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路边的小菊他不要采(1 / 2)

想到曾经订过婚,嫌他无趣与他解除婚约,和别人结婚的女人,唐鼎微阖着眼。

他性格就这样,不想为了结婚而去改变,与其在婚姻里消耗自己,还不如干工作有意义。

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想法总让唐鼎觉得自己是异类。

旁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稳,很轻微,一点也不闹耳朵。

心大,无忧无虑,年轻真好。

忽然,熟睡当中的人侧过身来,面朝着他这边,胳膊伸过来,在他胸乳上摸索几下,捏了捏他乳头,不知咕哝了句什么,唐鼎没听清,之后那手就顶开他的手臂,环插进他腋下,将他紧抱住,侧着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肩颈间全是对方喷出的热息,灼热入进神经。

唐鼎微微偏头,脸颊朝另一侧避开,尽量离他远点,但喷过的那里犹有余温。

更要命的是,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硬邦邦地抵在他腰侧,浅幅度的在一戳一戳。

下棋他先提,彩头他点头应允,自找的,真赖不了小年轻火气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需要看,唐鼎都能感觉到腰侧必然被戳红了。

唐鼎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此时的感觉,刚刚才隐退一些的燥意又起了。

更为喧嚣难言。

两个男人,这是不应该的。

有必要保持距离,一尺,或半尺。

粗劣的内裤布料根本无法阻隔顶端的圆形形状,磨在皮肤上如砂纸在磨,把那层皮肉磨的发烫。

唐鼎捏起杨澄的手,从胸膛处扒拉开,侧过身背对着杨澄睡,然而睡着的杨澄再一次贴上来,这次没有抱着他的胸,改为抱他的腰,那根粗大往他屁股沟里挤。东西是真的粗,把他两边屁股肉都挤到一边也只挤进去一半。

许是被内裤卡的不舒服,竟一把扯掉了内裤,光溜溜大阴茎直接挤向他的臀缝。

唐鼎僵躺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和杨澄发展成这样。

隐秘,不可对人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鼎只觉得这寒夜的空气很热,少年身上更热,像团火扑入胸臆,烧着了他心,也烧着了他意志。

虽然现在百货大楼有男士三角内裤卖,但唐鼎更喜欢穿平角裤,只是平角内裤很肥松,前面部位或许能包住一点,后面布料耷拉下去,几乎和没穿区别不大。

大阴茎穿进臀沟,和他完全肉贴肉,挤进会阴和臀沟之间。

“老唐,给我磨磨……”

呓语一声。

唐鼎,僵在了暗夜里。

他想往边上挪一点,但床就那么大,身后那人更是将他抱的密不透风,硬梆梆的肉棒贴在他裂缝上摩擦,隔着薄薄的布料,热乎乎的硬感像要把他那里戳个洞出来。

简直...色胆包天。

要说小干事是故意为之,可均匀的呼吸做不了假,唐鼎多少能分辨出来,且在唐鼎看来,小干事没有那个胆子。

但是随着对方晃动腰部,阴茎紧紧贴在他屁股间,完全是一种背后插入的姿势,做着抽插的动作,让他有种被对方操着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那人手也不老实,在他腰间摸来摸去,摸进下腹,捏住他那根东西玩了玩。

“好硬。”

唐鼎心头狂跳。

越界了。

怀揣着无法诉说的心情,仿佛在热风中奔走,热气越滚越大,逆风而来,将他覆灭。

他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放任做春梦的小干事越来越放肆的骚扰,许是放任助长了小干事的色胆,蓬勃的阴茎多次摩擦上他的菊蕾,想用力往里顶。

唐鼎气血上涌,无法再岿然处之,伸出手,用上最大的力气,把人从身上扒拉开,推成朝里侧睡的姿势。

翌日一早,杨澄揉着眼睛醒来,旁边空无一人,一摸,里面凉的。

发了会呆,杨澄若有所悟的摸了下鼻子,穿上衣服起来,和平时差不多的点出去,走到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公社住宿楼共两层,走廊不深,几步就能到顶,杨澄一上来就看到男人伫立在初春清晨的光影斑驳里,身影有些羽化,听到脚步声,他转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是惯常的清雅从容,“醒了。”

杨澄点头,走过去,“怎么在这里吹冷风?”

唐鼎指指栏柱上的搪瓷杯,“喝茶,赏春。”说着,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

杨澄轻飘飘赞一句,“没想到唐书记您还挺会附庸风雅。”

唐鼎没说话,看了一下时间,叫杨澄一起下去吃早饭。

用完饭,各回各办公室,有一份文件要拿去给唐鼎,杨澄出门正好看到邮递员,前些天有过交道,对方显然记得他。

“杨澄同志,有你的信件。”

杨澄谢过接过信,一看寄信地址就猜到了是谁写给他的。

要不是这封信的提醒,杨澄都快忘记杨均这号人了。把信塞进裤兜,敲响唐鼎办公室,进去之后得知里塘徐书记有事不能过来,明天县里开会再议事。

见他手边放着粮食产量对比资料,和一本翻开的农药推广书籍,心里有点触动,年轻的唐书记作风廉洁正派,真正看重社员吃饭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男人。

或许是他错了!

就此打住,不能霍霍一个好干部。

唐鼎看一眼盯着他桌面呆愣的小杨干事,指节轻叩桌面,见人回过神,扔给他一份报纸,“闲得发呆,读会报纸。”

杨澄举手,“其实我还有点事。”

“不忙。”

领导发话,小干事还能咋地,念呗。

这一念就是一个多小时,都快吃午饭了,杨澄是口干舌燥,眼睛冒圈圈,播音员都没有他这样不带歇的。合理怀疑某个人在为彩头的事报复他。

到下午,杨澄直接被发配了。

去西岭大队送一份上级通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活他干过,熟。

就当出去采风了。

“您的自行车能借我骑吗?”

“年轻人火气旺,多走走没坏处。”

“您忍心看我来回走那么久吗?”

“骑着去吧。”

“您真是我的好领导。”

杨澄眸光霎时清亮逼人。

进了西岭大队地界,杨澄刻意从遇到秦开和与杨似月私会的那条路走,没人。

也是,哪能次次叫他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村里一处小道,男人粗犷的叫嚷声传入杨澄耳中。突然一只鸡从旁边蹿出,翅膀扑棱扑棱的就扑进了杨澄怀里。

杨澄一把抓住老色鸡的翅膀,制服了它。这时小道边上房子侧开门里出来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秦二愣子,另外两个杨澄也有印象,秦带娣父母大闹杨海波家带的拉拉队。

秦带娣的弟弟弟媳。

很会上蹿下跳的一对夫妻。

后来听说秦带娣改嫁的人家也不太好,其中少不了这对夫妻的掺和。

杨澄对这俩拉拉队印象很糟糕。

他问,“谁的鸡?”

“给我。”秦来宝刚开口,秦二愣子急了,“给你干啥,这是老子的鸡。”

“进了我家的菜园就是我家的鸡。”秦来宝想去抓被杨澄提着的鸡,被杨澄一个侧身避开,原本他就觉得秦二愣子挺有意思,现在听到秦来宝这般霸道言论,来了点听八卦的兴趣,左右下午时间还多。

他问,“说说,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秦二愣子的三言两语里,杨澄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

原来是秦二愣子家的鸡跑到秦来宝家菜地里吃了点菜,秦来宝夫妻要把鸡捉去宰了吃,把鸡吓得找到了杨澄这个外援。

杨澄把鸡还给二愣子,笑着骑车走了。真是什么人什么事都能碰到。

二愣子媳妇和孩子去了老丈人家,被隔壁这对夫妻欺负的毫无办法,大队长不许他打人,不然扣他好多工分。要不是杨澄,他的宝贝鸡就要惨遭毒手。

恩人呐!

之前他还混蛋的要打恩人,太不是东西了。

三两步把宝贝鸡关回鸡笼,快步跟上杨澄,杨澄走哪他跟哪。

俊美少年身边跟着秦二愣子这个粗犷大汉,引得别人不住朝俩人看来。

阴着的天响起阵阵雷鸣,随时可能下雨。

大队长不在,杨澄把通知让副队长转交,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队部,对亦步亦趋像保镖一样的二愣子道,“你别跟着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报答你。”

“就一只鸡,不至于。”

“那不是鸡,那是我的命根子。”

杨澄无语扶额,你老婆孩子是你的啥?好奇问,“那你想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