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杨澄,你是我大爷(1 / 2)

杨澄托起何时下颌,微抬高起来,指腹摩擦那道看不出疤的浅痕,眯眼对他笑笑,“你乖一点,我就喜欢你多一点。”

一颗不算甜的枣稍稍抚慰了何时,至少巍知青在杨澄心里也就那样,这般一想就平衡多了,“晚上我去你家?”

“今天晚上不方便。”

何时唇紧抿着,眼尾有些红,停顿少顷,问,“是贺知青要去你家吗?”

“我去工作的这段时间,你没找贺知青麻烦,这点很乖。”低头,杨澄在他额心轻轻一吻,“后天晚上我在家等你。”

要不是怕惹杨澄不高兴,他能把姓贺的第三条腿打断。

贺巍,大浪蹄子。

杨澄想起口袋里有随手放的几颗糖,并非何时不爱吃的大白兔,掏出来放何时桌上,没多待就起身离开。

水果糖裹着漂亮的糖纸,在照射进窗棂的阳光下,炫出五彩缤纷的颜色,何时把糖捧进手心里,端详片刻,才珍而重之地锁进屉柜里。

今天晚上除夕夜,每户人家都在想方设法折腾点像样的过年饭,走在村道上都能闻到食物飘出的香味。

杨澄家除夕自己过,初一再去老屋吃团圆饭,贺巍到的时候一家三口围着火炉在包饺子,见贺巍拎着东西进来,柳凤娟嗔怪一句,忙让他进来坐,等会儿就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坐到杨澄旁边,杨澄歪着头冲他俏皮地眨眼。柔和的烛光下,贺巍心里一暖,见杨澄脸上沾了点面粉,克制住想帮他抹干净的冲动,垂目看着他包出来的饺子。

然后没忍住就笑了。

这也太丑了吧。

被嘲笑,杨澄有点恼羞成怒地在无人看见的桌下踢了贺巍一下。偏偏饺子皮在他手里一点都不听话。

现在笑吧,一会儿就让你哭。

贺巍去洗干净手,坐下也帮忙包起来,包好的饺子故意放在杨澄包的旁边,漂亮的形状在对杨澄进行无声的嘲笑。

男主这该死的胜负欲。

杨澄就看了他一眼。

边上,柳凤娟好笑的看着两孩子的小动作,笑道,“贺知青这饺子包的真好,一会儿多吃几个。”

杨澄眼睛一亮,“我包的给他吃。”

贺巍好脾气的点头,“好,我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来吃,你们吃好的。”

煮好后杨澄包的丑饺子还是被贺巍吃掉了,用过饭俩人陪着柳凤娟夫妻坐了坐,收到一份压岁钱,贺巍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钱不多,但心意很重。

没有娱乐生活,聊到八点,两口子就顶不住进屋睡觉。

杨澄带起炭盆也领着贺巍进屋。

杨澄语速极慢地轻声说,“哥,明后几天不用上工。”

“不上工,我要好好补觉。”

“好主意。”

对上杨澄含笑的脸,贺巍总觉得他意有所指,蓦地想到他那处和腰的酸,顿时明白这小子又和他开黄腔呢。

贺巍竖起一根手指,“先说好,就一次。”

啧,一次怎么让你哭。杨澄逗趣似地贴上贺巍耳朵,口息往内里吹,“哥,你这么不耐操可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畔涌动的灼热越来越绵延,贺巍深吸口气平复跳跃的心跳,不容商量道,“就一次。”

杨澄非常善解人意的提议,“要不这样,哥你给我先口一次。”

“别想。”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帮小弟口一次呗。”

“别想。”

“那好吧,明天晚上何时会来,我再找补。”

气氛忽然有一瞬间的凝滞,杨澄却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贺巍的情绪变化,托着腮帮子说,“他什么都依我。”

那你去找他——

这句话贺巍差点脱口而出。

但他是后来者,虽然是无意为之,但事实上就是他强行插入杨澄与何时之间的,背负了道德谴责的贺巍甚至不敢提出让杨澄和何时断掉,只和他一个好的话来。

这人再次让贺巍见识到了何为厚脸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深吸口气,揉了揉脸颊,平息满腹烦郁。

“你要口,行啊。”

用都用过了,还怕口吗?

贺巍长腿一迈,把杨澄摁在椅子上,蹲下身把杨澄半软不硬的性器掏出来,捏在手里把玩几下找了找手感。嘴巴张大,含住了整个性器,直接来了个深喉。

如果下乡前有人告诉贺巍,以后你不仅要张开腿让个乡下小子操进来,还会用嘴给他含几把,贺巍保证会嗤笑那人在讲天方夜谭,然后能把那人打死。

但这一切却真实发生了。

贺巍两片嘴唇牢牢包裹着杨澄的性器,整根性器像一根巨型肉肠,已然完全勃起状态,巨硕的肉菇头顽皮的深入进喉管,不时分泌出微咸的滑液。

首次口活儿,贺巍不适应,溢出生理眼泪,眼尾都通红了,看着有点凄惨。

杨澄心安理得享受男主的口舌服侍,手抚摸着他的发茬,遥控指挥,“含深点儿,牙齿收一收,舌头吮的可以更重一点...灵活一点...”

搞得贺巍就很气,一口吐出性器,看着岔腿端坐像大爷一样的杨澄,呼吸微喘,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有本事你来啊,给我示范示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一不小心把男主惹炸毛了,杨澄赶紧顺毛撸,“哥,好哥哥,好巍巍,我说着玩的,你自由发挥。”

听了两句好话,贺巍心气儿顺了些,重新把性器含进嘴里,闷头吞吐,但舌头却是灵活了不少。

手指圈住根底,细细吸嗦。

手和嘴相互配合,粗硕的性器在他嘴里肆意横行。贺巍满脸潮红,合紧的嘴还是有口液流淌而下,贺巍顾不得擦掉,一口接着一口地上下吞吐。

“好巍巍,我要被你含化了。”

杨澄捻起贺巍胸前的乳粒,拉拉扯扯,随着双手轻轻用力,贺巍原本半垂的头仰的后撤,嘴只能含了个肉菇头,还是肉棱那里卡着,才没有滑出来。

杨澄一手捻肉粒,一手扣紧后脑,一个深入上顶,把性器完完全全顶入贺巍的喉咙深处,开始凶猛的进出,贺巍的嘴被他当成了几把套子用。

嘴巴遭受巨物的不断贯穿,这滋味委实称不上美妙,贺巍脸色一阵阴晴变化,清俊的五官都有点扭曲了。

谁说杨澄是他小弟,分明是大爷。

你大爷的,还不赶紧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贺巍嘴唇麻,舌头麻,口腔壁也麻,胸前那里肯定也被拉扯肿了。

杨澄这会儿是极舒服的,被潮乎乎暖融融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尤其是顶端在抽插时被微糙的舌头卷滑过,销魂的让他想不停地放肆,抽出一截,立刻又“噗”地一插到底。

这不是肉棒,这是脱缰的野马……

贺巍默默下定决心,以后不能被他得逞了。

当他对上少年沉浸在快感中的漂亮如同展开的油墨画的脸庞。

妖精。

算了,再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插中的杨澄神色全松,浑身每个细胞都被欲望熏染,贲张剧烈。

不过杨澄也知道这种高频率的抽插,贺巍必然不好受,鉴于消费了对方的情感,没再继续折腾人,下一秒钟,精关一松,便如同是江河决堤,一滩又一滩的浓精,随着杨澄性器的抖动,噗嗤噗嗤,尽数汹涌而出。

同一时间,贺巍猛地将杨澄的性器吐出,那性器还没有完全射精完毕,在脱离贺巍嘴唇的档口,活跃的上下左右甩动,一股股的乳白色精液,从火热的铃头当中吐出。

贺巍的头发上、脸上、胸上,洋洋洒洒,全部被喷洒的浓精波及到。

就像被浓精浇灌的精壶。

贺巍一时有点懵,捋了一把脸,一手黏腻,“你真行。”

杨澄摊手,笑了,“半个多月的存货,都交待给你了。”

我谢谢你——

然而当贺巍察觉到甩在脸上的性器又成硬起的状态,已经人麻了,累觉不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杨澄腼腆地笑,“不好意思啊哥,你这个样子我很难不起反应。”

贺巍目光唰的一下瞪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面露讥嘲之色,“你是吃了春药吗?”

春药倒没吃,但他是春药体质啊!

杨澄讨好的拿帕子给贺巍擦去身上的污浊,亲了亲他泛红眼尾,“好巍巍,我们去床上。”

73年的最后一晚,他准备身体力行来守岁。

“你牲口吗?刚完就要。”

“贺知青,你很快就能体验到牲口是怎么操你的。”

杨澄勾起抹坏坏的笑,如邪恶坏蛋,温存尽去,灵动光华的脸庞邪气森森,在贺巍的讶然中,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紧跟着俯身压住人,一边压着亲,一边扒衣服。

“桀桀桀,贺知青,你可算落地我手里了。”

“……”

当被邪恶反派杨澄以抱女人的羞耻姿势抱起,贺巍还没来得及抗议一两句,就已经被压住并扒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程不过几秒钟。

许是这段时间地里活做得多,又或是刻意锻炼过,贺巍的身体比之前更为紧实,有料的腰腹没半点赘肉,有了一点腹肌,腰线明显地更性感了。

被扒干净的贺巍,一侧乳粒肿的尤其明显,贺巍皮肤偏白,肿起来的乳粒显得可怜兮兮,杨澄把这颗含咬住,撕磨吮吸,手没忘蹂躏另一侧完好的乳粒,贺巍猛地一哆嗦,从鼻腔里闷哼出声。

齿关磨的不是很用力,手抿的也没那么重,似缠绵中的温柔,不具备攻击性,但足够磨人,磨的久了让人受不了。

交织着情欲的炽热吮吻与抚玩下,贺巍清冷的桃花眼尾被逼的通红,身体也泛起欢愉颤栗。

曾在暗夜里被开拓过的那处不由自主的暗暗蠕缩。

当杨澄将两团胸肌推捏成锥形,含咬住大半个时就听身下人说,“你是没吃过奶吗?”

微带喘的语调鼻腔音尤其重。

“喜欢吃你的奶。”

贺巍嘴角忍不住上翘的弧度。主动挺起胸膛,好叫某人吃的更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被某人诱惑了。

窝囊!

随着乳房的被挤压吮咬,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闪着淫靡的光。

杨澄抬头看去,长眉一挑,漫不经心地用指甲逗了逗那两颗红樱桃,指甲刮在红褐色乳晕上,一圈,两圈,围绕着磨刮。

贺巍嗓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暗哑,“别闹。我说,你倒是挺能憋。”

在澡堂那次他是被杨澄哄骗了,扮可爱一个劲儿说涨得难受,实际上贼能憋,他就这么一步步被诱哄。

这小子,精明的很。

一时间贺巍觉得自己就是那主动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心甘情愿的被拆吃入腹。

杨澄读懂了贺巍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想要了。

摸出蛤蜊油进入一根手指匀出,穴肉不停地蠕动,咬住他的手指,真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哥哥,你别急。”

“你会不会说话。”

一个枕头砸过来,被杨澄一手接住,抬起贺巍的臀,把枕头垫进他腰间。

“是我急,这总可以吧?”

杨澄看他染上欲色的脸一眼,垂眸时眼中浮现出笑意。捏住身下人硬涨的性器,手指快速作着扩张。

这具出色的男体,女主大概率享用不到了。好好的言情男主叫他硬生生掰弯了,罪过罪过。

心里念着罪过,行动上杨澄可一点没有含糊,摆好进攻姿势,往里一挺。

有了充分扩张,再加上穴内本来就有点湿润,和身为男主的极佳体质,挺进的阻力比较小。源源不断的紧肉裹挟着热气围困住他的性器,似想要把粗大的入侵者阻隔在外。

杨澄慢慢送进。

俯身,吻落在贺巍唇上的前刻,性器一个猛冲,伴随而至的是他细细密密的吻。嘴唇下巴一一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入时贺巍是不舒服的,但随着一个一个的吻落下,好像就适应了被进入的充胀感,鼻息里喷出的也是让头脑发热的热气。

血液在沸腾。

心脏在狂跳。

贺巍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

在杨澄开始缓慢抽送时,刻进他身体的,偶尔翻出来回味的那种无法忘怀的快感又来了。

沉醉不知归路。

他在清醒的堕落。

身体很愉悦,心却在下沉。

杨澄吻上他的眼尾,声音很低,却字字落进身下人的心尖上,“人体是客观存在的,情色也是人的生理本能,无所谓哪个对哪个错,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阴与阳呢?我觉得怎么选择取决于个人,而非环境下的主流。”

贺巍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澄,然后一抬头狠狠咬上他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

杨澄战略性后仰,扣紧贺巍的腰,丝毫不留情的快速挺进抽出,报复性十足。

粗长的性器只会保留一点顶端在肉穴内,然后当挺入的时候,又会重重的猛然而入,每一次的抽出挺入都堪称尽根。

“慢一点。”

“谁让你咬我。”

“谁让你给我洗脑。”

杨澄轻哼了一声,要不是刚刚见他眼神脆弱的有点可怜,才懒得废话,结果听在人耳朵里就成了洗脑。

他才没那个闲心主导别人的思想,不够累的。

管太多,干就完事了。

杨澄眼眸渐深,动作粗野,不留余地地开发起贺巍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肠壁不时蠕动,峰峦叠翠,紧紧摩擦在他的性器上,却在他不停的开放下变得松软。

杨澄对准那一个点攻击。

随着这股力量,贺巍被撞的不住颠簸,大冬天的细汗涔涔,汗毛,从脖子后面开始竖起,一路像炸开的烟火,扩散至尾椎骨,每一寸骨头皮肉都在诉说着愉悦。

明明不该和谐的两具男体,却能激起惊涛骇浪一样的快感。

情色至极,也荒诞至极。

下意识想和杨澄贴的更近,贺巍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双腿盘上了杨澄的腰,将自己完全摆放成承纳的姿势。

有了贺巍主动配合,杨澄入的愈发深了,两颗肉蛋啪啪啪地打在臀缝处,性器与菊穴仿佛牢不可分。

在贺巍呼吸急不可耐时,杨澄看了眼贺巍那被撞击的不断摇摆的性器,不间断的冲刺稍缓下来,捞过准备在一旁的脏帕子,缠上贺巍的性器,缠上两圈,打了个轻轻的结。

贺巍头一偏,装作没看见。

此时,杨澄一手一边撑在贺巍大腿下方,从上往下压,将两条腿压折成m型,而他的下体则高高向上抬起,呈现一个又骚又浪的摆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铜钱大的菊穴翕张着,涡轮状的口子眼经过连续的猛插红的乃至靡艳。湿淋淋的,有一点肿。

过分淫荡的姿势让贺巍一阵战栗,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动了动腿,想要挣脱开来,但杨澄的双手桎梏的像两把铁钳,他只有被摆布的份。

下一秒,冲击而来的快感就让贺巍什么都思考不了啦,脑中一片空白,丢盔卸甲。

而在那一个瘙点又被反复碾压时,贺巍手抓在杨澄后背,指甲抠进一点,迷离的神色有了丝清明,改为抓向身下的床单,而刚泄的性器再一次立起。

快感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