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燕疏濯双目失神,阴穴处突如其来的隐秘快感如同堆叠奔涌的浪潮层层向他袭来,余痛带电般刺激着他青涩敏感的下体。
两瓣娇嫩的阴唇被拍打得迅速染上艳色,宛如春意绵绵下盛开的粉花。
向来没有生人触碰过的门扉微微翕张,可怜地抽搐收缩着,清透的水渍裹挟高潮打湿了他的内裤。
燕疏濯跳动的心倏地错落了几个节拍,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唇瓣也不自觉地颤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情趣娃娃身体中分明没有这项器官,可自己还是会和它共感,甚至连所有的感触都能如实反应到他身上。
此时的燕疏濯心乱如麻,往常的理智与镇定近乎消逝。他既害怕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会被发现,也担心如若此时的陆屿炀发现什么端倪,会不会把他当鬼给烧了。
唯一庆幸的是,有半褪的内裤充当临时遮掩,陆屿炀并未发现水源的真正来源,注意力专注在胸前的他估摸着只当做是刚才润滑液混杂着后穴盈出的水。
他将手上沾到的些许清液用手指晕开,在牵连的拉丝里暧昧地抹在燕疏濯腰间。
透明的体液黏滑润泽泛着水光,盛在腰腹间晶莹透亮,像是披上了一抹圣洁的轻纱。
静静欣赏了一会儿,陆屿炀忽然低笑出声,目光带着戏谑,嘴上却道貌岸然地道:“真欠操。”
“果然假的就是假的,质量不行,我老婆可不会这么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这么浪。
这么浪。
燕疏濯简直不敢相信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脸色涨红,一向清冷的黑眸里闪烁着几丝无措的羞恼,他本就混沌的脑子里反复循环着陆屿炀刚才的话,气得眼睛都要委屈地发红。
他今天真的是开了眼。
要不是今晚的接触,燕疏濯完全没想到平日里喜欢和自己做对的人竟然这么不要脸。
明明是陆屿炀先动的手,买的这种难以启齿的淫秽道具,现在居然敢倒打一耙说他浪。
别以为他没看见陆屿炀之前推门进来时全身上下只围了半圈浴巾,下面什么也没穿。
不穿内裤的死流氓直接挂空档,竟然有本事在这里义正言辞的批判他。
燕疏濯胸膛起伏剧烈,素日里的涵养在此刻轰然崩塌,倘若不是真的动弹不了,他势必要爬起来扇陆屿炀两巴掌。
不过兴许是他的怨念太深,陆屿炀突然揉揉鼻尖打了个喷嚏,似有察觉地向周围了扫视一圈,奇怪,怎么感觉刚才有人在偷看。
房间内寂静无比,唯有钟摆的晃动声清浅可闻,仔细观察两遍还未发现端倪的陆屿炀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锐的双眸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他猛地抽出已然被水液浸染地有些软化的说明书,用手强硬别开燕疏濯修长的双腿。
燕疏濯身下的所有顿时被一览无余。
明明是大家都有的东西,但陆屿炀却看得入迷,像是被吸住了魂魄般直勾勾地盯着。
炽热灼人的目光又如同在顺着每一寸肌肤细细描摹,如有实质的落感令燕疏濯都颇感羞赧,虚握着拳,呼吸都慢了半拍。
半刻钟过去,陆屿炀才终于看够了似的收回目光,两大步向前,他双手一撑,径直落在燕疏濯两侧,把人固定在了强壮的臂弯里。
两人的身体无限接近,扑面而来的白茶沐浴露混杂着清淡的果香,侵略性地喷洒在燕疏濯耳侧,将他整个人包裹着吞噬在内。
脖颈传来轻微的刺痛,被吮吸的耳垂拂过温热触感,燕疏濯的身上落下一串串深色的印记,连着雪白的胸膛一路向下,侵占住每一块洁白的肌肤,打上专属的痕迹。
陆屿炀耐心得像是在给艺术品着色,丝毫不急,从白皙细腻的脖颈慢慢移动,染上小腹再停留在匀称白嫩的大腿,处处留下记号。
他将人翻了个面,忍住身下翻涌不止的欲望,用力揉捏一把燕疏濯挺翘而饱满的肉臀,完美比例下的臀部细腻有弹性,柔美的曲线与圆润的臀肉相辅相成,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突然他低下头,整张俊脸便全然埋在燕疏濯身下,高挺的鼻尖若有若无的贴近富有曲线的臀沟,呼吸之间喷撒出磨人的热气。
从上往下看,燕疏濯只能瞧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俯在他身下,微长的发梢略感扎手,正似有似无地摩擦着他滑嫩的阴部,酥麻中带着刺痛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