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凭女(NPH)

第20章为什么要哭?(2 / 2)

几乎是同时,门缝上方,几缕暗红色的、如同熔岩般粘稠的光流也渗透出来,带着惊人的高温,滴落在青石板上,瞬间将石板灼烧出滋滋作响的焦黑小坑,蒸腾起刺鼻的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灼热的气息燎过葵的头发,带来安抚般的缠绵。

葵睁大眼睛,看着那扇在冰火两重天夹击下痛苦呻吟的大门。

门板内侧,两股力量的对抗达到了顶点。

左边半扇门,被浓黑粘稠的液体完全覆盖,如同深海巨兽的胃壁,不断蠕动着,凸起一张模糊不清、带着无数细小气泡破裂的深蓝面孔轮廓。

右边半扇门,则被暗红如血的灼热光流占据,光流中翻涌着妖异的彼岸花纹路,勾勒出一张轮廓深刻、带着焚尽一切的男性面孔。

两张扭曲的非人面孔隔着门缝无声地咆哮、撕咬、挤压,都想将对方彻底吞噬,都想率先冲破这最后的屏障。

“祂们感应到了‘秽印’的松动……”叁途乙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松动?

难道说真的有办法可以减轻她被捆绑束缚的命运?

葵的思维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那扇承受着极限的樟木大门,终于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轰——!!!”

门板并非碎裂,而是如同被无形的巨力从内部狠狠撕裂。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

葵眼睁睁看着那两股代表着极致冰寒与极致灼热、代表着深海窒息与焚身业火的非人力量,如同两道毁灭性的洪流,从左右两侧,以无可阻挡的威势,朝着她渺小的身躯吞噬而来。

烟尘弥漫,木屑纷飞。

葵蜷缩在柱子下,剧烈地咳嗽,她抬头望去。

烟尘稍散,两个身影矗立在破碎的大门入口处。

左边,是糸见原。

深蓝色的和服湿漉漉地紧贴着他精悍的躯体,衣襟大敞,液体不断从他身上滴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蜿蜒流淌,散发出刺鼻的寒气。

右边,是黑磷刹。

赤红的彼岸花振袖妖异而刺目,金线与墨线勾勒的彼岸花瓣仿佛在燃烧,灼热的气流以他为中心扭曲升腾,脚下的青石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隐隐有融化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过了,”黑磷刹淡淡的看着叁途乙律,“你兄长知道吗?”

糸见原向前迈了一步,他跪在葵的面前,用手掌轻轻按摩她的腹部。

“别碰我!滚开!”葵尖叫着,试图蹬腿面前人那恶心的触感。

“可以打我,但是别动。”糸见原握住她推阻的双手缓慢地摩挲。

预想中的伤害并为到来。

相反,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接触点渗入皮肤。她腹部的异感,竟在那粘腻的包裹下,只留下微凉的触感。

同时,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安宁感,试图淹没她的意识,安抚她狂跳的心脏。

好奇怪。

好恶心。

她居然会感受到被安抚到的温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葵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屈辱滑落。她憎恨这感觉,憎恨这东西的触碰带来的矛盾反应。

就在这时,她因极度不适和想要摆脱这粘腻触感的强烈冲动,身体猛地向上拱起,被糸见原握住的双手也奋力向外一挣。

“离——开——!”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因为剧烈的情绪而扭曲变调。

嗡——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糸见原覆盖在她小腹上的手掌,竟然真的随着她这一挣的动作,微微向上抬起了一寸。

那动作并非他主动做出,更像是一种被无形的力量强行牵引开的滞后状态。

糸见原那双瞳孔里,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愕然,像是深海生物遭遇未知洋流时的瞬间凝滞。

葵自己也愣住了。

她刚才做了什么?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她甚至没指望能撼动这怪物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尘中,黑磷刹灼热的身影似乎也微微一顿。暗红的火焰在他眼底跳跃了一下,周身扭曲升腾的热浪都仿佛凝滞了半秒。

站在阴影里的叁途乙津,嘴角那抹懒散的微笑骤然加深,几乎裂到耳根。

果然……松动。“秽印”的松动,比预想的还要大。

“呵……”一声轻笑从黑磷刹喉间滚出。

他向前踏出一步,灼热的气流瞬间驱散了糸见原带来的刺骨寒意。他并未靠近葵,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糸见原和因震惊而暂时失语的葵。

“听见了么,湿漉漉的爬虫?”黑磷刹的声音带着熔岩流淌般的粘稠热度,目光却灼灼地刺向葵,“葵让你‘离开’。”

他刻意加重了“离开”二字,暗红的眼眸里翻涌着一种扭曲的鼓励和煽动,仿佛在怂恿葵进行更大胆的尝试。

糸见原缓缓抬起头,深潭般的青瞳重新锁住葵。

那里面翻涌的已不仅仅是占有欲和专注,更添了一丝探究的幽光,他覆盖在葵小腹上的手掌并未完全移开,但施加的力量明显松懈了。

他似乎在等待,在观察。

葵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那一下……是巧合吗?还是……?

祈祷师扭曲的脸和“秽印牢笼”的嘶吼再次在脑中炸响。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瞬间缠住了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散发着非人威压、足以轻易撕碎她的存在。他们的顺从哪怕只是刚才那细微的、一闪而逝的“滞后”,都像是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星磷火。

恐惧并未消失,憎恶依旧在燃烧,但一种源自绝境的、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猛地攫住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看向糸见原那双深不见底的青瞳,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试探而颤抖破碎,却异常清晰地命令道:

“手……拿开!”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糸见原覆盖在她小腹上粘腻冰冷的手掌,真的缓缓地、完全离开了她的肌肤。

他悬在半空的手,五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滴落的粘液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小的冰花。

成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的瞳孔骤然收缩,混杂着狂喜、难以置信的寒流瞬间席卷全身。

她猛地转头,对上黑磷刹那双燃烧着暗红火焰的眼眸。

“还有你……”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她指向黑磷刹周身那令人皮肤刺痛的灼热气浪,“……热……退后!”

黑磷刹暗红的瞳孔猛地一缩,他非但没有愤怒,反而像是听到了最动听的指令。

脚下那几乎要融化石板的灼热红光,如同退潮般猛地收敛。那股令人窒息的霸道热浪,瞬间从葵身边抽离,只在空气中留下彼岸花腐烂的余韵。

他本人,甚至十分优雅地向后退了半步,振袖上的赤红彼岸花仿佛都黯淡了几分,带着发自内心深处的顺从感。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破碎的门厅。

葵瘫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单薄的青色和服早已被汗水、泪水以及沾染的粘液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剧烈地喘息着,看着眼前这荒谬绝伦又惊悚至极的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非人的、恐怖的存在,如同最驯服的猎犬,因她破碎的命令而停下了狂暴的争斗,甚至顺从了她的意志。

哪怕那顺从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探究和狂热。

“你的‘门’,不仅仅是被叩响……”黑磷刹意味深长地看她,声音压得更低,“你已经开始……推开了它。”

推开?

推开那扇“生门”?

还是推开更深的、未知的恐怖深渊?

一片轻飘飘的、几乎毫无重量的东西,无声无息地从上方飘落,像一片被诅咒的枯叶,打着旋儿,最终缓缓落在了几人之间那寸狼藉的青石板上。

那东西的形状,让葵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水见婆婆给她的人形纸片。

纸片本该是空白的脸上,此刻用某种干涸发黑的污迹,潦草地画着两个歪斜的空洞,充当着眼睛。而在本该是嘴巴的位置,则是一个用同样污迹画出的、咧到耳根的诡异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鼻子,没有其他五官,只有两个空洞的眼窝和一个撕裂般的笑容。

一种纯粹的恶意,从那小小的人形纸片上弥漫开来,它静静地躺在地上。

糸见原和黑磷刹几乎同时微微挑眉。

糸见原第一次从那片人形纸片上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嫌恶感,在他眼底一闪而逝。

糸见原动了。

他伸出那只悬在半空的手,探向地上那张惨白的人形纸片。指尖在即将触碰到纸片表面的瞬间被无形的强酸瞬间洞穿。

他的动作顿住了。

没有收回手,只是看着自己指尖那个诡异的窟窿,探究和专注瞬间被万米海沟般的怒意所取代。

“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他转向葵,“谁给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张人形纸片,水见婆婆给的“护身符”此刻却成了最令人捉摸不透的象征。

“这东西是怎么来的?”糸见原又问了一遍。

他收回受伤的手,指尖的窟窿边缘,细密的活物蠕动着试图弥合,却不断被无形的力量侵蚀、崩解。

“谁给你的?”

黑磷刹盯着那片人形,半晌才说:“这可真是个充满‘爱意’的礼物。”

“是水见婆婆……”葵终于挤出声音,带着生理性泪水滑落后的咸涩,“她说……可以‘辟邪’。”

“水见……”糸见原低声重复,名字在他舌尖滚动,“她碰了你哪里?给了你什么?”

“她只是把这个……塞进我怀里……”葵艰难地回忆,水见婆婆枯槁的手指触碰她时那种滑腻冰冷的触感再次浮现,让她一阵反胃,“她说……‘要带着它,少些苦楚,看清‘真意’……”

“真意?”黑磷刹发出一声刺耳的笑,他瞥了眼糸见原指尖尚未愈合的伤口,又落回那张咧着嘴笑的纸片。

“是指我们……还是指她自己种下的‘秽’?”他刻意加重了“秽”字。

“坐过来,葵。”糸见原的声音突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磷刹没有反对,周身的热浪波动了一下,叁途乙津是最像活人的存在,他屈膝蹲在地上,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葵挪了过去。

“很好。”糸见原的声音近在咫尺,他没有看她,依旧死死盯着地上的纸片。

“现在,尝试着对我们说说那个水见婆婆,”他开口,“她除了这张……‘人形’,还对你做了什么?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她集中精神,试图回忆与水见婆婆接触的每一个细节。记忆的碎片如同沉在浑浊水底的玻璃片,闪烁着模糊的光,但每当她试图抓住某个具体的画面或话语时。

空白。

令人心悸的空白。

就像被无形的橡皮擦狠狠擦过,只留下灼烧般的残留感。她明明记得去过那间破屋,记得水见婆婆枯槁的手塞给她纸片,甚至记得那屋子里弥漫的、类似陈旧草药和什么东西缓慢腐败混合的怪味。

可关于水见婆婆具体的细节,她除了“真意”和“护身符”之外还说过什么关键的话……全都像抓不住的风,消散无踪。

“我想不起来,”葵的声音带着挫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冷汗顺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每次快要想清楚的时候就没了,像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那东西在你身上留下的,不止是这张‘人形’。还有更深的东西,在逐渐啃噬你的‘认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想不起来……”黑磷刹充满兴致的嗓音响起,“那就带我去看看。”

“什么?”葵猛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带我去那个东西的家。”黑磷刹说得理所当然,“我需要为你的安全进行一点贡献。”

葵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

带他去?

“你开什么玩笑!”荒谬感让她脱口而出,“你一个衣服难道要凭空跟在我后面飘着走吗?!这不是见了鬼了吗?!”

话一出口,整个门厅的空气都凝滞了。

糸见原敲击膝盖的手指顿住了,瞳孔转向葵,里面似乎掠过难以理解的困惑,似乎真的在用眼神问她“难道不可以吗?”。

叁途乙津的嘴角猛地向上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短促的“噗嗤”,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漠然。

“嗯……‘见了鬼’?”他重复着葵的话,“现在我们呼吸的空气里,就飘荡着至少十七种不同形态的‘鬼’。不过,倒是指出了一个值得我思考的问题。”

“凭物,凭依之物。”黑磷刹的声音低下来,目光灼灼地锁住葵,“当它‘穿’在你身上,与你肌肤相亲,吸吮你的气息,它便与你缔结了最深的契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你心中默念我的名字,无论你在何处,无论你遭遇什么,无论你是在温暖的阳光下还是在最污秽的泥沼里……只要你呼唤,我只会第一时间寻到你的方位。”

“这是契约的‘规则’,小葵。”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发音,带着一种自我满意的臣服感。

就在这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灼热感,毫无预兆地缠绕上她的指尖。葵猛地低头,只见自己右手的食指指尖上,凭空跳跃着一簇极其微小的、近乎透明的赤红火苗。

它只有米粒大小,安静地燃烧着,没有丝毫伤害力,反而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暖意。这股暖流顺着指尖的神经迅速蔓延,瞬间抚平了她狂乱的心跳。

她下意识地看向黑磷刹,他依旧站在那里,振袖上的彼岸花在无形的热浪中妖冶摇曳。

“走吧,小葵。趁着你的‘认知’还没被啃噬殆尽,看看那东西的巢穴到底藏着什么‘内里’。”

葵咬紧下唇,指尖那簇微弱却坚定的火苗给了她虚幻的勇气。

身上那件由黑磷刹所化的红色和服,似乎比她自己的皮肤更能感知环境的细微变化。布料下的暗红彼岸花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的步伐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地流动。

抬腿、呼吸,和服都异常服帖地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腰线被勒紧,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舌尖在舔舐。

她穿过边缘荒废的田地,越往里走,景象就越发荒凉诡异。

原本依稀可辨的小径被疯长的、颜色暗沉的杂草彻底淹没。那些杂草叶片边缘带着不自然的锯齿,呈现出一种被诅咒般的墨绿色,散发着腐烂水草的腥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她拨开一丛几乎有半人高的暗色杂草,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没有记忆中的破旧木屋。

只有一座……彻底被遗忘的废墟。

残垣断壁被厚厚的、墨绿色的藤蔓和滑腻的青苔完全覆盖,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腐朽的木梁歪斜地刺向灰蒙蒙的天空,瓦片碎落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椽子,像被剥了皮的肋骨。

整座废墟散发着浓烈的死寂和荒芜,仿佛已经被遗弃了数百年,被时光和某种不祥的力量共同侵蚀。

最让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在废墟入口处,本该悬挂着标识屋主姓氏的木牌的地方,确实有一块破旧不堪的牌子。

但上面的字迹早已被风雨和厚厚的污垢侵蚀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残缺的笔画,完全无法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姓氏。

指尖那簇微弱的火苗不安地跳动了一下。

“这不可能……”葵难以置信的发问,“我明明……水见婆婆她……”记忆再次翻腾,试图抓住清晰的画面,但回应她的只有那片熟悉的空白和灼烧感。

黑磷刹并没有直接在她身边显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很奇怪。”

“这里的时间被‘污染’了。或者说,‘认知’被彻底扭曲了。”

“没有‘内里’,只有彻底的‘腐朽’和‘空壳’。”

“可以回家了,小葵。现在。”

“回家”两个字,此刻听起来竟带着一种虚幻的安全感。

葵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出了那片被诅咒般的荒草地。指尖的火苗不知何时已经熄灭,提醒着她刚才所见并非幻觉。

当她气喘吁吁、浑身冷汗地冲回那扇完好无损的门厅时,一股完全出乎意料的气味钻进了她的鼻腔。

食物的香气。

是……米饭蒸腾的蒸汽味,味噌汤的咸鲜,还有烤鱼的焦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猛地停住脚步,眼睛狐疑地看着门厅中央。

一张看起来相当普通、甚至有些老旧的矮脚木桌,桌上摆放着几样热气腾腾的饭菜:一碗晶莹的白米饭,一碗飘着油花和豆腐块的味噌汤,一条烤得恰到好处、表皮微焦的鱼,还有一小碟腌渍的梅子。

眨眼间,糸见原和黑磷刹已经坐在了桌边。

糸见原穿着一身素净得近乎苍白的普通和服,正慢条斯理地用他干净的手指,将一块剔除了鱼刺的雪白鱼肉夹到葵的碗里。

黑磷刹百无聊赖地用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视线扫过桌上的饭菜,带着明显的嫌弃。

“糸见原你就让我吃这个?”

叁途乙津像一条饿惨了的野狗,他抄起餐具哐哐往嘴里塞食物,甚至还能抽出空给她夹菜。

葵僵坐在位置上,他们竟然在等她吃饭?

木桌,米饭,烤鱼,味噌汤……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普通,普通得让她想尖叫。她拿起筷子,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四人在一种诡异到极致的沉默中开始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小心地扒着米饭,她偷偷抬眼,看向糸见原。

糸见原突然放下了筷子,毫无预兆地看向她。

“葵。”

“你需要学习日本的剑道。”

“明天开始。”

噗——

一声轻微的喷溅声。

坐在葵对面的叁途乙律,刚刚喝了一小口味噌汤。在糸见原话音落下的瞬间,浅褐色的汤汁,就那么毫无形象地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黑磷刹先是愣神,随即充满了纯粹的愕然和一种“你他妈在开什么玩笑”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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