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狭路相逢,谁胜?(1 / 2)

杨澄腼腆地笑,“不好意思啊哥,你这个样子我很难不起反应。”

贺巍目光唰的一下瞪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面露讥嘲之色,“你是吃了春药吗?”

春药倒没吃,但他是春药体质啊!

杨澄讨好的拿帕子给贺巍擦去身上的污浊,亲了亲他泛红眼尾,“好巍巍,我们去床上。”

73年的最后一晚,他准备身体力行来守岁。

“你牲口吗?刚完就要。”

“贺知青,你很快就能体验到牲口是怎么操你的。”

杨澄勾起抹坏坏的笑,如邪恶坏蛋,温存尽去,灵动光华的脸庞邪气森森,在贺巍的讶然中,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紧跟着俯身压住人,一边压着亲,一边扒衣服。

“桀桀桀,贺知青,你可算落地我手里了。”

“……”

当被邪恶反派杨澄以抱女人的羞耻姿势抱起,贺巍还没来得及抗议一两句,就已经被压住并扒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程不过几秒钟。

许是这段时间地里活做得多,又或是刻意锻炼过,贺巍的身体比之前更为紧实,有料的腰腹没半点赘肉,有了一点腹肌,腰线明显地更性感了。

被扒干净的贺巍,一侧乳粒肿的尤其明显,贺巍皮肤偏白,肿起来的乳粒显得可怜兮兮,杨澄把这颗含咬住,撕磨吮吸,手没忘蹂躏另一侧完好的乳粒,贺巍猛地一哆嗦,从鼻腔里闷哼出声。

齿关磨的不是很用力,手抿的也没那么重,似缠绵中的温柔,不具备攻击性,但足够磨人,磨的久了让人受不了。

交织着情欲的炽热吮吻与抚玩下,贺巍清冷的桃花眼尾被逼的通红,身体也泛起欢愉颤栗。

曾在暗夜里被开拓过的那处不由自主的暗暗蠕缩。

当杨澄将两团胸肌推捏成锥形,含咬住大半个时就听身下人说,“你是没吃过奶吗?”

微带喘的语调鼻腔音尤其重。

“喜欢吃你的奶。”

贺巍嘴角忍不住上翘的弧度。主动挺起胸膛,好叫某人吃的更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被某人诱惑了。

窝囊!

随着乳房的被挤压吮咬,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闪着淫靡的光。

杨澄抬头看去,长眉一挑,漫不经心地用指甲逗了逗那两颗红樱桃,指甲刮在红褐色乳晕上,一圈,两圈,围绕着磨刮。

贺巍嗓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暗哑,“别闹。我说,你倒是挺能憋。”

在澡堂那次他是被杨澄哄骗了,扮可爱一个劲儿说涨得难受,实际上贼能憋,他就这么一步步被诱哄。

这小子,精明的很。

一时间贺巍觉得自己就是那主动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心甘情愿的被拆吃入腹。

杨澄读懂了贺巍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想要了。

摸出蛤蜊油进入一根手指匀出,穴肉不停地蠕动,咬住他的手指,真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哥哥,你别急。”

“你会不会说话。”

一个枕头砸过来,被杨澄一手接住,抬起贺巍的臀,把枕头垫进他腰间。

“是我急,这总可以吧?”

杨澄看他染上欲色的脸一眼,垂眸时眼中浮现出笑意。捏住身下人硬涨的性器,手指快速作着扩张。

这具出色的男体,女主大概率享用不到了。好好的言情男主叫他硬生生掰弯了,罪过罪过。

心里念着罪过,行动上杨澄可一点没有含糊,摆好进攻姿势,往里一挺。

有了充分扩张,再加上穴内本来就有点湿润,和身为男主的极佳体质,挺进的阻力比较小。源源不断的紧肉裹挟着热气围困住他的性器,似想要把粗大的入侵者阻隔在外。

杨澄慢慢送进。

俯身,吻落在贺巍唇上的前刻,性器一个猛冲,伴随而至的是他细细密密的吻。嘴唇下巴一一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入时贺巍是不舒服的,但随着一个一个的吻落下,好像就适应了被进入的充胀感,鼻息里喷出的也是让头脑发热的热气。

血液在沸腾。

心脏在狂跳。

贺巍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

在杨澄开始缓慢抽送时,刻进他身体的,偶尔翻出来回味的那种无法忘怀的快感又来了。

沉醉不知归路。

他在清醒的堕落。

身体很愉悦,心却在下沉。

杨澄吻上他的眼尾,声音很低,却字字落进身下人的心尖上,“人体是客观存在的,情色也是人的生理本能,无所谓哪个对哪个错,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阴与阳呢?我觉得怎么选择取决于个人,而非环境下的主流。”

贺巍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澄,然后一抬头狠狠咬上他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

杨澄战略性后仰,扣紧贺巍的腰,丝毫不留情的快速挺进抽出,报复性十足。

粗长的性器只会保留一点顶端在肉穴内,然后当挺入的时候,又会重重的猛然而入,每一次的抽出挺入都堪称尽根。

“慢一点。”

“谁让你咬我。”

“谁让你给我洗脑。”

杨澄轻哼了一声,要不是刚刚见他眼神脆弱的有点可怜,才懒得废话,结果听在人耳朵里就成了洗脑。

他才没那个闲心主导别人的思想,不够累的。

管太多,干就完事了。

杨澄眼眸渐深,动作粗野,不留余地地开发起贺巍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肠壁不时蠕动,峰峦叠翠,紧紧摩擦在他的性器上,却在他不停的开放下变得松软。

杨澄对准那一个点攻击。

随着这股力量,贺巍被撞的不住颠簸,大冬天的细汗涔涔,汗毛,从脖子后面开始竖起,一路像炸开的烟火,扩散至尾椎骨,每一寸骨头皮肉都在诉说着愉悦。

明明不该和谐的两具男体,却能激起惊涛骇浪一样的快感。

情色至极,也荒诞至极。

下意识想和杨澄贴的更近,贺巍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双腿盘上了杨澄的腰,将自己完全摆放成承纳的姿势。

有了贺巍主动配合,杨澄入的愈发深了,两颗肉蛋啪啪啪地打在臀缝处,性器与菊穴仿佛牢不可分。

在贺巍呼吸急不可耐时,杨澄看了眼贺巍那被撞击的不断摇摆的性器,不间断的冲刺稍缓下来,捞过准备在一旁的脏帕子,缠上贺巍的性器,缠上两圈,打了个轻轻的结。

贺巍头一偏,装作没看见。

此时,杨澄一手一边撑在贺巍大腿下方,从上往下压,将两条腿压折成m型,而他的下体则高高向上抬起,呈现一个又骚又浪的摆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铜钱大的菊穴翕张着,涡轮状的口子眼经过连续的猛插红的乃至靡艳。湿淋淋的,有一点肿。

过分淫荡的姿势让贺巍一阵战栗,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动了动腿,想要挣脱开来,但杨澄的双手桎梏的像两把铁钳,他只有被摆布的份。

下一秒,冲击而来的快感就让贺巍什么都思考不了啦,脑中一片空白,丢盔卸甲。

而在那一个瘙点又被反复碾压时,贺巍手抓在杨澄后背,指甲抠进一点,迷离的神色有了丝清明,改为抓向身下的床单,而刚泄的性器再一次立起。

快感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比那夜初次毫不逊色,甚至更为强烈。

身上杨澄的性器仍在没个停歇的进出,像一把性能超强的机关枪,突突突,子弹打的没完没了。次次都能精准的打在那个让他欲生又欲死的点上。

“你...属牛的吗?”

贺巍的高潮音让他的声线极为低哑。

真好听,杨澄听的心头有点痒痒的,俩人视线一对,杨澄慢慢地绽开笑容,“好哥哥,你是在夸我能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挺动的腰愈加卖力。

色气的充满征伐意味的强汉行为与单纯干净、漂亮的有点奶气的笑容反差太大。

性器在贺巍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贺巍就感觉像是无数股电流穿过整个身体,鼠蹊处及腹壁下浅层区电路尤其通畅,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性高潮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水,将他几乎淹没。

贺巍鬓发全是汗,在高潮中失神。

“小绵羊,被小鸡鸡干的爽吗?”

俩人一个属鸡一个属羊,羊被鸡压制的只有张开腿嗷嗷被插的份儿。杨澄又调整了个姿势,把贺巍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架,又开始新一轮的输出。

贺巍回过神,冲杨澄一笑,泛满潮雾的眼睛一个眨动滚下两行泪珠。湿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衬得清俊的男子此时多了几分娇怜。

“哭了啊...”

这男主,此时腰被他操软了,任他蹂躏。

夜晚的乡村格外安静,在这一片广漠的漆黑天幕下只有这一间小屋透射出一点柔和的光。合紧的窗门也关不住满屋透出的欲浪。蒸腾出的热令玻璃窗都结了一层水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抑的低喘声把窗口那株海棠树叶羞得卷缩起来。

“牛...也没你这么能干的,你是真的牲口。”

起码有两小时了吧,好家伙,其中就一次无缝衔接,明天他这腰不能要了。贺巍终于相信,杨澄所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点不带水分的。

“你就说够不够痛快?”

身下男人唇红肿,如抹了胭脂,活像被风摧雨残的玫瑰,让杨澄想狠狠欺负个够。

杨澄缓下节奏,性器停留在腔道里慢慢抽插,今晚痉挛了无数次的腔道又湿又软又热,虽不至于叫杨澄流连忘返,但还是很喜欢的。

他有过的几次啪,都没有太尽兴,也就这次弄了个痛快。

也幸好这张棕绷床足够结实,不至于散架。

事实上不单杨澄尽兴,贺巍也是餍足的,都记不清射了几次,原来的那条手帕湿的能滴水,已经不能用了。

肉冠磨碾过早已敏感不已的壁肉,熟悉的酥麻快感又一次袭来,射无可射的性器被手帕绑紧头部,有点射多了的痛,也有点被勒住的痛,无法释放出来,比痛更令贺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按住贺巍去扯手帕的手,“不想鸡鸡废掉就别扯。”

贺巍一阵气闷,泪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杨澄。杨澄轻吻他眼睛,有丝奶气的清润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乖,忍着点,我们马上休息。”

快速做完最后的冲刺,杨澄今晚的第三波也到了,全数喷在贺巍的小腹和胸前。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味。

贺巍的精神终于从高空落回了地上,呼吸依然急促,但绷紧的肌肉开始松弛下来,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体两边,看起来全身乏力。

风停雨歇,和贺巍的一身疲乏不同,杨澄依然精神饱满,还能大致三百回合。去倒了热水回来,给昏昏欲睡的贺巍和自己打理干净,打开窗户通风。

差不多了才重新关好回到床上,躺倒贺巍旁边,揽过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按摩起来。

贺巍抓住杨澄的手,没让他多按,转过手反抱住他,手臂收的紧,脸深深地杨澄的胸膛间,贪恋被他温凉柔软的气息包围。

“怎么不睡?不累?”

杨澄下巴搁在贺巍的发旋上,轻声问。

扑通、扑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听到耳畔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守夜。”

“累了就睡。明年的除夕我不闹你,再一起守。”

“你说的,明年的除夕我们还一起。”

“我说的。”

这年头不兴迷信祭拜,初一这天村民难得空闲,串门聊天扯扯东家长西家短。杨澄不喜欢串门,就窝在家里,看着还赖在他家里的贺巍,“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