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催,我就当你在邀请了。杨澄内心小人露出个奸奸的笑。真直掰不弯,能掰弯的就不是真直,看过一个数据,30%男性都是隐性双。
他就先替女主测测男主的隐性取向。
杨澄三两下拔光自己,走近里间。
他也是第一次来澡堂,贺巍已经给木桶装满了水,正拿瓢往身上浇,他也取过一个瓢。
没有淋浴头太不方便了。
但里面热气烘烘,热水管够,肯定比在家洗舒坦。
“你怎么这么慢?”
贺巍的声音微微有点打滑,眼前少年的肉体实在过于美好,突然就庆幸进的小单间,不然让一群大老粗看杨澄的身体,他认为是亵渎。
只是,杨澄还不到十八吧,男人的物件就长得这么威风凛凛了?
贺巍以为自己的就够大了,杨澄一点都不遑多让。但,为什么是半勃起状态?
越来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好笑道,“洗个澡还能想女人想硬。”
杨澄瞥他,“你平时不想女人吗?”
“只偶尔。”
一人高的大木桶,俩人站在桶边舀水往身上冲,杨澄打湿头发,往头上抹肥皂,不小心一滑,肥皂掉到地上,“贺知青,能麻烦你帮我捡一下吗?”
一个小小请求,贺巍当然不会拒绝,弯下腰去捡。
一朵小花在杨澄眼前绽开。
较深的深褐红,褶皱分明,紧紧闭拢在一起。
贺巍捡起肥皂递给他,“喏,给你。这次拿住了。我比你大,你喊哥,别叫我贺知青了。”
“贺知青是想收我做小弟吗?行啊。”杨澄笑,“哥。”
许是笑容太有感染力,又许是热气氤氲了某种感知,这声哥贺巍听着莫名有种缠绵的意味。
还是带钩子的那种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喊了你一声哥,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杨澄手贴到贺巍后颈,将他摁到小马扎上坐了,往他头上打肥皂。
贺巍微愣一下,便由着他摆弄了。不过这人一直硬挺着那物,不难受吗?年纪不大就喜欢女人想成这样?
身后人半蹲着,前身贴着他后背,皮肤与皮肤之间总是能碰到,可慢慢的,贺巍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背后的臀缝上方,硬热的棍状物不时的蹭着,上面蹭一蹭,旁边蹭一蹭,像是用他的棍子在他臀部上边画圈圈。
该不该提醒一声?
贺巍选择悄悄把屁股往前坐一点,腰向内缩,尽可能的避开令人尴尬莫名的接触。
他往前,后面的人也跟着往前。
杨澄给他抓揉出泡沫,舀水冲。
“哥,你把头往后仰一点,仔细泡沫流眼睛里。”
手在他背后捋抹那些带着泡沫的水流,划过脊柱,会轻轻的摩押几下。腰无意识的挺动,将那处坚挺蹭在皮肉上。
后背像是被电流过了一遍,贺巍心跳忽然加速,在这种既尴尬又说不清感觉的情况下。悄悄做个深呼吸,贺巍又往前坐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往前,后面人又跟着往前。
逗弄?
不像。
明知故犯的某种冲动?
是了,从进来到现在这人那根东西就没软下去过。但他又不是女人,怎么能在他身上这样蹭。贺巍又往前挪一点,可他没注意,他现在只挨了一点坐,这一挪,小马扎侧翻,就在他膝盖即将磕到地面时,一只手臂及时伸到他腹部,稳定住他身体,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那根粗壮的肉棍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顶在了他后庭口。
朝着那里轻轻摩擦着,仿佛随时都要冲进去。
贺巍头皮发麻。
事情发展到这里,是他始料未及的。
贺巍手撑着木桶,声音像被澡间热气烘的有点沙哑了,“杨澄,先放开我,让我起来。”
杨澄性器贪婪无比的蹭着贺巍的穴口,手从他腹部移上胸乳,揉捏着贺巍的乳房,微隆起的胸肌被他揉捏的变形,“哥,巍哥,我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的捏动之间太具有挑逗性了,清润的嗓音还带着丝奶音,夹杂着似有若无的缱绻,敲击在他耳畔,贺巍脸涨的通红。
“难受我们也不能这样。”
贺巍不敢动作,就怕动一下再刺激到少年,刺激的他会克制不住,嗷呜一声不管不顾的猛插进他后庭里面。
不愿意直接用强,杨澄没有越过那个度,就蹭着他的穴口磨蹭,万一男主同意了,老天爷不能怪他了吧。
“哥...”
“哥...”
杨澄也不再说难受,就一声声的叫他,朝他脖颈间吐着热气。变着位置的捏手中的胸乳,玩搓乳尖。
贺巍都要被他弄虚软了。
心也被叫的有点软,但他不能,他连女人都还没有碰过,怎么能被男人当女人压了。
“哥...让我进去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撩的人心神发颤。但细听起来其中又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空气中的热似乎上升了好几个度。贺巍呼出一口气,缓过劲来,狠心拒绝,“不好。”
强调,“我不是女人,不能和你做这种事。”
“可是,又不会怀孕。”
杨澄咬着他的后颈肉,小虎牙慢慢磨,再咬住吮吸。种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子。性器撑平褶皱表皮,挺进少许。
事情脱离发展,贺巍脑子乱糟糟的,眼睛被热气熏的像染了迷雾,口中吐出的也是热气。他喘着气,回应紧抱着他的少年。
“不会怀孕也不行。这样,我用手,用手给你弄出来。”
混乱中,贺巍总算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
既能帮到刚认的好兄弟,又能让自己脱困。
“会不会让哥太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知道啊,“不会。”
“可是我不想勉强哥。”
只要不插进来,“不勉强。”
“那好吧。”
你好像挺勉为其难的,贺巍感觉自己掉进了某个坑里,但他找不到证据。
杨澄放开他,贺巍瘫软的坐到地上,见对方看着自己的某处,一低头,脸红到了耳根,眸光移到别处,浑身不自在地说,“男人正常反应。”
“那我也是。”
杨澄挺着邦邦硬的性器,坐到贺巍腿上,和贺巍同意硬的性器碰在一起,两根大小差不多,但杨澄的更长一点,贺巍的则头那边有点翘。
看着贴磨在一起的两根性器,贺巍脸色十分精彩,不敢再低头看,迅速转开视线,像多看一眼就能把眼睛烧到。
从贺巍的反应来看,杨澄觉得他应该是直男,现在这种反应大概是下半身欲望作祟,其中当然有他撩起来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半身爽就完了,直与弯干系不大。
挺起胯,杨澄做着抽插一样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贺巍的性器,灼热相互传递,脉动相互感应,俩人都被刺激的呼吸粗重。
龟头刮磨着龟头,如不服输的在比拼彼此实力。
“哥,你流水了。”
杨澄扣紧贺巍的胯,一个紧紧地挨磨。
贺巍目光闪躲。
他皮肤白,脸红起来看的格外明显。杨澄吃他的颜,此时染上情欲,更觉迷人。
肤浅的俗人比较看中皮相。不但脸,这双腿的肌肉线条也太好看了,好想在上面玩滑滑梯。
杨澄握住贺巍的性器。
痒和舒适从被握住的那里蹿向尾椎骨,贺巍猛地倒吸一口气,对方的手没有目标性滑动,来回滑动整个棒身,不时的向龟头上挤,每挤滑一下,贺巍的性器就颤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可爱。”
被杨澄的声音带的回过神,想起自己说要帮他撸,一时被刺激的冲昏了头脑,忘神了。帮别人撸性器这事贺巍没做过,但既然答应了,而且杨澄也在帮他撸,就要去做到。
男人之间互相帮忙撸撸,很正常吧?
做好简单的心理准备,贺巍也握住杨澄的性器。
不错,手握的挺紧凑,杨澄舒服的闷哼一声,主动把性器顶在贺巍手心,用力一顶,龟头就从手心那里挤了出去。
“哥,你经常自己玩鸡鸡吗?”
杨澄压在贺巍大腿,自己舒服也不忘手里的动作。改为拉住他的胯部,下体上挺,与他手的结合更为紧密。
男主,老天爷的亲儿子在给他手交,这个认知莫名的让杨澄血液有些沸腾。
什么叫经常玩自己鸡鸡,咋听着那么不是回事儿,当他有那么欲求不满吗?贺巍没好气的捏紧杨澄的鸡鸡。
“这种事,撸多了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也不争辩,加快手中的攻势。
贺巍一边颤着性器,一边帮杨澄撸,视觉传递来的快感比肉体上的更强烈。贺巍龟头因为兴奋变得充血紫红。
男的和男的...感觉好奇妙。
打住。
不能沉溺,现在只是互相帮助。
可是身体的感官骗不了自己,很享受被杨澄撸的感觉。
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
这时代根深蒂固的男女才是正道的思想让贺巍一阵惶然。
可当他把陈堂正代替进来,顿时就一阵恶心反胃。嗯,他不喜欢男人。
放下心的贺巍便不去想那么多,粗长的性器在一个抖动中喷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好了。”
杨澄舀起一瓢水冲去手上的黏腻。
贺巍一窘,和杨澄比起来,他好像有点快。感受着手里还邦邦硬的肉棍,贺巍余下的精力全集中在给他快点撸出来的想法上。指腹加手指并用。
一分钟。
两分钟。
手都撸酸了,这家伙还是射没出来的意思。
几个意思?
不打算射了?
“你这里也练过功夫?”
再撸下去,就撸包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不许我天赋异禀啊?”杨澄鲜艳的唇轻轻开启,“要不哥你用嘴?”
“想都别想。”
“噢。”
那委屈的小眼神看的贺巍心一软,但用嘴吃男人的那个,实在刷新他的下限。低头看一眼杨澄的性器,虽然青筋环绕,大的过分,但颜色粉淡,干干净净,和他人一样好看,似乎吃它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贺巍刚要开口说话,握住棒身的手被摁住了,手叠手,激发深层次的快感。“哥,你快点,来感觉了。”
杨澄脸抬了一个很小的角度,轻轻吻上贺巍唇角。
泄了。
爽过之后余韵犹在,杨澄没骨头似的歪靠在贺巍肩的一侧,姿态倦懒地耍了一句戏腔,“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贺巍深深吸了口气,手环上他的肩膀,免得他靠不稳。低头看着少年的侧脸,比起刚才的情欲熏染,此刻他整个人都是松散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我感觉不和你住才是对的,不然要贞操不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笑笑,从他身上起来,正经洗起澡来。
单间和混洗浴池相连,出去便是可以躺着休息的一排床铺,另一侧墙边的木桌上面摆放着排列整齐的暖水瓶和瓷盖杯。
杨澄趿着呱哒板儿走到在通铺间,走到几个正在扯着大嗓门侃的汉子面前,“叔,听你们说的,真有那么畜生的人?”
汉子姓方,西岭大队的,平时一好起得早捡个牛粪给自己菜地添点肥,二好上澡堂泡个澡,然后喝杯茶和宣泄一下分享欲。
周围几人听的兴致很高,他讲的正上头,现在又来了个和他儿子一般大的男娃,也想听,立时开始滔滔不绝。
“娃儿,还不小,不知道有的人有多畜生。”
“我们村支书,仗着上面有关系,平时打压队长,欺负队员,搁古代那就是个贪官污吏。”
旁边的男子调侃,“没看出来啊,老方你还会懂的挺多。”
方姓汉子抿一口茶水,“去,别打断。”
杨澄拎起热水瓶给他搪瓷杯添上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后生不错。”
贺巍也穿好出来,坐到杨澄旁边。
“我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他还畜生的人,儿子女儿都叫他祸祸了。你们是没见着那场面,别提多叫人...”
“你们是不知道,他俩孩子的屁股都叫他捅烂了,血乎拉擦的,不走水道走旱道,那旱道能有水道好用呀,干巴巴的。”
贺巍看了杨澄一眼。
杨澄冲他勾唇,微扬了下眉。
“有人喜好女人,有人喜好男人,但喜欢也不能把孩子祸祸了吧,活该被人举报。现在好了,官没得当了,还被批斗,浪费了我两坨牛粪。”
“好在队长把他克扣的工分补我们了,他就是混在人民群众里的一颗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