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此地不宜久留杨澄脚底抹油(1 / 2)

出色的外表引得过路行人不时回头看他。杨澄早已习惯这些目光,心里在碎碎念,只要脸皮够厚就没什么可尴尬的。

一切因缘而起。

是缘灭,还是缘起,是平静放他离开,还是开心拥他入怀,杨澄决定一切看天意。天道宠儿合该尊重天意。

杨澄摸出一枚五分钱硬币,麦穗朝上缘起,国徽朝上缘灭,指尖向上一弹,硬币在空中几番旋转,稳稳的垂直落下。

盯着上面的图案,杨澄太阳穴跳了跳,老天是看到了他的不舍情绪,想让他现在接纳?

他本不愿有愧于对他好的人,但既然是老天的安排,那再看看?

事缓则圆,再看看,不着急。

最主要的是尽量避免几个男人同时碰见。

再一次来到武装部,杨澄颇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深吸口气,毅然迈步入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厅内没有工作人员在走动,杨澄直接上二楼去敲孟却宾办公室的门。

一声醇厚男中音从里面传出。

“进。”

见到开门入内的杨澄,孟却宾目光微闪,不说话,那双眼炯炯有神盯着他,似乎想将他看透。

“孟哥,我来给你把饭盒送回来。”

杨澄指着手里的饭盒,进到里面,把饭盒放在桌子上。

办公室里烟味很浓,男人嘴里还叼着一根。

“既然孟哥你在忙,那我就不打扰,先走了。”

说罢,朝门口走去。

但孟却宾先他一步走到门边,合上门,‘啪嗒’一声,插销入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哥你锁门干什么?”

“为了不被打扰。”

杨澄诧异看他,不解问,“孟哥这是做什么?”

孟却宾长臂一拉一带,庞大的劲道下杨澄被他拉带着抵在墙上,将他圈环在由手臂筑起的里面。

杨澄眼神询问。

“暂时不忙。”孟却宾紧盯着他,不紧不慢吐出一口烟圈,盯着他的眼神如同凶狠的猎人看猎物,侵略性十足,“探讨男性生理结构的时间足够。”

哦豁!

这么主动,倒叫杨澄哭笑不得,来的路上虽然有预料孟却宾见到他会做点什么,但却没想到一来就这么劲爆,不愧是武警,野起来他自愧不如。

杨澄板起脸,压低声音,“孟哥是想和我玩强制爱吗?”

孟却宾英挺的鼻尖抵着杨澄的,彼此呼吸交织,“强制?很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等杨澄开口,带着烟味的唇霸道的封住了他的。

当初孟却宾想在上面,他就想着操服他,结合昨晚与现在的情境,是不是操的太服了点?

孟却宾比杨澄高点,亲吻杨澄时肩胛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下塌。

仅有的一点亲吻经验,还是那晚与杨澄切磋得来的。除了乱吮乱舔,不得章法。

孟却宾集中所有精力在嘴唇上。

杨澄快要被他堵的窒息,嘴唇到舌头无一处不麻,孟却宾的这个吻,简直是蛮横无理,他的手按在他后脖子上,让他被迫不能动,舌头绞住他的,缠绕,卷曲,一直抵去他喉咙深处。

吸了一嘴的烟草苦味,杨澄想张开嘴,试图呼吸,嘴唇仍旧被霸道封锁。

以用一种急切却气势十足的方式。

杨澄抬了抬眼皮,右手掌以极快极流利的攻势,朝孟却宾出掌,但其中的力道只用了一两分。

孟却宾心神都在怎么把人吻服帖上,杨澄的这一出手,实在措手不及,后退一步,下盘极稳的他仅仅只后退了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咂咂意犹未尽的嘴唇,看着杨澄,笑问:“练过?”

杨澄抹了一把嘴上湿哒哒的口水,“比不了孟哥你。”

孟却宾轮起右臂,肘关节灵活伸展,五指疾如闪电,朝杨澄肩膀抓去。杨澄脚下闪避,左躲右绕,每次孟却宾攻击过来他都能轻盈避开。

如一只灵巧的大猫咪,在戏耍想抓他的人。

几番未得手,孟却宾知道自己小看了对方,几个跨步继续出击。办公室拢共就这么点地方,能让杨澄发挥的空间太有限,他也不可能真下力气回击。

就在杨澄脚步稍一滞顿时,孟却宾看准时机,将人制服,压在办公桌上。

“你输了。”

这个姿势,如果杨澄抬脚来一个回旋脚,必能将压着他的人撂倒,但这样就可能伤到人,没必要。

杨澄淡淡看着孟却宾:“又没比试,论什么输赢?”

孟却宾:“还记得昨天晚上我怎么说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孟哥指哪一句?”

孟却宾:“我不介意提醒你,我说过,你操不死我,就换我来。”

杨澄笑了。

敢情他以为操服的男人,反攻之心不死呐。从他进到办公室这男人就蹿上蹿下,他就想看看这男人会怎么做,原来是想操他...

杨澄收敛笑意,摆出一脸愕然状,“在这里?”

“在这里。”

“孟哥你不怕闹出动静授人以柄?”

孟却宾手穿进他衣内,抚摸手感光滑的肌肤,“今天其他队出任务,二楼没几个人。”

手下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也只有眼前这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让他雀跃。昨晚他想了一夜,谁会嫌别人对他太好这种理由拒绝别人的?

借口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人如此与众不同。

哪儿哪儿都合他心意,主动勾出他的欲念,凭什么放手,凭什么远离。

既然不是对男人没了好奇心,那必然对他在下方的床技不甚满意了?那他就在上面,弄到他舒服,被入有多舒服,深有体会的他觉得多入他几次,这小子还不得离不开他?

“我会怜香惜玉,让你舒服的。”

神特么怜香惜玉,杨澄朝他一笑,笑容灿然如云霞,尾音迤逦,“孟哥,想操人,不是嘴上说说的。”

杨澄双腿往上一盘,盘上孟却宾的腰,手臂绕上他脖颈,将人往下一摁,贴服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几张文件因这一晃洒到了地上。

“而且,亲人也不是你那样亲的。”

伸手摸了摸孟却宾的脸,下一瞬,杨澄就堵上了他唇。

杨澄不算老司机,顶多新手上路,但总归经验比孟却宾强,舌头搅着对方的津液,一步步逗弄着对方的舌尖,轻舔他的嘴唇内侧,牙齿的边缘。

杨澄时而力道放轻、时而力道加重,一边吸吮一边亲吻,偶尔用舌尖出点力压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吻,孟却宾就硬了。

他一向喜做不喜说,但因为小家伙想逃离,将他性格里的另一面都激了出来。

孟却宾回吻住杨澄,贪婪地索取他口中的蜜津。

只觉清甜如蜜。

却仿佛带了酒的度数,这般吮上几下,他就像饮了酒一般,心口有了麻酥酥的醉意,心砰砰的猛烈跳动起来。

因为腰被盘着,身体下贴,与杨澄紧密贴住,他也便清晰的感觉到杨澄的肉棒也梆硬不已,同他的挤压在一起。

欲念一旦起了头,令他满身上火,根本无从压抑。

意乱情迷间,孟却宾单手紧紧抱住杨澄,另一只手强硬地跻到贴紧的下腹,快速脱去自己的裤子,再去解杨澄的裤腰带。

杨澄察觉到男人意图,暂时没阻止,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并往下脱。

就让他先得点甜头,然后他会让他知道,在他这里,反攻?绝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却宾得逞,陡然间气血上涌,呼吸都紊乱了。他本来就生得很高大,现在几乎整个人被迫贴紧身下的人,他上他下,似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孟却宾迷恋的抚摸少年大腿内侧,细腻、温热,与同为男人的自己手感完全不同。

手在大腿内侧绕了个圈,朝着少年的臀上移去,将半个浑圆的臀瓣,握了个满手。

轻轻抓捏几下,往中间滑去,试图探进他的臀缝。

男人的征服欲在这一刻被完全激起。

进入他,压服他,让他再也不想离开他。

软话你不要,那就来硬活。

让你吃硬不吃软。

然而就在孟却宾壮志豪情万丈起,想对身下少年来硬活时,腰际突然一麻,浑身突然有种被卸去力气的感觉。

身体一个失衡,被推倒在桌上另一边,紧接着,原本在他身下的少年骤然翻身压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孟哥,我说了,想操人,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

两根手指之间来到孟却宾后穴,作前后缓慢地摩压。

按按有点湿润的穴肉,杨澄挑眉嗤笑,“瞧把手指吃的多欢,你在上面,谁来喂饱它?”

攻人不成反被压,想到刚刚的壮志凌云,孟却宾微微变色。

要是还猜不到他的小朋友留了暗手,等着关键时刻制服他,那他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你小子,可以。”

杨澄手指戳戳狭窄入口,小小的窄口被他戳的张开又合拢,“孟哥都主动自脱衣裤以解澄澄解相思之苦了,澄澄怎么能叫孟哥失望呢?”

稚气未脱的小年轻说着色情话,做着色情事,浑身散发着撩人不自知的气场。看着这样的杨澄,孟却宾心里的恼意顿时消了一半,痒意却更盛。

“还是那句话,有本事操死我,不行换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摸出小贝壳,勾出膏体,在窄穴口抹上一圈,勃发的肉棒抵上,要入不入的轻戳,每一次戳到,穴边的褶皱就像约好了般,一起缩动一下。

杨澄叹口气,似自言自语,语调是那么的无奈,“我孟哥太骚,我怎么好放他去祸害别人呢,罢,我不入地狱,谁入?就勉为其难让他祸害我好了。”

这张嘴,太会耍花枪,如果让他说这些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了口,孟却宾抬眼看着她,沉默不语。

除了祸害眼自己,他也别想祸害别人。

浮躁了近两天的心却也因为这一番堪称调戏的话慢慢平静下来。

杨澄依然还在用用肉棒轻轻戳玩着穴口,像在和一缩一缩的小穴玩捉迷藏。

孟却宾情动的早已浑身是火,偏偏这人既不让他弄,自己又要弄不弄的,搞得他火气难消,“会不会了?不会换我来。”

对男人的火气,杨澄好似未觉,食指压住唇上,“可做,不可说。孟哥你教我的。”

“不过,既然孟哥骚的急不可耐,我当然是满足他。”

话音刚落,腰便猛然往前一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憋了这么久,杨澄也有些不耐烦了,逗的差不多,就不再忍着。

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又快又重,深深的刺入缩动的肉穴内部。

即使孟却宾的后穴早有了点湿润,肉棒刮过紧窄的壁道时还是费了点力,但杨澄并停顿,直接一插到底。

这一插并不温柔,甚至是粗暴的。

想反攻就该受点苦头。

被杨澄肉棒抽插过不下千次的后穴,被粗大的肉棒毫无停顿的一冲到底,还是让孟却宾感觉到了疼痛,但是他丝毫不在意。

小朋友气他要反攻,报复呢!

有些东西得到过,怎么能靠回忆碎片将就。

被男性征服在身下,只要是杨澄,只要杨澄还在。

只是这么一想,孟却宾呼吸就紧了紧,手抓紧办公桌边缘,克制着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男人闷不做声的样子,杨澄只感觉心中舒爽至极,这样一个比他强壮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雌伏在自己面前,在这间写着为人民服务锦旗的办公室里,被他几把插入。

说来惭愧,这大概就是他舍不得这男人的最大原因了。

肉棒挺对底,杨澄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抽插。

紧窄的肉菊就像一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终于获得肉棒浇灌,张开了它的花瓣,被肉棒榨出糜烂的花汁。

杨澄狂插猛捣,保持着一个平均匀速,却不忘并同顶端捣深处微凸的那个点。与此同时,他还空出一只手挑逗着孟却宾已经硬起来的肉棒,虚虚握住,感受着在手里上上下下的甩动。

熟悉的欢愉再一次降临,孟却宾保留不了多少神智,周身都被欢愉带领,身中名为杨澄的无法翻身的剧毒!

啊啊啊啊啊!

知道这小子故意的,次次往他那点上戳。丝丝麻意透过肉棒的戳刺直达四肢百骸,那微微似电流触得孟却宾阵阵颤抖。

似乎本能地,孟却宾抬高了胯骨,好让后穴与肉棒更加贴近,而他自己的肉棒也不满足杨澄手的虚虚把握,松开桌沿,伸手拢住杨澄的手,更紧密的握住肉棒,随着身体被撞出的晃动起到摩擦。

“孟哥,你这样还想反攻?哪里来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