真的不是结束。
只不过是——
进入下一轮的讯号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一下皮带落下的声音,比戒尺还沉。
不是尖锐的「啪」,而是一种闷响——带着皮革的重量,扎扎实实地往肉里砸。
她整个人向前一震,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呼吸乱了两拍,但她还是没吭声。
**
第二下紧接而来,正好落在刚刚戒尺划过的痕上。
疼痛像是被打开的水闸,一股一股往神经里挤。
她死咬下唇,手掌撑在桌面,指甲快要嵌进木纹里。
**
第三下、第四下,她已经开始无法分辨力道。
皮肤像在燃烧,眼睛一片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里有声音,一直想往外衝,但她硬生生压回去。
她不知道这种反抗意义是什么。
只知道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尊严」。
**
沉柏川看着她,停了一下,声音冷静地落下:
「你有什么想说的?」
她不答。
连呼吸都断裂。
「我问你,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语气不重,但那个停顿,像警告。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咬得更紧,鼻息急促,肩膀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下打下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不是尖叫,是那种再也撑不住的洩压声。
她恨自己发出那一声。
**
「说话」他冷冷开口。
「啪——!」
那一下重得让她整个人踉蹌向前,几乎跪下。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破碎到几乎不像她自己:
「够了……我知道错了……够了……操你妈的……」
眼泪混着鼻涕整个掛在脸上,她连自己讲了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柏川站在她身后,听完那句话,面无表情地开口:「十一次。」
话落,一记更重的皮带声炸开——
「啪——!」
她来不及咬牙,来不及防备,整个人直接往前跪倒。
膝盖撞到地板的声音很轻,像一种默认的失败。
**
他站在原地,冷冷看着她。
她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被打得像风中残叶。
她没回嘴,也没再骂了。
不是服气,是连开口的力气都快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来。」
「姿势恢復。」
他的语气没变,但每一个字,都像铁规条落在耳边。
她手撑地,咬牙从地上撑起,整个人颤着爬回那个该死的位置。
双手撑回桌上,腰弯下,裤子还在脚踝,她感觉自己不像人。
**
沉柏川站在她身后,再次抬手。
皮带落下。
一记、一记,毫不留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口,声音依旧冷静,像在说一句简单的定律:
「如果口出恶言是你习惯的肌肉记忆——」
皮带又重重落下,她整个人猛地一震,额头几乎撞上桌面。
「那我就让痛来覆盖这个记忆。」
又一下,她吸了一口气,快要嘶吼却又压下。
「让你以后一张口想骂人前,屁股会先记得这种感觉。」
**
他不是在生气。
他是在执行一场不容争辩的行为重塑。
她咬紧下唇,牙齿几乎咬破了肉,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知道,那句话会留在她脑子里。
像是被钉进去了。
「以后想骂人前,屁股会先记得这种感觉。」
她不知道打了第几下,只知道自己的呼吸早已跟不上节奏,那种痛已经超过了神经该有的反应,像是一种迟钝的灼烧感,在她整个身后持续扩散。
然后,突然停了。
**
她以为结束了。
可他没说话,也没让她起身。
他走到她正后方,俯身查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柏川的手指在她臀部轻轻抚过。
她吓了一跳,想躲,但又不敢动。
**
那片皮肤已经是一片惨烈的色块。
红肿层层堆叠,重叠的地方甚至泛白,像快撑破的肿胀组织,边缘还带着一点紫斑,淤血还没完全浮起,但深层组织已经明显受损。
**
他没说什么,站起来走到旁边抽屉,拿出一罐东西。
她转头偷瞄了一眼,一罐白色圆形罐,内容物是白色乳膏状的东西。
他挖了一坨,走回她身后。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触的那一刻,她全身一抖。
乳膏冰凉,混着他掌心的体温,抹上那些还在痛的地方,像是一种「比疼痛更令人羞辱的异物感」。
她根本不知道他想干嘛。
也不敢问。
也没资格问。
**
他的手很稳,擦得乾净、准确、不浪费任何一滴,像在处理什么不是人的东西,只是物件、一块需要修復的受损部位。
他擦完,起身,站回她身侧。
**
接着,他开口,语气淡得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继续。」
**
她全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
馀光看到他拿起那把紫檀木拍,底部轻擦过桌面,声音不大,却像打在她心跳上——比任何话都更清晰。
那木拍,厚实、沉重、边角磨得光滑,像是专为承重设计的工具。
她的胃抽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打结。
但她什么都没说。
她只能重新调整姿势——
因为她知道,「说不」没有任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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