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此地不宜久留杨澄脚底抹油(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贴着男人耳侧,声音黏黏糊糊,腰力发动。

肉棒拔出来的一瞬间,便能清楚看到上面布着一层肉眼可见的光泽,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日光下,油滋滋的。

插进去的那一瞬又隐没不见,只余被撑成大圆形的穴口那儿一点点根部。

箍着孟却宾肉棒的手顺时针转着圈,挤、压、挑、刮、捏,手法随腰胯的动作不断变化。

而随着杨澄的每个动作,孟却宾整个身子,也开始不安分的颤动。

再次被压,他永无翻身之地。

但反攻信念不可灭。

睨向杨澄,“办公室...地方小...使不开......下次,下次...你看...不办了你...”

一句话被杨澄撞的破破碎碎。

杨澄看着身下男人贲张的股四头肌,线条实在流畅漂亮,嫉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下次要办了我?孟哥我等着。”

他也斜睨向孟却宾,目光满含挑衅意味。

想到昨晚他的绝情,孟却宾眼底的那点平静,荡然无存。好在,他今天过来找他了。

杨澄懒得再给他撸棒子,将他其中一条腿抬起来,摆正姿势,照旧不停抽插起肉棒。

办公室里全是啪叽声。

不行。

万一外头有人经过,这道门可没什么隔音效果。

杨澄看着孟哥被他入的颤颤飘摇,双眉微蹙,双眼燃着情欲的火光,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这样子的孟哥才最好看。

“孟哥,我们换地方。”

孟却宾跟着他去到窗边的墙上,双腿因为密处的过度摩擦犯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光透过窗户,形成无声的丁达尔效应,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方格行。

俩人上身衣着都整齐穿着,光着的下身被阳光照的纤毫毕现。

“孟哥,你趴下去呗。”

杨澄拍拍孟哥屁股,动作放荡,声音迤逦,粗长的硬棒戳在孟哥两腿空隙里。

又不是没为他趴过,孟却宾没反对,转过身,推开窗门,手扶在窗户边,下半身微微向上翘,杨澄顺势而上。

窗棱将两道人影折射在墙面上,紧密相连在一起,中间那根相连的柱体快如残影,若隐若现。

和孟哥不是第一次,杨澄自然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更快乐。

“孟哥,你里面好会吸,想吸干我的阳气呐。”

杨澄一双修长的腿左右微分离开。同时把玩着孟哥翘起的臀,肉棒一次次送进肠穴前端。

磨在那前列腺骚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顷刻间,肉穴当中流淌出来的肠液便多了起来。

孟却宾强悍的身躯道抵挡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双腿绷直,仿佛三魂七魄离开自己的身躯,连杨澄说了什么也没法集中注意力去听,只余下层次丰富的快感在体内绚烂多姿的炸开。

灵魂在颤栗,血液在沸腾,叫嚣着想要叫出来。

孟却宾妄图压制几分这种令人忘我的快感,但随着杨澄顶撞的加剧,他的压制一点点损耗,直接徒劳。

啊啊啊啊啊啊!

唯一压制住的,是即将冲出嗓子眼的叫声。

听到孟哥呼哧带喘,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杨澄恶劣地笑了,“孟哥你要不要叫出来,让你同事听听他们的队长情动的声音?”

“闭嘴...”

杨澄感觉到壁腔黏膜因为他的话愈加夹紧,肉棒摩擦更为紧密,犹如严丝合缝。

缓了口气,杨澄慢慢缓下粗暴进出,改为轻柔而有节奏的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光下,裂缝景致一清二楚,杨澄悠哉悠哉地小菊穴吞吐自己的肉棒。再看看菊穴主人的这一身肌肉,艾玛,就很带感。

“不是要...操死我吗?就...这点能耐?你来趴这...换我来。”

杨澄的缓速,在孟却宾看来就是他力竭的表现,那晚在家里的连战两小时,是发挥超常。

反攻之心还不死?

很好。

杨澄还记得他孟哥对九浅一深最有感觉,握紧他腰,索性放开了干。

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蛮力冲撞,肉棒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凿进菊门。

时慢时快,时快时慢,把孟哥翘起的屁股不断撞出臀花,湿烂的软肉不断被带出压入,溢出来的肠液形成泡沫水,在臀间四处飞溅,如同情色片现场。

叫人看的面红耳赤。

这种频率下,孟却宾的呼吸陡然间再度急促起来,嗓子里发生‘嗬嗬’的闷响。大腿与小腿都在剧烈收缩,与肠壁同时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达到射精阈值。

武装部位置临街,孟却宾这间办公室正是朝着街这一方向。路过的行人偶尔抬头往二楼一间开着的窗户上看一眼,只见穿着深蓝军装的年轻男人表情端肃,双眉紧拧着,像在思考着某个沉重的问题。

日头上移,即将正午。

趴在窗口的孟队长确实在思考。

他好像自食恶果了。

感觉到后庭里那根充满生命力的性器,孟却宾无声苦笑一下,被操射多少次,已经忘了。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今天别想好好走路了。

“这次我认输。”

杨澄腰重重一顶,“意思是下次你不认输?”

孟却宾经过千锤百炼的壁肉猛地一个收缩,痛苦又满足的皱紧眉,吐出口浊气,才哑声道,“下次再论输赢。”

在孟却宾心里,其实这话已经代表了昨晚小龃龉翻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男人身上胡天胡地闹了一上午,杨澄肚子早饿了,‘噗嗤噗嗤’重捣几十下,释放出来,拿出衣兜里的手绢擦拭。

擦完自己的,把手绢往孟哥手里一扔,“你的你自己擦。”

一个上午,将近三小时,除了一开始杨澄把孟哥压在办公桌上操,然后便转战到窗边,一共就两个姿势。

在窗边孟哥背对着杨澄,杨澄并没有去留意孟哥射了几次,眼下一看那墙壁,哦豁,这是射了多少呀。

杨澄假惺惺的关心一句,“孟哥你还能走吗?需要我扶着你吗?”

此时孟哥体内所有的余韵都已退下,瞟了某少年一眼,兀自去擦拭墙壁。爽出来的东西而已,内心强大就没什么好羞臊的。

杨澄穿回裤子,坐到椅子上,单脚踩在椅脚横杠上,左腿搭上右腿,交叠着晃悠,手臂懒懒的撑着椅靠,逆光而坐。

“啧,我孟哥就是耐操。”

孟却宾擦拭完,也提过裤子穿起来,笑意浮在唇边,显得心情很轻松,“耐操,你就不用找别人,不好吗?”

杨澄茶色眼眸上暗光闪烁,眨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似带了倦意的无心一语,“如果我操了别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墨重彩的一句话,犹如春日烈阳正盛时骤然降下一场暴雨,将所有的暖和热意顷刻湮灭。

而孟却宾的脸色也阴的像马上就能下瓢泼大雨。嘴几乎抿成了直线,偏着头,瞧了杨澄半晌,少顷视线移到他下腹,“如果操了别人,我阉了它。”

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阴霾了起来,就差电光闪闪,雷鸣轰轰了。

杨澄三下路一紧。

这个那个都想阉了他的小兄弟,城里太危险,他还是赶紧回乡下吧。

就不该听什么老天安排,把饭盒让别人转交就完事儿,不必非得亲自送进来。

清醒点,以后不能再精虫烧脑了。

“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凶起来了。”

孟哥冷笑,“最好是。”

此地不宜久留,杨澄脚底抹油。抬腕看看时间,“我爷奶还在医院等着我呢,打扰孟哥一上午,我就先走了,孟哥你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了饭再走,不差这点时间。”

杨澄做思考状,随即摇摇头,“还是不了,再不回去我奶要担心了,回见。”

说罢,拉开插销挥挥手,朝门外走去。

——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孟却宾盯着阖上的门,脸上神情变幻。

劳碌一上午,杨澄去国营饭店填肚子,门口牌子写着今天的供应。

酱猪排,小炒肉,溜白菜,素炒萝卜丝等。

杨澄对吃要求不高,随便点了两样就去找位置坐下等好了自己去端。

迎着窗外吹来的凉风,人清醒无比,为自己的不当行事自我反思。

不多时,服务员喊他的菜好了,叫他去端,杨澄去端过来坐下开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是饭点的时候,饭店人多,喧闹的人声中,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杨干事,你也在啊,正好,我们可以拼个桌。”

杨澄抬头看去,是昨天才见过的李秘书,他身侧还有两个人,都是杨澄认识的,叶息与甄国风。

叶息仍是一身黑色四袋中山装,三七分发型,表情克板严肃,与杨澄目光有两秒交汇,又若无其事的错开。

看到叶息,杨澄嘴角微起一抹古怪的笑,对李秘书道,“叶书记,李秘书,我这里正好有空位,你们过来坐。”尔后对甄国风点头示好。

甄国风对他也微笑点头。

单从外表看,甄国风给人第一个印象就是脾气好,为人和善。但杨澄从不以外表断人品,能给秦开和做保护伞,私下养姘头,能好到哪去。

杨澄坐的长方桌,四人坐的,李秘书坐到杨澄旁边,甄国风和叶息坐对面。

杨澄与叶息正好相对而坐。

杨澄目光有一丝玩味,可真是巧了,这位也曾说想阉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秘书看了眼杨澄在吃的两个素菜,“我们点的菜够,一会你再吃点。”

杨澄客气回,“不用了,李秘书,我已经吃饱了。”

从叶息进来到入坐,也就一开始与杨澄对视过一眼,其余时候不再往他这里看过一眼,端着一张冷硬的面容,显得严肃又不近人情。

装!

真能装!

不过杨澄没心情撩虎须。

李秘书他们点的饭菜还没上,点的茶水先上来了。李秘书要来四个陶瓷茶杯,要给几人倒茶,杨澄说了句我来,接手过来,单手执壶,轻轻倒起第一杯,又慢慢倒起第二杯,直到倒好第三杯,给叶息几人放好。

最后一杯才给自己。

叶息看着他不疾不徐的动作,极为赏心悦目,眉心一跳。

李秘书不好意思道,“叫你喝茶,反而让你给我们倒茶了,都是熟人,以后不必这般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扬起抹淡笑,“李秘书您客气了,顺手而为。”

甄国风跟着笑,这位小杨干事,年纪轻轻,举止言谈都相当妥当。叶息这人可不会随便与人拼桌,李秘书能擅自提出与小杨拼桌,必定是叶息私下表示过对小杨的好感。

虽然只是个小干事,但说不定以后有用到的时候。

饭桌上气氛融洽。

叶息端起茶杯抿一口,余光扫过对面少年,却从他端坐的姿态中看出一种不经意的慵懒,有着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洒脱劲儿。

装模作样!

杨澄也小口抿起茶水,微眯起眼,享受着午后时光。李秘书视线不知不觉又落到杨澄身上,见他茶水润湿了嘴唇,红艳艳的,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就很,让人移不开眼。

正恍恍惚惚的,听到叶书记的声音,“李秘书,菜可以端了。”

甄国风压手,让李秘书坐着,他去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息垂眸,端起茶把茶喝完,杯子放回桌上,放的比之前靠外一点。

杨澄看他一眼,执起茶壶为他添满。

或许是气氛正好,李秘书找杨澄闲话,“小杨干事今年几岁了?”

“57年的。”

“17啊,真年轻。”

“李秘书您也年轻过,我以后也会经历你这个年纪,都一样。”

“不是正式场合,叫我李哥就行。”

“好嘞,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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