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变成死对头的情趣娃娃

醉酒迷情(涩情老婆踩我几把)(1 / 2)

事实上,这个醒并非是真正意义里的脑袋清醒,而是字面意思上的睁开了眼。

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燕疏濯突然间就有了个毛病。

但凡他喝醉酒,此后必然会有一个意识混乱的模糊期。

在此期间,燕疏濯的性子会开始变得与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大不相同,甚至截然相反。

而且无论是做过什么事情,第二天起来他都不会留有任何印象。

鉴于这种特殊原因,燕疏濯几乎很少在外面喝醉,而今天喝酒也实属是因为来人的特殊。

不过按照他事事提前规划的性格,本来就算喝醉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起码这段模糊期肯定会在司机把他送回家之后才会逐渐发作。

没成想半路出了差错,被人截了胡。

而深藏功与名的罪魁祸首还正在屁颠颠地给陆屿炀邀功:“陆总,不止四个轮胎,我连后备箱的备用轮胎都给它扎了!”

满意地给对面赏了个大红包,陆屿炀嘴角缓缓勾起,把怀里得之不易的人搂地更紧了些。

已经醒来的燕疏濯则茫然地眨了眨眼,配合地往胸肌上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璧人成双,气氛和睦。

唯一可惜的是这份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在汽车即将经过某个转弯口时,燕疏濯突然伸手,在陆屿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帮他解开了顶端的衬衫扣子。

陆屿炀惊愕地低下头,却见神色无辜的燕疏濯又解开了自己的两颗扣子道:“脱衣服,热。”

燕疏濯胸前袒露出的肌肤如玉石般莹润,白皙地简直晃眼。

陆屿炀吓了一跳,赶忙制止。

“不能脱,容易生病。”

不过他哪知现在的燕疏濯根本不会搭理人。

这不,他前脚刚帮人系好扣子,后脚却又发现燕疏濯趁其不备径直甩掉了脚上的皮鞋。

得逞的燕疏濯眉眼间满是笑意,眼底含着光,颇有些洋洋自得的意味,像是只狡黠的小狐狸。

而这难得发自内心的笑意给也他往常故作沉稳的姿态染上一抹难见的靓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陆屿炀不禁无奈地皱了皱眉,神色状似纠结,却又挺像是乐在其中。

俯下身,陆屿炀一只手拦住燕疏濯的腰避免人乱动伤着自己,另一只手试图去捡刚掉下的皮鞋。

可比他更快的,是燕疏濯的脚。

陆屿炀才碰上漆黑的鞋底,一只穿着单薄黑丝袜子的脚便从上方稳稳踩住了他的手。

黑色薄丝制成的袜子只有表面薄薄一层,白玉般的脚背被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偶尔还可以瞥见上面几根青筋。沉闷的深色与脚踝上的雪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视觉之下显得格外禁欲色气。

陆屿炀僵硬得绷紧了身体,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燕疏濯。

车里静悄悄的,沉沉的呼吸清晰可闻,陆屿炀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

更别说燕疏濯还在不安分地故意使坏,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地踩着陆屿炀的手掌,带有温度的皮肤贴在手心,烫进人心怀。

坦白来说,燕疏濯并没有下狠劲,只是轻轻踩着陆屿炀的手,试图阻止他。

但是这点阻力已经几乎要让陆屿炀的意志力全盘崩溃了,因为他实在是太渴望眼前这个人。

飘飞的理智在即将离去的最后一刻被狠狠抓了回来,陆屿炀在心里给它上了无数道锁,才能抑制住它的飞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颇有些无可奈何,陆屿炀妥协地放开手里的皮鞋,换而把燕疏濯的脚握在手里。

“不穿就不穿”,换了个姿势,陆屿炀安抚似的拍了拍燕疏濯被西装裤勾勒出挺翘线条的屁股:“那帮你暖暖脚,别闹。”

“打谁呢混小子,没大没小的。”

快速收回脚,燕疏濯掀起眼帘嗔怒地瞥了陆屿炀一眼,嗓中的斥责脱口而出。顺滑地像是之前讲过无数遍而养成的习惯,熟稔自然。

刺激得陆屿炀几乎当场起了反应。

像是垂涎许久的饿狼,这道久违又熟悉的骂声解开了它身上最后一道封印,陆屿炀再也忍不住了。

重新握住手中只需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圈住的脚踝,陆屿炀抓得死死,像是生怕人会跑般用力到指节发白,将它箍出几道鲜艳的红痕。

约莫是力道太大,抓疼了人。

燕疏濯吃痛地蹙起眉头,凭借本能对着陆屿炀的大腿就是一脚。

稍后他似乎还是不解气,目光一转停留在陆屿炀西裤中间已经高高突起的阴茎上,狠狠压上一脚又用足尖刻意碾了碾再骂道:“神经病,又发什么疯。”

不满地瞧着脚底下支起的帐篷,燕疏濯显然面色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脚,两脚,三脚,他一次比一次用力。

可脚掌下兴奋的巨物却没有半点萎靡的意味,不仅没有如愿消下去,反倒愈发精神抖擞,一跳一跳地隔着薄薄衣裤与燕疏濯打着招呼。

惹急了的燕疏濯不禁冷哼一声,被激起了战意。

直起腰身张开双腿,在陆屿炀始料未及之下,燕疏濯一屁股坐了上去,正中靶心,试图用自己的重量把这个恼人的东西压扁。

挺翘的屁股圆润丰满,像颗水蜜桃一样饱满多汁,磨在陆屿炀坚挺的鸡巴上,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陆屿炀血液直往脑门涌,下意识地挺起胯,凭借蛮力地往上肆意顶弄了两下。

空气中顿时传来两道闷哼,一个是惊的,一个是爽的。

陆屿炀:“弄疼了?”

没有回答,燕疏濯沉默着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他的不满,伸手拧住陆屿炀的耳朵毫不留情地转了半圈。

陆屿炀:“诶,嘶嘶。”

痛呼一声,他急忙制止住耳朵上仍在暗自加力的手,故作委屈道:“我也没办法啊,是它不受我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怜巴巴的语气示弱意味浓厚,犹如塞壬的诱哄,动摇人心。

燕疏濯抬眼凝视着陆屿炀,神色迟疑,似懂非懂,像是在思考这话的真假。

明显发现有机可趁的陆屿炀瞬间眼睛一亮,压低嗓音开始继续边哄边骗,引着燕疏濯顺手往下探。

“真的,不信你看看,我打它也不听话。”

陆屿炀装模作样地打了两下,果不其然没见任何成效。

胯间性器反而翘得愈高,像条巨龙鼓囊囊地盘旋在拉链处,在陆屿炀将它放出来的瞬间便展现出了傲人的雄姿。

紫红色性器从尺寸上远远超出常人一大截,凶猛的柱身狰狞可怖。不仅形状上又粗又长,而且还布满了凸起跳动的青筋,暴涨的伞状龟头现如今正在热情地吐出黏腻的汁液。

其末端微微弯起,活似一把别具特色的异域弯弓,战场上威风凛凛,对敌直捣黄龙。

燕疏濯才瞥了一眼,视线就像被火焰烫着般迅速收回,眉头微微皱起,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倾斜稍许,似乎有些害怕。

可是陆屿炀又怎么会让到嘴的鸭子飞出去。

“燕总,你是不是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适时垂下头低笑一声,陆屿炀挑衅地扬起了嘴角,戏谑的神色像是在说他早知道会这样。

这一副傲气欠扁的臭模样,可让燕疏濯心中不爽极了。

混沌的脑子里胜负欲瞬间涌起。

一把打下陆屿炀使坏的手,燕疏濯一手抵住陆屿炀凑近的额头,另一只手撑在其结实的腹部,借助身体惯性巧力一推,便把眼底写满迫不及待的人重新压回到靠背上。

力度之大甚至让靠椅发出一声闷响。

“笑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人,燕疏濯冷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话罢,他迅速伸出手,毫无技巧地对着下方的肉棒径直抓去。

敏捷灵活的动作活像是一只捕鼠的机智小猫,然而最终成果却是硬扯萝卜似的一顿“精准打击”。

陆屿炀霎时脸色大变,抑制不住地痛呼一声:“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毫不夸张的说,陆屿炀差点以为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

瞳孔紧缩,嘴唇微颤,陆屿炀拼尽最后一线理智才勉强压下后面的痛吟。

抬头往上看,眼前的心上人眉眼清冷靓丽,神色无辜,宛若不谙世事的狐仙。

低头向下,自己那粗壮却不再精神的性器正被狐仙以握剑的方式牢牢拽住,隐隐作痛。

从脆弱部位传来的拉扯感令陆屿炀面色惨白。

有一瞬间,他竟有些分不清想象与现实,如同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游荡。

心里的邪念都清空不少。

燕疏濯:“啊,陆总,你怎么瞧着不行了。”

慢悠悠凑到陆屿炀耳边,燕疏濯的语气带着过分夸张似的惊讶,轻轻开口调笑起来。

陆屿炀顿时明白了。

燕狐狸这是在蓄意报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下手又快又恨,像是要废了他一样。

苦笑着拯救出痛到麻木的性器,陆屿炀难得往后退了退。

“不是看上去,兴许是真不行,被燕总捏坏了。”

半点不害臊,陆屿炀指着软下的肉棒难过道:“好疼,这下好了,我怕是这辈子都栽在燕总手里了。”

燕疏濯淡淡瞥了一眼:“陆总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