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豆大雨点砸下来,这雨说下就下,杨澄抹去脑门上的雨,暗叫倒霉。
他提议,“要不这样,你带我去你家避下雨,就当是报答了。”
二愣子没应声,把杨澄领回家,煮了碗白糖水给杨澄,“你喝。”
这年代,可以说白糖水是非常高规格的招待,杨澄认为自己受之有愧,推回去,“你自己喝。”
二愣子推回来,“恩人你喝。”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有点轴。
“恩人我叫秦蛋,我想好怎么报答你了。”
杨澄笑道,“你小时候是不是喜欢吃蛋?”
秦蛋被他的笑感染,也笑了,“我妈喜欢吃蛋,我也喜欢,就靠我的宝贝鸡下蛋了。你救了我的鸡就是救了我的命。我要报答你。”
又来了,杨澄好笑的盯着他,闲得蛋疼的口花花,“那你说说,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吗?”
秦蛋摇头,“我是男的,不能许给你。我有个堂妹,长得可好了,我把她介绍给你。”
你人还怪好的,杨澄也摇头,“不,我对妹子没兴趣。”
这...秦蛋瞪大了眼睛,恩人是在暗示对他有兴趣吗?咽了咽唾沫,“那,你喜欢啥样儿的?”
杨澄随口扯几个兴趣的点,“高大,强壮,有力量,耐造。”
这...恩人在明示对他有兴趣啊!啊,这这这,“这...不...”行字还没出口,秦蛋对上杨澄那美如娇花的脸,让这么好看的人造一造,不吃亏,说不定还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有啥子关系嘛,谁叫他太好看了。
秦蛋,“也不是不行。”
杨澄问号脸看着他。
而接下来秦蛋狂野举动把杨澄震惊了,只见秦蛋背对着他,一把扒下裤子,撅着屁股对他说,“我很耐造,恩人随便造。”
一瞬间,藏在屁股缝中又紧又窄的菊穴便彻底展露在杨澄眼前。臀部结实有弹性,轮廓圆润饱满,还有点翘,菊穴周围有几根毛,看着挺干净。
挂在前面的肉棒有点大,好像激动的想硬起来。
杨澄有点头大,这是什么行为逻辑,非常怀疑这人见色起意,对他图谋不轨,暗地属性是个小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叫人知道别做人了。”
他可不是什么男人都上的,况且这秦蛋老婆孩子,犯不上。
“我不配造恩人,我的给恩人造,我不会告诉别人。就我俩知道。”秦蛋又不是傻子,这种事哪儿能给别人知道。小白脸的这顶绿帽,忍痛给他老婆戴了。
“我不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恩人你想造谁?”
“反正不造你。”
秦蛋:“……”委屈。
杨澄坚决表明对他没兴趣,秦蛋这才悻悻地穿回裤子,神情总有那么几分失望。
期间杨澄打听了一下秦开和与杨似月的事,没打听出什么有用的,便失了谈兴。
很想讨好恩人的秦蛋努力想,使劲想,终于想起一件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的事。
“我七岁那年天热的一个晚上,我嫌自家茅坑臭,偏外边地里去蹲坑,看到秦开和偷偷摸摸抱回来个奶娃娃。”
杨澄看着他,“几岁的娃娃?后来呢?”
秦蛋摇头,“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奶娃娃。没几岁,包着包被的奶娃子,”
秦蛋今天二十六,他七岁那就是十九年前,杨澄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但一下子摸不到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看外面天色,傍晚已至,好在雨停了,杨澄谢绝秦蛋的留客,告别离开。
遇到个有趣的人,杨澄一路心情挺好。
回到公社食堂好险还有点饭,赶紧掏了粮票买好坐下来吃。
漫步回住宿楼,杨澄走上二楼,敲响唐鼎房门。几秒后门打开,唐鼎侧身让他进来,“才回来?”
杨澄随意嗯了声,打了个哈欠,报备完毕回去睡觉。
唐鼎正色道,“一些大队会招待公社下去的人,吃下去的是社员辛苦省下来的,我不希望你这样。如果想吃什么,缺什么,可以和我说。”
杨澄微微一笑,笑意却未及眼底,“西岭大队长没在,我把通知交给副队长的。碰到了熟人,他要把他漂亮小堂妹介绍给我,多聊了几句。还好,食堂里还有点饭,赶上了。”
杨澄长嘴了,才不会不解释让误会加深,但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累了,先走了。”
平平淡淡叙述完,杨澄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自己误会杨澄了,唐鼎张了张嘴,道歉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尔后又被他下半段话说愣住,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
毫无疑问,他生气了。
小干事人品好与坏他还能看不出来?只是等了半下午,越等越担心,越等越心浮气躁,一开口话就直接了些,也是怕他年纪小,被一些歪风气带偏。
有人要给他介绍对象?
是了,别人又不瞎,那样的品貌能不稀罕?第一次见面,那位女同志就有意给他介绍,那次他没同意,这次呢?
心情比没见他之前还要浮躁。
唐鼎沉着脸,走到外面的走廊,吹冷风让自己清醒。
“唐书记,这么冷的天,您怎么站外边?”
住隔壁的陈干事关心道,她这出来一下都冻的不行,以前咋不知道唐书记这么耐冻。
唐鼎神色恢复如常,“我站一会儿,你先进去,别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一早,杨澄和唐鼎坐上三蹦子去县里开会。
今天乘客不多,加上他俩,一共也就五个,位置很空。
杨澄挑了个和唐鼎斜对面的位置坐。
唐鼎看着身旁大片空位,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楚河汉街都没这么远。
在三蹦子即将发车的时候,一个人急忙忙赶来。爬上车看到坐着的杨澄时,清冷的双眼霎时一亮,当下快步过去坐到杨澄旁边。
看到贺巍,杨澄眼睛一弯,“贺知青去县城吗?”
乖巧的像只小奶猫,贺巍手痒,想撸,而他也这么做了,在杨澄头上揉了几把,“嗯,去书店看看。你呢?”
杨澄往斜对面唐鼎那儿抬了下下巴,“陪我们书记去县里开会。”
贺巍这才注意到对面那个坐姿极为端正,光华内敛的男人,一身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脸更是极为出众,心里不由敲起警钟,但想到男人的身份,又放下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再多看,转而和杨澄咬起耳朵,“狠心的好弟弟,走也不说一声。”
杨澄耳朵被他口息吹的有点痒,把他脑袋往回推一点,“外面呢,正经点。”
“说几句悄悄话,怎么就不正经了?”
看看前后左右,除了端正坐着的书记,其余两人在聊着家常闲话,一人打瞌睡,没人关注他们这边。
贺巍索性把手搭在杨澄肩上,双腿交叠摆放,半边身子挨紧杨澄,脚尖一点一点的,任何动作都在透露着他的雀跃心情。
举止亲密,但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杨澄眼睛余光瞥一眼对面,唐鼎面无表情,双眼依然沉静,似是没注意到他这里。杨澄不再看他,侧头附在贺巍耳边,“好巍巍想我了?”
“如果我说是呢?”
贺巍手穿进杨澄裤兜,和他手指缠绕着玩,指甲有意无意的轻挠他。
“再撩骚,等我回去干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等着。”
杨澄舔了舔嘴唇,不接话了,恍惚中想,男主怎么越来越偏了,原书里清冷骄矜的人设呢?
就在这时,杨澄听到唐鼎叫他过去一下,杨澄让贺巍拿开手,起身走到对面,“唐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唐鼎看着他,“好好说话。”
杨澄若无其事,“哪个字不好了?”
唐鼎没多在这个问题上计较,指着旁边的空位,“先坐下来说。”
杨澄挨着他坐下,空出两拳距离,保持着和领导的边界。
一直留意着杨澄的贺巍注意到这一幕,彻底放心。杨澄长得再好,到底是男孩子,这男人有身份有地位,抱女人他不香吗?何必冒大不韪的风险让同性抱。
唐鼎看了眼中间隔出的距离,对比刚刚他和对面小青年的亲昵,这点距离落在眼中里尤为碍眼。
二十余年的习惯,一朝扭转,如今反倒成了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鼎说起下个月要去哪个公社考察,让杨澄和他一起研究研究。
杨澄看着落破的三蹦子,和嘈杂的突突声,直言不讳,“唐书记,不如我们回去再研究。”
他把脸一扭,“再说了,去哪里考察您决定就好,我一个临时工掺和什么。”
说完,不等唐鼎再开口,返回原来的座位,拉高围巾,头挨靠着贺巍的肩膀,在三蹦子的摇啊晃啊中睡着了。
两个各有千秋的俊美男子挨着坐,美的如同画卷,潦破的车厢都似乎被升华了。吸引着车内其他人的视线。
唯一没看的是唐鼎,他看着车厢外,沉静的眸光浸染着初春的晨雾,不掺半点情绪。
谁的肩膀都靠,他的礼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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