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世子上位记

Y宴浪徒被迫群狼轮X,媚药焚身嫩菊承欢C批(2 / 2)

傍晚时分,用过晚饭,两人在庭院中散步消食。月色如水,竹影摇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弟子今日又发现了一件玲珑姑娘留下的趣物,想请师尊品鉴一番。”

“哦?是何物?”萧雪河饶有兴致地问道。徒弟这几日精神好了许多,偶尔也会跟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谢云阑从袖中取出那只银色的鸟笼锁,在萧雪河面前晃了晃。“师尊请看,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很别致?”

萧雪河看着谢云阑手中那造型奇特的锁具,再看看徒弟脸上那副狡黠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萧雪河心中有些好笑,也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对谢云阑这种小心思的纵容。

“嗯,确实……别致。”萧雪河点了点头,故意装作不懂,“不知此物有何用处?”

谢云阑见萧雪河“上钩”,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解释道:“玲珑姑娘说,此物名为‘锁情笼’,乃是闺房之中的情趣之物。据说……戴上之后,别有一番滋味。”

萧雪河强忍着笑意,配合地问道:“哦?那云阑是想……让为师试试这‘别有一番滋味’?”

“弟子不敢。”谢云阑低下头,嘴角却微微上扬,“只是觉得此物精巧,若能戴在师尊身上,定然……很相配。”

“油嘴滑舌。”萧雪河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谢云阑的鼻子,“罢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为师便却之不恭了。”

回到卧房,谢云阑关好房门,点亮了烛火。他让萧雪河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则半跪在萧雪河面前,手中拿着那只银色的鸟笼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看着徒弟这副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任由谢云阑解开自己的裤带,将那根已经有些反应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只鸟笼锁,小心翼翼地将萧雪河的阳具前端套了进去。锁具的尺寸设计得刚刚好,既能将龟头和部分柱身包裹住,又不会造成过分的压迫感。冰凉的金属触感让萧雪河的身体微微一颤。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鸟笼锁的搭扣被谢云阑扣上了。萧雪河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阳具,此刻前端被一个银光闪闪的笼子罩住,只留下根部和囊袋露在外面,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滑稽。

“师尊,你看,好不好看?”谢云阑抬起头,献宝似的看着萧雪河,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萧雪河的耳根有些发热,他轻咳一声,强装镇定道:“还……还行吧。”

谢云阑见萧雪河这副模样,更是觉得有趣。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那银色的鸟笼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师尊,这笼子把你这只‘小鸟’关起来了,它会不会不高兴呀?”

“胡闹。”

谢云阑胆子更大了,他凑上前去,隔着鸟笼的金属栏杆,用舌尖去舔舐萧雪河被困在里面的龟头。

“唔……”萧雪河的呼吸微微一滞,阳具在鸟笼的束缚下开始不安分地涨大起来。然而,由于笼子的限制,它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憋屈地充血,前端因为压迫而微微发紫。

“师尊,它好像很不开心呢,一直在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别……别玩了……”萧

“师尊不喜欢吗?”谢云阑抬起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弟子还以为师尊会喜欢这种感觉呢。”

“喜欢……但也……有些难受……”萧雪河老实地回答。

谢云阑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过分捉弄。他从锦盒中取出鸟笼锁的钥匙,那是一把同样小巧精致的银钥匙。

“那弟子现在就把它放出来,好不好?”谢云阑拿着钥匙,在萧雪河眼前晃了晃。

萧雪河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谢云阑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鸟笼锁应声而开。被束缚已久的阳具像是终于挣脱了牢笼的小鸟,猛地向上弹跳起来,以一种惊人的姿态彻底勃起,颜色也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格外深红,顶端的马眼处更是溢出了晶莹的爱液。

“哇……”谢云阑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随即被萧雪河一把拉入怀中,压倒在了床上。

“小东西,玩够了没有?”

“师尊……”谢云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萧雪河火热的吻堵住了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更为激烈的情事,在这小小的卧房内,再次上演。

就在两人情意正浓,即将攀上顶峰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但独特的鸟鸣声,那是靖王府暗线专用的联络信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两人身上燃烧的火焰。

萧雪河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眼神却已恢复了清明。谢云阑也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推了推萧雪河的胸膛,轻声道:“师尊,是靖王府的人。”

萧雪河点了点头,从谢云阑身上起来,迅速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

萧雪河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眼底还残存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潮。谢云阑也收起了脸上的媚态,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凝重。

“看来京城那边,事情不简单。”萧雪河沉声道。

谢云阑点了点头:“我们去密室看信。”

剑庐的密室修建得十分隐蔽,是萧雪河早年隐居时便布置下的。两人点亮密室内的油灯,昏黄的灯光下,萧雪河从墙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竹筒内是一卷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薄纸,上面用细小的蝇头小楷写满了字迹。

信是靖王亲笔所书,言辞恳切。信中详细述说了耶律枭在大晟京城的种种动作,此人野心勃勃,不仅暗中勾结朝中部分官员,更隐隐有将手伸向储君之位的迹象。最让谢云阑心头一震的是,信中提及,靖王查到了一些关于当年靖安侯府旧案的新线索,似乎与北燕的某些高层人物以及大晟内部的奸佞有关,当年之事,远比表面看起来更为复杂。靖王在信末催促他们,若时机成熟,当尽快返回京城,共商大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完信,密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萧雪河将手轻轻搭在谢云阑的肩上,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云阑,看来我们必须回去了。”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靖安侯府的冤屈一日不昭雪,我便一日不得安宁。耶律枭狼子野心,若任其在大晟搅弄风云,恐非国家之福。”

“好,那我们便回去,会一会这个耶律枭,也彻底查清当年的真相。”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冷冽。虽然他已厌倦了朝堂的尔虞我诈,但为了谢云阑,为了当年的公道,他不介意再入这潭浑水。

两人在密室中仔细商议着返回大晟的计划。考虑到萧雪河目前的身体状况,他们决定走相对稳妥的路线,同时也要避开耶律枭可能的眼线。谢云阑提出,或许可以反过来利用耶律枭对自己那点“旧情”或者说“兴趣”,在关键时刻可能会成为意想不到的助力。

萧雪河闻言,眉头微蹙,他自然不愿谢云阑再与耶律枭那种人虚与委蛇,但他也明白,有些时候,非常手段是必要的。

“云阑,切记万事以自身安全为重。”萧雪河叮嘱道。

“师尊放心,弟子省得。”谢云阑露出一个让萧雪河安心的笑容。

计议已定,两人决定明日便启程。返回大晟的前一夜,卧房内的气氛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旖旎,却也充满了别样的缱绻与不舍。明日一别剑庐,再回来时,不知会是何种光景。

夜深人静,窗外月色如银。萧雪河将谢云阑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阑……”

谢云阑抬起头,主动吻上了萧雪河的唇。

萧雪河将谢云阑打横抱起,让他面对着自己。谢云阑会意,双腿熟练地环上了萧雪河的腰,双臂则紧紧地勾住了萧雪河的脖颈。

萧雪河的身体虽然还未完全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臂力依旧惊人。他稳稳地托着谢云阑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温暖的穴口。谢云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配合着萧雪河的动作。

没有过多的前戏,阳具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挤开了穴口的软肉,深深地楔入了谢云阑的身体。

“唔……”谢云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萧雪河。

谢云阑的脸颊紧贴着萧雪河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喷洒在自己颈间的灼热呼吸。

萧雪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头吻着谢云阑的额头、鼻尖、嘴唇,动作温柔而充满力量。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沉稳而有力,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决心都倾注进去。

“云阑……唤我的名字……”萧雪河在谢云阑耳边喘息着说道。

“雪河……啊……雪河……”谢云阑迷乱地回应着,声音破碎而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彻底贯穿一般,那巨大的阳具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带给他一阵阵汹涌的快感。他的双腿夹得更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萧雪河的每一次冲击。

高潮来临之际,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在谢云阑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了滚烫的精液。

精液一股股地冲击着穴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灼热的暖流。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萧雪河与谢云阑早已收拾妥当,站在了剑庐的门口。晨曦透过竹林,洒下金色的光斑,空气清新而湿润。

两人最后看了一眼这片承载了他们太多欢愉与记忆的竹林。

“走吧。”萧雪河开口道。

“嗯。”谢云阑点了点头。

......

离开剑庐后,萧雪河与谢云阑踏上了返回大晟京城的路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晟京城,时隔数年,再次出现在谢云阑的视野之中。并非记忆中那般灰暗,反而带着一种落日余晖下的壮丽。水路波折,与萧雪河一同舟车劳顿,抵达京畿时,已是黄昏。城门下,车马喧嚣,人声鼎沸,一派天子脚下的繁华景象。

谢云阑并未选择直接回到早已物是人非的靖安侯府,那里承载了太多沉痛的记忆。通过靖王萧景琰在京中秘密布置的渠道,两人在一处僻静的别院暂时安顿下来。这别院小巧精致,几竿翠竹,一池新荷,倒也雅致。

萧雪河为谢云阑倒了杯温水:“先歇歇,之后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谢云阑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温正好。身体的疲惫在熟悉的气息环绕下渐渐消散。“师尊,我想尽快让某些人知道,我回来了。”清澈的眼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并非全然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对即将上演好戏的期待。

萧雪河明白他的心思,轻声道:“靖王已经安排妥当,三日后,他会在府中设一场小型家宴,邀请的都是些故旧,还有一些……需要我们留意的人。”

“北燕那位三皇子,耶律枭,也会在?”

“嗯,他如今作为北燕使臣,在京中颇为活跃。”萧雪河点头,伸手将谢云阑鬓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动作自然而亲昵。

谢云阑偏头蹭了蹭萧雪河的手指。“甚好,省了我不少功夫。”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靖王府的宴会,并非大张旗鼓,只在内苑设了几席。能被邀请的,多是与靖王私交甚笃的宗室勋贵,或是朝中一些立场中正的老臣。

谢云阑今日换上了一袭月白色锦袍,未着过多饰物,仅以一根碧玉簪束发。他化名“苏云”,以靖安侯府远亲的身份,由靖王亲自引荐给众人。当其缓步踏入宴客厅时,原本略显喧闹的气氛为之一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是苏云公子,乃是靖安侯府的远亲,此次途径京城,特来拜会本王。”靖王萧景琰含笑介绍。

谢云阑的容貌,与当年名满京城的靖安侯谢远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武将的刚毅,多了几分文人的清雅与病弱之态。这份相似,足以让在场的几位曾与靖安侯有旧交的老臣心头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低声交谈起来。

“真是像啊……风骨尤胜当年……”

“靖安侯若是在天有灵,看到有如此后辈,也当欣慰了。”

这些细语,谢云阑听在耳中,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随着靖王的指引,一一向众人见礼,举止从容,不卑不亢。

萧雪河并未与谢云阑一同公开露面。多年的隐居生涯,让他早已淡出京城权贵圈的视线。此刻,他正通过靖王府的特殊安排,在一处隐蔽的阁楼上,静静观察着宴客厅内的一切。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谢云阑的身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守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个身着北燕服饰,身材高大,眉眼间带着几分桀骜与侵略性的年轻男子,端着酒杯,径直朝着谢云阑所在的席位走来。正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耶律枭的目光,从谢云阑一进场,便未曾离开过。他对中原的文弱书生向来没什么兴趣,但眼前这个“苏云”,却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那病弱中透出的清冷,那眉宇间的疏离,反而更激起了他潜藏的征服欲。

“苏云公子?”耶律枭走到谢云阑席前,声音带着北方人的豪爽,“本王耶律枭,北燕三皇子。早就听闻靖安侯府人才辈出,今日一见苏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谢云阑缓缓放下手中的玉箸,起身回礼,声音清朗:“见过三皇子。皇子谬赞,苏云愧不敢当。”面上一片平静,心中却已开始盘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的眼睛眯了眯,目光放肆地在谢云阑身上游走。

耶律枭的视线从谢云阑清秀的脸庞,滑过他纤细的颈项,停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然后是那被锦袍束起的腰肢,最后落在他挺翘的臀部。这苏云虽看似瘦弱,但身形比例却极好,那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臀部却意外的饱满有弹性,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弧度。耶律枭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中暗道,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承欢,定是别有一番滋味。若是能让他哭着求饶,那纤细的腰肢在自己掌下扭动,雪白的屁股被自己玩弄成各种形状,光是想想,胯下的硬物便有些蠢蠢欲动。

“苏公子不必过谦。”耶律枭向前一步,几乎要贴上谢云阑,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本王素来仰慕中原文化,苏公子若是有暇,不妨到本王使馆小坐,你我二人,正好可以好好‘交流交流’。”话语间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谢云阑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他似乎被耶律枭的直接吓到,耳根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多谢三皇子盛情,只是苏云初到京城,诸多事宜尚需处理……”

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在耶律枭眼中,更是受用无比。他伸出手,动作轻佻地想要去拍谢云阑的肩膀,却被谢云阑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

“无妨,本王有的是时间等苏公子。”耶律枭也不着恼,手指在空中虚虚一划,仿佛已经触碰到了那细腻的肌肤,“本王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说完,耶律枭意味深长地看了谢云阑一眼,转身大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宴会的气氛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变得有些微妙。

待到宴会散场,回到别院。

萧雪河早已在厅中等候。见谢云阑进来,立刻上前,仔细打量着他:“如何?”

谢云阑将外袍解下,随手搭在椅背上,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不出所料,是个急色鬼。鱼儿已经上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准备如何做?”萧雪河问。耶律枭绝非善类,他担心谢云阑会为此涉险。

“自然是将计就计。”谢云阑走到萧雪河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师尊,今晚你陪我沐浴可好?被那人盯着,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萧雪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拍着谢云阑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

浴桶中早已备好热水,撒入了安神的香草。雾气氤氲,模糊了视线。

谢云阑褪去衣衫,露出光洁如玉的身体。他皮肤本就白皙,常年不见日光,更是近乎透明。胸前两点茱萸呈现出浅淡的粉色,小巧可爱。他缓步踏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身体,带走了些许疲惫。

萧雪河也除了外袍,只着中衣,坐在浴桶边,拿起柔软的布巾,浸湿后,开始为谢云阑擦拭脊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却极为轻柔。布巾滑过谢云阑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发飘,身体微微前倾,将后背更清晰地展露在萧雪河面前。

萧雪河的手指沿着谢云阑的脊柱缓缓向下,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当布巾擦过谢云阑腰窝时,谢云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软了下去,靠在桶壁上。

“不舒服?”萧雪河问。

“嗯……舒服……”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他转过身,面对着萧雪河,眼眸水汽迷蒙,“师尊,前面也帮我擦擦。”

萧雪河的目光落在谢云阑胸前那两点嫣红上,眸色暗了暗。他重新将布巾浸湿,覆上那光洁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让谢云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布巾在胸前缓缓打着圈,不时擦过那敏感的茱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微微起伏。他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萧雪河的手腕,阻止了布巾的动作,然后将萧雪河的手引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师尊……这里……”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渴求。

萧雪河的指尖触碰到那处柔软,谢云阑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萧雪河的手指轻柔地在那柔软的囊袋和微微抬头的玉茎上揉捏,动作生涩,却带着致命的撩拨。

谢云阑仰起头,张开嘴,无声地喘息着,雪白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划过肌肤,消失在水中。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一池春水和师尊温柔的抚慰之中。

萧雪河的另一只手,沿着谢云阑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指腹在那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擦,引得谢云阑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又被萧雪河温柔地分开。手指来到臀缝,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转,却没有深入。

“嗯啊……”谢云阑咬住下唇,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

萧雪河俯下身:“云阑,放松。”

谢云阑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萧雪河的手指继续探索。那温暖的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阑在一阵极致的愉悦中猛地绷紧了身体,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浊的液体射入水中,很快便消散无踪。他瘫软在萧雪河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萧雪河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温情在浴桶中默默流淌。

沐浴过后,谢云阑换上干净的寝衣,只觉得通体舒泰。先前被耶律枭目光扫视带来的不适感,早已被师尊温柔的抚慰冲刷得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躺在床上,谢云阑侧过身看着身旁闭目调息的萧雪河,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三日后,如谢云阑所料,耶律枭派人送来了请帖,言辞恳切地邀请“苏云公子”前往北燕使馆一叙,名目是“品茗赏乐”。

谢云阑接过那鎏金的请帖,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华丽的纹饰。

“师尊,”谢云阑看向萧雪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猎物,要开始挣扎了。”

萧雪河睁开眼,看着他,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纵容:“万事小心。”

“放心。”谢云阑凑过去,在萧雪河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萧雪河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夜色渐深,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北燕使馆,坐落于京城东区,占地颇广,建筑风格与大晟的典雅细腻不同,处处透着北地特有的粗犷与豪奢。朱红大门,金兽衔环,守卫皆是身材高大、神情剽悍的北燕武士,顾盼之间,自有一股凌厉之气。

谢云阑乘坐着靖王府备下的马车,准时抵达。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素雅的月白色锦袍,袍角绣着几簇清逸的墨竹,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清逸出尘。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里面装着他亲手制作的几样江南点心。

通传之后,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满面堆笑:“苏云公子大驾光临,三皇子已在内堂等候多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微微颔首,随着管事穿过几重庭院。使馆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倒也布置得颇为奢华,只是细节处总显得匠气太重,少了几分中原的韵味。

内堂之中,耶律枭早已等候。今日的他,换下了一身北燕的传统服饰,穿了件宝蓝色的暗纹锦袍,腰束玉带,倒也显得英气勃勃。只是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看到谢云阑的瞬间,便毫不掩饰地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苏公子,你可算来了!本王等你等得花儿都快谢了!”耶律枭大笑着起身相迎,热情得有些过分。

内堂摆设奢靡,正中一张紫檀木大案,案上已摆满了各色珍馐佳肴,美酒佳酿。堂内并无其他宾客,只有两名貌美的侍女垂手立于一旁,乐师则在屏风后弹奏着靡靡之音,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让三皇子久等,苏云失礼了。”谢云阑将手中食盒递给一旁的侍女,“一点江南薄点,不成敬意,还望三皇子不要嫌弃。”

“苏公子有心了!快快请坐!”耶律枭拉着谢云阑的手,将他引至首席。那双大手温热干燥,力道却不小,谢云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被按坐在了柔软的锦垫上。

酒过三巡。

耶律枭频频举杯,言语间极尽恭维与挑逗。谢云阑则浅酌慢饮,应对得体,既不显得过分亲近,也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份若即若离的姿态,更是让耶律枭心痒难耐。

“苏公子,本王听闻你舞姿也是一绝,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观?”耶律枭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谢云阑。

谢云阑面露难色:“三皇子说笑了,苏云一介书生,哪里会什么舞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苏公子何必过谦。本王可是听说了,上次在靖王府,苏公子便一舞倾倒四座呢。”耶律枭不依不饶,显然是有备而来。

谢云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与羞涩:“那不过是酒后失态,当不得真……”

“本王就喜欢苏公子这酒后失态的模样!”耶律枭哈哈大笑,不由分说地拉起谢云阑的手,“来,乐师,奏乐!”

屏风后的乐声陡然一变,变得更加缠绵悱恻,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

谢云阑被耶律枭拉到堂中,心中已有计较。他并未真的抗拒,反而顺势而为,对着耶律枭盈盈一拜:“既然三皇子有此雅兴,苏云便献丑了。”

他缓缓褪去外袍,只着一件轻薄的白色中衣。那中衣料子极好,柔软贴身,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随着乐声,谢云阑开始舞动。他的舞姿并非科班出身,没有固定的招式,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耶律枭看得目不转睛,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发紧。谢云阑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随着舞动,那单薄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尤其是当他做一个弯腰的动作时,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胸前若隐若现的茱萸。那挺翘的屁股在舞动中划出诱人的弧线耶律枭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磨人的妖精按在地上,狠狠地贯穿。他强忍着冲动,端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试图压下体内的燥热。

一曲舞毕,谢云阑已是香汗淋漓,气息微喘,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动人的红晕。他走到耶律枭面前,盈盈拜倒:“让三皇子见笑了。”

“好!好得很!”耶律枭一把将谢云阑拉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毫不客气地环上他纤细的腰肢,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韧,“苏公子这舞,真是跳到了本王的心坎里去了!”

谢云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三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公子,本王对你可是一见倾心。”耶律枭的嘴唇几乎要贴上谢云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只要你肯从了本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谢云阑垂下眼睑,睫毛轻颤,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三皇子……苏云……苏云蒲柳之姿,何德何能……”

“哈哈哈,本王就喜欢苏公子这副模样!”耶律枭满意地大笑,端起案上的一杯酒,递到谢云阑唇边,“来,苏公子,喝了这杯酒,你我便是自己人了。”

谢云阑看着那杯琥珀色的酒液,心中警铃大作。这杯酒里,定然加了料。

耶律枭见他迟疑,面色微微一沉:“怎么?苏公子是信不过本王?”

“不……不是……”谢云阑连忙摇头,接过酒杯,贝齿轻咬下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带着一丝异样的甜腻。很快,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谢云阑只觉得浑身发软,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耶律枭怀中靠去。

耶律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色。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扶住谢云阑瘫软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手指在他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苏公子……感觉如何?”

谢云部落续地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双颊绯红,眼神迷蒙。实际上,他在饮酒之前,早已服下玲珑特制的解药,此刻的迷醉,大半是装出来的,小半则是药物带来的正常生理反应,但神智却清醒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见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欲火更炽。他低头吻上谢云阑的唇,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探入其中,尽情地吮吸、搅动。

谢云阑“唔唔”地发出几声模糊的抗拒,身体却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气。

一吻方毕,耶律枭喘着粗气,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美人,只觉得下腹的硬物涨得生疼。

耶律枭将谢云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内室之中,早已铺设好柔软的床榻,纱幔低垂,更添几分旖旎。

将谢云阑轻轻放在床上,耶律枭便急不可耐地开始撕扯他的衣物。很快,一件件衣衫被剥落,露出谢云阑光洁如玉的胴体。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微微挺立起来。

耶律枭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其中一颗茱萸,舌尖灵活地舔舐、吮吸。

“嗯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耶律枭的头。这点力道,对耶律枭来说,无疑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耶律枭玩弄够了胸前的茱萸,便一路向下吻去,舌头舔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那处隐秘的所在。他拨开稀疏的毛发,含住了那微微抬头的玉茎,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吞吐舔弄。

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这种直接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失控。他强迫自己保持一丝清明,不能真的沉溺其中。

正当耶律枭准备更进一步时,谢云阑突然“嘤咛”一声,伸手抓住了耶律枭的头发,声音带着哭腔:“三皇子……不要……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谢云阑梨花带雨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他喜欢这种征服的快感。

“苏公子,事到如今,还求什么饶?”耶律枭捏住谢云阑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本王要定你了!”

谢云阑眼中水光潋滟,楚楚可怜:“三皇子……苏云……苏云是第一次……求三皇子……垂怜……”

“哦?第一次?”耶律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是更大的惊喜。他没想到,这看似清冷的苏云,竟然还是个雏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放心,本王会很温柔的。”耶律枭舔了舔嘴唇,再次俯下身。

就在这时,谢云阑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耶律枭,翻身滚到床角,抱住被子,瑟瑟发抖:“不……不要……三皇子……苏云……苏云有心疾……受不得……受不得刺激……”

耶律枭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他确实听闻过,当年靖安侯府的这位远亲身体孱弱,常年汤药不离身。若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倒也麻烦。他今日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泄欲,更重要的是,要将此人彻底掌控在手中,为己所用。

看着谢云阑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耶律枭心中虽然不满,但也只能暂时压下欲火。他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苏公子莫怕,本王并非强人所难之辈。既然苏公子身体不适,今日便暂且作罢。”

谢云阑依旧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耶律枭叹了口气,起身道:“苏公子好生歇息,本王改日再来看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付这种美人,还需慢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耶律枭又深深地看了谢云阑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了内室。

待耶律枭走后,谢云阑才从被子中钻了出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眼中哪还有半分惊恐,只剩下一片清明与算计。

他迅速起身,整理好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刚才在与耶律枭的周旋中,他已经旁敲侧击地引诱耶律枭说出了一些关于当年靖安侯府旧案的只言片语。虽然不多,但也是个不错的开端。

“耶律枭……”谢云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耶律枭绝不会就此罢休。

夜色已深,北燕使馆内渐渐恢复了平静。谢云阑躺在陌生的床榻上,却毫无睡意。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复盘着今日发生的一切,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谢云阑猛地睁开眼睛,警惕地望向窗边。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窗前,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窗户,闪身进入房内。

来人正是萧雪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谢云阑又惊又喜,连忙起身。

萧雪河来到床边,拉起他的手,仔细打量着他,见他衣衫完整,神色也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云阑摇了摇头,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耶律枭暂时被我唬住了,不过,他很快就会再来找我的。”

萧雪河眉头微蹙:“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离开。”

“不。”谢云阑却摇了摇头,“师尊,此刻离开,反而会打草惊蛇。而且,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他看着萧雪河,眼神坚定,“师尊,相信我。”

萧雪河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但若有任何危险,立刻通知我。”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哨,递给谢云阑,“这是特制的传讯哨,无论多远,我都能听到。”

谢云阑接过竹哨,心中一暖。无论自己做什么,师尊永远都会在身后支持他。

“师尊,你快离开吧,免得被人发现。”谢云阑催促道。

萧雪河却并未立刻离开,而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照顾好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萧雪河的身影再次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窗外。

谢云阑怔怔地摸着自己的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师尊唇瓣的温度。他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心中充满了温暖与力量。

有师尊在,他便无所畏惧。

接下来的几日,耶律枭果然没有再来打扰谢云阑,只是每日派人送来各种珍贵的补品和玩物,嘘寒问暖,极尽殷勤之态。

谢云阑则每日待在使馆安排的院落中,看看书,弹弹琴,偶尔也出去走动走动,熟悉一下使馆内的环境,暗中观察耶律枭的动向,以及那些可能与旧案有关的蛛丝马迹。

这一日,耶律枭终于再次派人前来,邀请谢云阑前往京郊一处别院“赏景散心”。

京郊西山,层峦叠嶂,风景秀丽。耶律枭的别院便坐落于半山腰一处僻静的山谷之中,环境清幽,远离尘嚣,倒是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别院占地不小,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四周遍植奇花异草,显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谢云阑应邀前来,依旧是一身素雅装扮,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病弱与怯意,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竹篮,里面装着一些据说是对耶律枭“身体有益”的药膳。

耶律枭早已在别院门口等候。今日的他,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胡服,更显得身形矫健,精神奕奕。一见到谢云阑,便热情地上前,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笑道:“苏公子,你可算来了!本王这几日不见你,真是茶饭不思啊!”

谢云阑任由他拉着,微微低下头,声音细弱:“让三皇子挂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公子太客气了!”耶律枭拉着谢云阑,一边向院内走去,一边介绍着别院的景致,“这处别院,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看,这里的山水,比起京城如何?”

“这里山清水秀,确实是个好地方。”谢云阑轻声应道,目光却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他注意到,别院周围虽然看似清静,但暗中却有不少护卫巡逻,显然是防卫森严。

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处临水的敞轩。轩内早已备好酒菜,还有乐师在一旁演奏着舒缓的乐曲。

“苏公子,请。”耶律枭将谢云阑引至首席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一杯果酒,“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酿,醇香甘甜,最适合苏公子这样的美人品尝。”

谢云阑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酒。”心中却暗自警惕。

酒过三巡,耶律枭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谢云阑,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苏公子,本王对你之心,日月可鉴。”耶律枭伸出手,握住谢云阑放在桌上的手,“只要你肯跟着本王,本王保证,定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谢云阑抽出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三皇子厚爱,苏云……苏云何德何能……”

“苏公子不必过谦。”耶律枭凑近谢云阑,“本王知道,苏公子心中定然也有许多未了的心愿。比如,那靖安侯府的旧事……”

谢云阑闻言,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耶律枭:“三皇子……此话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见他上钩,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苏公子冰雪聪明,难道还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吗?有些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但若有人执意要追究,那便只会惹祸上身。本王言尽于此,苏公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谢云阑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耶律枭的话。

耶律枭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

过了许久,谢云阑才缓缓开口,声音嘶哑:“苏云……苏云不明白三皇子在说什么。”

耶律枭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想到,这苏云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苏公子,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耶律枭的语气冷了下来,“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乖乖从了本王,本王保你一世无忧。要么……”他没有说下去,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谢云阑抬起头,直视着耶律枭的眼睛,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带着一丝决绝:“苏云虽然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也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三皇子的‘好意’,苏云心领了。”

“好!好一个有骨气的苏云!”耶律枭怒极反笑,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谢云阑的手腕,将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既然苏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本王无情了!”

说罢,耶律枭便拉着谢云阑,大步向敞轩外走去。

谢云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认命”般地被他拖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拉着谢云阑,穿过一条幽静的竹林小径,来到一处隐秘的林间空地。这片空地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四周点缀着盛开的野花,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景色虽美,气氛却充满了压抑。

“苏公子,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不肯从了本王?”耶律枭将谢云阑推倒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云阑躺在地毯上,衣衫有些凌乱,发髻也松散了,几缕青丝垂落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他抬起头,看着耶律枭,眼中水光潋滟:“三皇子……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耶律枭冷笑一声,开始解自己的衣带,“自然是做你我该做的事情!”

耶律枭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剥了个精光,露出结实古铜色的身体。他胯下的那根巨物早已怒张勃发,青筋盘虬,狰狞可怖。

“苏公子,本王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耶律枭俯下身,压在谢云阑身上,双手开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物。

“不要……三皇子……求求你……”谢云阑发出无助的哭喊,双手徒劳地推拒着。

很快,谢云阑身上的衣物便被剥得一干二净,雪白无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细腻光滑。胸前两点嫣红的茱萸,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耶律枭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迫不及待地分开谢云阑的双腿,将自己那根硬挺的巨物对准了那处紧闭的幽穴。

“苏公子,本王来了!”耶律枭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谢云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耶律枭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摆动起腰肢,在那紧窄的穴道中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带来一阵阵剧痛。

谢云阑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耶律枭一边疯狂地操干着,一边得意地在谢云阑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苏公子……你的身体……可真是美味啊……这小穴……夹得本王好紧……好舒服……”

谢云阑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枭终于在一阵粗重的喘息中,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谢云阑的体内。

他趴在谢云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三皇子……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耶律枭一愣,抬起头,看着身下泪眼婆娑的美人,心中竟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伸手擦去谢云阑脸上的泪水:“苏公子,本王也是情非得已。谁让你如此不识抬举呢?”

“我……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当年靖安侯府……究竟是……是得罪了谁?”谢云阑哽咽着问道,声音断断续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耶律枭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苏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想知道真相……”谢云阑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求求你……三皇子……告诉我……”

耶律枭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再加上刚刚发泄过后的满足感,以及对自身权势的极度自信,让他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捏住谢云阑的下巴,得意地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当年那谢远,不识时务,屡次与本王作对,还想阻挠本王在大晟的计划!本王自然不能留他!”

“区区一个靖安侯,本王略施小计,便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是你……是你伪造了那些证据?”谢云阑颤声问道。

“哈哈哈!不错!那些所谓的通敌叛国的书信,不过是本王找人模仿他的笔迹伪造的罢了!”耶律枭毫无顾忌地承认道,“还有那些证人,也都是本王提前收买好的!谁让他谢远不长眼,非要与本王为敌呢!”

“朝中……朝中可还有你的同党?”谢云阑紧紧盯着耶律枭的眼睛。

谢云阑见状,连忙改口说道:“三皇子真是……真是深谋远虑……苏云……苏云对三皇子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耶律枭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媚态弄得一愣,随即心中欲火再次被点燃。他抓住谢云阑作乱的手,翻身将他再次压在身下,声音粗重地说道:“苏公子……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一切,都被预先埋伏在不远处的靖王手下,用特制的留影石清晰地记录了下来。他们按照谢云阑事先的吩咐,只录下了耶律枭的丑态和关键的供词,以及谢云阑“被迫”承欢的模糊剪影。

当耶律枭心满意足地离去后,谢云阑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他浑身酸痛,尤其是身后那处,火辣辣地疼。但他顾不上这些,他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玉佩,这是靖王的人用来交换留影石的信物。

很快,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接过玉佩,将一块留影石交到他手中,然后又迅速消失在林中。

谢云阑紧紧握着手中的留影石,这便是耶律枭的催命符!

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谢云阑转过身,看到萧雪河正快步向他走来。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萧雪河倒去。

萧雪河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接入怀中。当看到谢云阑苍白的脸色和红肿的眼眶,以及他身上那掩饰不住的狼狈痕迹时,萧雪河的心猛地揪紧了。

“师尊……都……都录下来了……”谢云阑靠在萧雪河温暖的怀抱中,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萧雪河抱着怀中失去意识的徒弟,他小心翼翼地抱起谢云阑,施展轻功,迅速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带他的云阑回家。

数日后,大晟王朝的朝堂之上,气氛肃杀。御史台一名耿直的老臣出列,手捧奏折,痛陈当年靖安侯谢远一案中存在的诸多疑点,言辞恳切,直指其中或有天大冤情。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顿时哗然。靖安侯府的案子,当年牵连甚广,早已被认为是板上钉钉的铁案,如今旧事重提,不知又会掀起何等波澜。

龙椅上的大晟皇帝萧承德,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听完御史的陈奏,沉吟片刻,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靖安侯一案,事关国体,既有疑窦,自当详查。着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还天下一个公道!”

退朝之后,京城之中暗流涌动。有的人额手称庆,有的人则惶惶不可终日。

三日后,金銮大殿再次开启。此次并非寻常朝会,而是为了公开审理靖安侯府一案。大殿两侧,文武百官肃立,气氛凝重。耶律枭作为北燕使臣,亦被“请”来旁听,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些时日,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随着殿外太监一声高亢的“宣证人谢云阑上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殿门。

只见一人身着纯白孝服,手捧一方灵位,缓步走入大殿。来人身形清瘦,面容俊秀却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眉宇间依稀可见当年靖安侯谢远的影子。正是谢云阑。

谢云阑走到大殿中央,将灵位轻轻放下,然后撩袍跪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罪臣之子谢云阑,叩见陛下!今日并非为翻案而来,只为呈冤!”

“大胆谢云阑!靖安侯谢远通敌叛国,罪证确凿,早已盖棺定论,你竟敢在此妖言惑众!”一名与耶律枭过从甚密的官员立刻跳出来喝斥。

谢云阑并未理会他,只是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臣子手中握有当年家父蒙冤的铁证!请陛下明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呈上来。”皇帝萧承德淡淡开口。

立刻有内侍上前,从谢云阑手中接过一枚晶莹剔透的留影石,恭敬地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示意内侍当庭播放。随着一股真气注入,留影石上光芒一闪,一道光幕投射在半空之中。

光幕上出现的,正是京郊那片隐秘的林间空地。耶律枭赤裸着上身,将一个模糊的身影压在身下,一边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话。

画面虽然经过了处理,谢云阑的身影被处理得十分模糊,只能看出是一个纤细的轮廓在耶律枭身下“被迫”承欢,但耶律枭的面容和声音却清晰无比。

“……那谢远不识时务,本王略施小计,便让他身败名裂……”

“那些书信?哈哈哈,不过是本王找人模仿他的笔迹伪造的罢了!”

“朝中那些蠢货,还不是本王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金銮殿上,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铁证”惊得目瞪口呆。

耶律枭更是面如死灰,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日的“尽兴”之举,竟然会被人完整地记录下来,还当着大晟满朝文武的面公之于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污蔑!是伪造的!”耶律枭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指着谢云阑,“肯定是你!是你这个贱人!你用妖术陷害本王!”

“皇上!此獠当庭咆哮,藐视天威!其罪当诛!”靖王萧景琰适时出列,声音铿锵有力。

“皇上明鉴!这留影石定是此子伪造!北燕与大晟素来交好,三皇子殿下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先前那名替耶律枭说话的官员也急忙跪下辩解,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谢云阑再次叩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陛下,臣子所言句句属实,天地可鉴!这留影石便是铁证!耶律枭狼子野心,不仅构陷忠良,更欲染指我大晟江山!其心可诛!”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叠书信和账本,“这些,是耶律枭与朝中部分官员勾结,意图不轨的证据!请陛下一并过目!”

内侍再次上前,接过那些书信账本。

皇帝萧承德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他拿起那些书信账本,一目十行地翻看着,每看一页,脸色便难看一分。大殿内的气压也越来越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好!好一个北燕三皇子!好一个大晟的‘忠臣’!”皇帝猛地将手中的书信账本掷于地上,龙颜大怒,“来人!将耶律枭及其同党,给朕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殿外的御林军立刻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将早已瘫软如泥的耶律枭,以及那些被点到名字的官员一一拿下。

“冤枉啊!皇上!臣是冤枉的啊!”被拖拽的官员们发出凄厉的哭喊声,但此刻已经无人理会。

一场朝堂风暴,就此尘埃落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伏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后怕。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复仇成功的快意。

皇帝萧承德看着伏在地上的谢云阑,眼神复杂。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谢云阑,你揭发有功,想要什么赏赐?”

谢云阑抬起头,脸上带着泪痕,声音却异常平静:“臣子不敢求赏,只求陛下还家父清白,让靖安侯府列祖列宗得以安息。”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准奏!靖安侯谢远忠勇爱国,蒙冤受屈,朕心甚痛。即日起,恢复靖安侯府所有名誉,追封谢远为忠烈公,其子谢云阑,承袭靖安侯爵位。”

“谢陛下隆恩!”谢云阑再次叩首,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

退朝之后,谢云阑走出金銮殿,抬头望向天空,阳光有些刺眼。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将胸中积郁多年的浊气都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敬地说道:“谢侯爷,皇上宣您即刻入宫面圣。”

谢云阑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有劳公公带路。”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萧承德屏退了左右,只留下谢云阑一人。此刻的他,褪去了朝堂之上的威严,更像一个寻常的长者,只是眼神依旧深邃,令人看不透。

“云阑啊,”皇帝的声音也温和了许多,“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

“皆是陛下圣明,才能让沉冤昭雪。”谢云阑垂首道,姿态恭敬。

皇帝摆了摆手:“你不必过谦。朕知道,若非你以身犯险,搜集证据,这桩陈年旧案,不知何时才能大白于天下。”皇帝看着谢云阑,眼中带着一丝欣赏,“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胆识与智谋,实属难得。朕欲委你重任,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云阑闻言,心中并无波澜。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高官厚禄。他抬起头,迎向皇帝的目光,声音平静却坚定:“陛下厚爱,臣子感激不尽。只是,臣子自幼体弱,此次为了家父冤案,更是耗尽心力,如今只觉身心俱疲。况且,家父家母含冤九泉,臣子为人子,理应为其守孝三年,以尽孝道。恳请陛下恩准臣子暂且卸下一切,待守孝期满,调养好身体,再为陛下效力。”

皇帝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答话。御书房内一时陷入沉默。

谢云阑的心,也微微提了起来。他不知道皇帝是否会答应他的请求。

过了许久,皇帝才缓缓开口:“也罢。你既有此孝心,朕也不好强人所难。”皇帝顿了顿,继续说道,“靖安侯府的祖宅田产,朕会命人悉数归还于你。另赏黄金万两,绸缎千匹,作为你调养身体之用。你且安心守孝,待日后若有需要,朕再召你入京。”

“谢陛下隆恩!”谢云阑心中石头落地,再次叩首谢恩。

从皇宫出来,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将整个京城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没有回刚刚发还的靖安侯府,而是径直去了靖王安排的那处别院。萧雪河早已在院中等候。

看到谢云阑回来,萧雪河立刻迎了上去,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见他神色虽然有些疲惫,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这才放下心来。

“都结束了?”萧雪河问。

“嗯,都结束了。”谢云阑点了点头,反手握住萧雪河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雀跃,“师尊,我们回家吧。”

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好,我们回家。”

当晚,两人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在别院中歇下。压抑了多年的心事一朝了结,谢云阑只觉得浑身轻松,连带着胃口也好了许多。

晚膳过后,两人沐浴完毕,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谢云阑侧过身,看着萧雪河俊朗的侧脸,心中充满了缱绻的爱意。他主动凑过去,在萧雪河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萧雪河转过头,看着他,眼神中也带着同样的温柔。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萧雪河应了一声,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房间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照进来,朦朦胧胧的。

谢云阑的身体紧紧贴着萧雪河,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萧雪河的胸膛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

萧雪河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翻身将谢云阑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他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带着一丝庆祝的意味,也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两人的舌尖在口腔中追逐、交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谢云阑被吻得意乱情迷,口中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他的双手紧紧环住萧雪河的脖颈,身体主动迎合着。

萧雪河的手也没有闲着,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然后来到挺翘的臀瓣,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嗯啊……师尊……”谢云阑扭动着身体,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萧雪河吻够了他的唇,便一路向下,吻过他精致的锁骨,来到胸前那两点嫣红的茱萸。他用舌尖轻轻舔舐着,然后含入口中,吮吸、啃咬,引得谢云阑一阵阵战栗。

“师尊……别……那里……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抬起头,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萧雪河的手指来到谢云阑双腿之间,轻轻拨弄着那早已抬头的玉茎。然后,他的舌头也加入了进来,在那敏感的顶端打着转,时不时地吞吐一下。

“啊……师尊……好舒服……”谢云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双腿紧紧缠住萧雪河的腰。

当前戏做得足够充分,谢云阑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那处紧闭却早已泥泞不堪的幽穴。

萧雪河的目光落在那诱人的穴口,眼神暗了暗。他俯下身,舌尖在那穴口周围轻轻舔舐着。

“师尊……不要……那里脏……”谢云阑有些羞涩地说道。

“不脏,云阑的一切,都很干净,很甜。”萧雪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舌尖撬开那紧闭的穴口,探入其中,灵活地搅动、吮吸。

“嗯啊……啊……师尊……不要舔那里……好奇怪……嗯……”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热流从穴口涌出,混合着萧雪河的津液,变得更加湿滑。

萧雪河舔够了,才抬起头,看着谢云阑因为极致的欢愉而变得迷离的眼神。他扶起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对准那不断翕张的穴口,缓缓研磨着。

“云阑……我要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点了点头,主动挺起腰,将那穴口送到了萧雪河的巨物前。

萧雪河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的鸡巴便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谢云阑湿热紧致的穴道之中。

“嗯——!”谢云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颤抖。那穴道紧紧地包裹着萧雪河的巨物,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萧雪河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感受着那穴道内壁的吸吮和蠕动,以及谢云阑因为满足而发出的细碎呻吟。

“师尊……动一动……”谢云阑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萧雪河低笑一声,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黏腻的液体和穴肉的吸附;每一次顶入,都深深地撞击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房间内,很快便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人因为欢愉而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声。

师徒二人尝试了各种曾经想过却没有机会尝试的姿势。有谢云阑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任由萧雪河从身后进入的后入式;有谢云阑面对面跨坐在萧雪河身上,自己掌控着深浅和力度的骑乘式;还有两人侧躺相拥,紧密结合的缠绵式。

每一种姿势,都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和刺激。谢云阑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浪荡,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师尊的爱意。

“师尊……你好厉害……嗯啊……云阑……云阑要被你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越来越急促的撞击之后,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萧雪河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谢云阑的身体深处。

谢云阑则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瘫软在萧雪河怀中,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师尊……”

“嗯?”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明日一早。”

数日后,一辆简朴的马车缓缓驶出大晟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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