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变成死对头的情趣娃娃

醉酒迷情(涩情老婆踩我几把)(2 / 2)

“如果是真的呢,”陆屿炀严肃起来:“燕总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那就要看陆总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了。”

侧身扯开陆屿炀的领带,燕疏濯贴在他耳旁撩拨着吹了口热气,声音暗哑,余下几分勾人的尾调。

燕疏濯:“不过是真是假,总得让我试试。”

顺着陆屿炀西装敞口处的皮肤摩挲着向下,燕疏濯冰凉的指腹蹭着面前滚烫的胸口轻柔抚弄。

低下头,越靠越近,他偏头在陆屿炀耳垂上落下一枚一触即离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动作之间,两人的黑发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随着呼吸交织起伏,耳鬓厮磨。

呼吸错了几个节拍,陆屿炀强装的镇定终究破功。

耳边湿濡濡的触感与腿上柔软的心上人,让他感受到了难以抗拒的诱惑。

不再犹豫,陆屿炀伸手按住燕疏濯的后颈,压迫着把人弄了回来,对准鲜红的唇瓣便一口啃了上去。

激烈的吻混杂着淡淡的薄荷香与白酒残留下的辛辣,透过舌尖融化在唇齿之间。

燕疏濯舌尖发麻,不知是被辣的,还是被亲的。

陆屿炀不得章法的吻技实在差得要命,除了生啃就是硬咬,没有任何技巧,动作倒是凶狠,狗啃骨头似的。

才亲一会儿,就被忍无可忍的燕疏濯捶着肩膀大力推开。

当仰头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的燕疏濯将目光无意识对上陆屿炀的第一眼,瞧见的便是眼底闪烁着狂热,幽深的眼瞳像是已经把自己用意念生吞活剥的陆屿炀。

好在陆屿炀并没有看多久就往身后的座椅一靠:“试试就试试。”

燕疏濯挑眉:“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人用腿固定在座椅上,燕疏濯从西装口袋中摸出一副随身携带的白手套。

先用左手给右手穿上,燕疏濯用嘴咬着另外一只白手套,普通的动作被他做得慢条斯理,优雅中带着贵气。

他的手型很漂亮,一看就是经年练习钢琴才能培养出的大少爷的手指,瘦削而修长的手指纤细如玉,长中带直,每一只红润的指甲都修整地整整齐齐,柔和光泽。

可惜当燕疏濯整理好手套后,陆屿炀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终于在陆屿炀炙热得能灼穿墙面的目光中穿好,燕疏濯主动拉起陆屿炀的手臂环在腰间套牢,眼眸含笑,似有情意道:

“不揽着吗?等会我摔下去怎么办。”

忍住下身的胀痛,陆屿炀听话地挟住了燕疏濯瘦削的腰身,眼睛危险眯起。

“燕总,你平时对别人也这样吗?”

燕疏濯避开话题:“和陆总有关系?”

话音落地,陆屿炀今晚第三次萌生出要在这里艹死燕疏濯的念头。

燕疏濯倒是不在意,神色自若地上手摸住了陆老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拉链拿出的肉棒虽不比之前的滚烫精神,但也着实大得惊人。

浓密的耻毛色情地聚集成一丛,宛如黑色森林的缝隙里蛰伏着一条可怖的巨蟒,不仅是从外观还是从长度都远超常人。

燕疏濯眉间蹙起,凝视着陆屿炀下方陌生精神奕奕的性器,突然沉默了几秒。

陆屿炀却早已按捺不住,伸出手牵住燕疏濯,带着他握住了自己。

当两者接触的一瞬间,陆屿炀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喟叹。

全身血液翻涌着向下,沸腾地像是烧开了的水,额头也紧张地冒出点点汗水。

仅隔着一层薄手套,他清楚地感知到下身粗硕的性器正落入一片柔嫩之中,裸露的青筋甚至隔着手套在摩擦他肖想已久的人。

燕疏濯柔软细滑的手掌压住面前火热的茎身往下顺撸到底,试探性地揉搓一下紫红色的充血龟头又缓慢松开,不紧不慢地滑过冠状沟的肉冠边缘。带有细茧的指腹在马眼上扫刮,指甲间或略过泛出透明体液的铃口,引来阵阵令人颤栗的电流。

陆屿炀喉头微紧,原本趴下的性器在来回刺激下缓缓挺立,狰狞的伞状龟头分泌出汩汩流水,性器前端打湿了西裤的布料。

燕疏濯表面轻轻柔柔的动作给陆屿炀带来了无比刺激的快感,神经上的满足令他闷哼一声,喘息也开始不稳。

燕疏濯不由得动作一顿:“陆总,你不会就到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屿炀确实有了感觉,但他当然不会承认:“还早着呢,燕总不会只有这点本事?”

“呵,”轻笑一声,燕疏濯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那就好,不然我还怕不尽兴。”

伸手对着一直流水的肉棒来回狠扇两巴掌,燕疏濯用虎口夹着明显更加亢奋的鸡巴缓慢套弄起来,双手合起来的狭小缝隙紧致舒坦,凹凸不平的沟壑甚至给陆屿炀模拟出了性交的快感。

陆屿炀难耐地绷紧身体,硕大的肉冠激动地在燕疏濯手中发抖,暴涨地一跳一跳,顶端溢出点点白浊。

极致快感下,陆屿炀那带着滚烫凸起青筋的硕大柱身开始在燕疏濯手中T,兴奋的顶端不断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涂满了燕疏濯整个掌心。

滑得差点握不住。

在强大的腰腹力量加持下,陆屿炀几乎把整个重心聚集在身下的性器上,又凶又快地在两人结合处肏弄插干,像极了一头理智抛在脑后只想与伴侣交配的公狼。

如若不是有背后护着的手,燕疏濯恐怕真的要给他顶穿下去。

随着陆屿炀挺胯动作的加快,他饱胀的阴囊沉甸甸地快速打在燕疏濯掌心,激出一道道艳丽的红痕,偏生燕疏濯还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

夜色静谧,寒冷的冬天车外北风呼啸,车内却激情地火热旖旎。

司机早就被陆屿炀半路支回了家,狭小而闷热的空间内只剩燕疏濯与陆屿炀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虚化起来,有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丝丝缕缕,在不受控制的发酵。

陆屿炀的鼻息沉重,急促,回音似的萦绕在燕疏濯耳边,连呼出的断断续续的热气也尽数撒在他敏感的脖子上,惹红了一片肌肤。

不知何时,这场性事的主导逐渐变成了陆屿炀。

如此循环往复,又狠又急地在燕疏濯的手中抽送阴茎。

“燕总,你真好看。”

两人皱巴巴的西装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无人在意,黑暗的距离上只有两双倒映着彼此的眼眸。

陆屿炀嘴唇紧抿身体绷直,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一路流淌,他却用手随意揩去,还有空舔舔干涩的唇,野性十足。

对视着陆屿炀眼瞳中纯粹的黑色,燕疏濯像是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某一瞬间,鬼迷心窍的他突然抬起了手,替陆屿炀理顺了额头前的碎发。

下一秒,是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燕疏濯的头被陆屿炀用蛮力抬起,仰起的下巴被五指紧扣,对方的舌头横冲直撞地冲进口腔,青涩地在里面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预告的突袭使得燕疏濯完全猜不透陆屿炀的下一步动作,只能被迫张开嘴。

银丝从两人的结合处牵连展开,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绞,燕疏濯眼眶微红,秋水似的明眸也在激烈的相碰里染上潋滟水意。

为了能够正常呼吸,燕疏濯一边忙着用舌头努力把侵入的异物赶走,可另一方面又要抵挡住下方攻势加猛的进犯。

嘴里、手上都忙得不可开交。

崭新的手套中间已然皱出一道磨损痕迹,时间久了甚至连它也熟悉出陆屿炀肉刃凶猛狰狞的形状。

一双干净洁白的手套布满陆屿炀分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黏糊糊地甚至可以拉丝。

很快,陆屿炀要高潮了。

抓住时机,燕疏濯在某个关键时间点忽然松开手,罢工不干了:“看来没什么大事,陆总分明精神得很。”

燕疏濯眉眼弯弯,满眼促狭,屈起的指节恣意地弹了弹笔直仍在流水的性器,当起了甩手掌柜。

陆屿炀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燕总,没必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久,我累了。”

燕疏濯眼睛半阖,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陆屿炀仔细观察片刻,发觉燕疏濯好像是要来真的,不由地叹息道:“别啊,燕总。俗话说送佛送到西,虽说之前骗你是我不对,可如果现在停下,我兴许就真不举了。你也不想哪一天看到我跑到燕总公司大肆宣扬一番吧,你我脸面上都不好看。”

满是无赖的托词,歪理一大堆。

燕疏濯心不在焉地听着:“陆屿炀,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个衣冠禽兽。”

陆屿炀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没有,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夸奖。”

燕疏濯轻声哂笑,目光往旁边一瞥,懒得继续和他掰扯。

陆屿炀不要脸,可他还要。

伸手重新握住这眼不见心不烦的孽根,燕疏濯顺着会阴从后往上抚摸,在阴囊边围着圈似的套弄,捋过红通通滚烫的蘑菇龟头,附和着湿漉漉的液体上下撸动。

他动作期间,陆屿炀一遍遍轻唤着燕疏濯的名字,声音低沉醇厚,让燕疏濯脖颈都惹上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忍无可忍地堵上了陆屿炀聒噪的嘴。

同一时刻,陆屿炀气息乱得彻底,精口一开射在了燕疏濯手心。

双手沾满了稠密的液体,浓白的精液遍布燕疏濯双手,他精致的手套溢满了陆屿炀刚才射出来的浓精,黏糊地在指缝间拉出几道丝线。

除去手上,燕疏濯雪白的衬衫也被染上了靡烂的痕迹,星星点点的精斑撒在腹部的衣料上,记录着刚才的混乱。

“混账”,洁癖犯了的燕疏濯忍不住对着陆屿炀肩头狠咬一口:“把我衣服弄脏了。”

“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陆屿炀满脸餍足,道歉地飞快,却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见他这幅臭模样,燕疏濯忍不住沉下脸,怒骂道:“下次,陆总这是酒没醒在做白日梦呢,还想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就给你当场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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