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夜初次毫不逊色,甚至更为强烈。
身上杨澄的性器仍在没个停歇的进出,像一把性能超强的机关枪,突突突,子弹打的没完没了。次次都能精准的打在那个让他欲生又欲死的点上。
“你...属牛的吗?”
贺巍的高潮音让他的声线极为低哑。
真好听,杨澄听的心头有点痒痒的,俩人视线一对,杨澄慢慢地绽开笑容,“好哥哥,你是在夸我能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挺动的腰愈加卖力。
色气的充满征伐意味的强汉行为与单纯干净、漂亮的有点奶气的笑容反差太大。
性器在贺巍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贺巍就感觉像是无数股电流穿过整个身体,鼠蹊处及腹壁下浅层区电路尤其通畅,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性高潮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水,将他几乎淹没。
贺巍鬓发全是汗,在高潮中失神。
“小绵羊,被小鸡鸡干的爽吗?”
俩人一个属鸡一个属羊,羊被鸡压制的只有张开腿嗷嗷被插的份儿。杨澄又调整了个姿势,把贺巍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架,又开始新一轮的输出。
贺巍回过神,冲杨澄一笑,泛满潮雾的眼睛一个眨动滚下两行泪珠。湿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衬得清俊的男子此时多了几分娇怜。
“哭了啊...”
这男主,此时腰被他操软了,任他蹂躏。
夜晚的乡村格外安静,在这一片广漠的漆黑天幕下只有这一间小屋透射出一点柔和的光。合紧的窗门也关不住满屋透出的欲浪。蒸腾出的热令玻璃窗都结了一层水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抑的低喘声把窗口那株海棠树叶羞得卷缩起来。
“牛...也没你这么能干的,你是真的牲口。”
起码有两小时了吧,好家伙,其中就一次无缝衔接,明天他这腰不能要了。贺巍终于相信,杨澄所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点不带水分的。
“你就说够不够痛快?”
身下男人唇红肿,如抹了胭脂,活像被风摧雨残的玫瑰,让杨澄想狠狠欺负个够。
杨澄缓下节奏,性器停留在腔道里慢慢抽插,今晚痉挛了无数次的腔道又湿又软又热,虽不至于叫杨澄流连忘返,但还是很喜欢的。
他有过的几次啪,都没有太尽兴,也就这次弄了个痛快。
也幸好这张棕绷床足够结实,不至于散架。
事实上不单杨澄尽兴,贺巍也是餍足的,都记不清射了几次,原来的那条手帕湿的能滴水,已经不能用了。
肉冠磨碾过早已敏感不已的壁肉,熟悉的酥麻快感又一次袭来,射无可射的性器被手帕绑紧头部,有点射多了的痛,也有点被勒住的痛,无法释放出来,比痛更令贺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按住贺巍去扯手帕的手,“不想鸡鸡废掉就别扯。”
贺巍一阵气闷,泪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杨澄。杨澄轻吻他眼睛,有丝奶气的清润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乖,忍着点,我们马上休息。”
快速做完最后的冲刺,杨澄今晚的第三波也到了,全数喷在贺巍的小腹和胸前。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味。
贺巍的精神终于从高空落回了地上,呼吸依然急促,但绷紧的肌肉开始松弛下来,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体两边,看起来全身乏力。
风停雨歇,和贺巍的一身疲乏不同,杨澄依然精神饱满,还能大致三百回合。去倒了热水回来,给昏昏欲睡的贺巍和自己打理干净,打开窗户通风。
差不多了才重新关好回到床上,躺倒贺巍旁边,揽过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按摩起来。
贺巍抓住杨澄的手,没让他多按,转过手反抱住他,手臂收的紧,脸深深地杨澄的胸膛间,贪恋被他温凉柔软的气息包围。
“怎么不睡?不累?”
杨澄下巴搁在贺巍的发旋上,轻声问。
扑通、扑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巍听到耳畔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守夜。”
“累了就睡。明年的除夕我不闹你,再一起守。”
“你说的,明年的除夕我们还一起。”
“我说的。”
这年头不兴迷信祭拜,初一这天村民难得空闲,串门聊天扯扯东家长西家短。杨澄不喜欢串门,就窝在家里,看着还赖在他家里的贺巍,“不回?”
贺巍霸占着杨澄的竹躺椅,指指自己的腰,“酸,不想动。”
然后蹬蹬自己的腿,“也酸,不想走。”
掏出粮票,递给杨澄,杨澄白了他一眼,一两顿饭还收他粮票,他还没那么抠门。自个儿造的孽,又不好赶人,想赖就赖着吧。
晚饭杨澄一家要去老屋陪爷奶吃,柳凤娟见贺知青还在自家待着,给他先煮了碗昨晚包好的饺子,说什么也不收递来的粮票,一句再客气以后别来了把人唬住,才去的老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陪爷奶聊了会儿,又去看了眼小叔,杨澄就溜溜达达往家走,在他看来这个点贺巍应该回去了,毕竟昨晚他透露出今晚何时会来,但当杨澄回到家,以为那个走了的人还老神在在地待在他房间里,见他回来,四目凝视,贺巍微蹙眉头,“我这腰腿,一天了还酸疼。”
你个老六。
稍微一想杨澄就知道他在作什么了。
“贺知青。”他说,“你这样不能证明什么,也无法改变什么。”尽管嗓音依旧清润轻懒,尽管脸上带了丝笑,语气却多少波澜起伏。让人觉得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巍嗤了一声,“床上好哥哥,床下贺知青。怎么哄人,杨澄你是玩的真溜。”
杨澄双手抱拳,“过奖过奖。”
贺巍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走到院门口,和迎面而来的何时视线对上,贺巍面无表情地从他身侧走过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很凉,似想将他就此冻死,又似强虏之末的无力与哀伤。
贺巍心情坏透了。
有一股想破坏一切的冲动。压制住冲动之后便是无能为力的烦躁。
何时一直盯着贺巍不太正常的走姿,不得不承认摆在明面上的事实。棱角分明的脸上如同这暗夜上空漂浮的云,冷沉阴郁,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雨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低眉垂目走进来的何时,杨澄多做解释,“碰上了?”
对上杨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坦然,何时站在原地的脚突然往前,深藏不住的情绪爆发,低吼道,“杨澄,你就是个混蛋,杨澄我操你大爷。”
身前的少年只是眉头皱了皱,不予回应,俩人一个激动,一个平静,如同身处不同纬度的两个人。
何时紧咬牙关,眼睛里泛起雾气,少顷,声音低低的说,“只要我一个不好吗?”
这世上从来没有感同身受,杨澄理解何时的不高兴,但也仅此。
他望向何时说,“如果你难以接受,我们就这样吧。”
“不。”何时倔强摇头,捂了捂眼睛,他在期待什么,结果不是早就预料到的吗?何时咬的嘴唇发白,“...我接受。”
“那就记牢第二条。”
“你和他也有条约吗?”
“我和他是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时:把人操到腿打颤的兄弟吗?
知青点
几个知青围着炭盆取暖。
宋芳菲挨着于余,和她学织毛衣。她的位置正对着门,率先看到推门进来的贺巍,眼睛一亮,“贺知青你回来了。”
陈堂正接话,“一天一夜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也不回来了。”
宋芳菲把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毛线球腾出来,让贺巍过去坐着烤火,其实贺知青也是非常不错的,人长得俊俏,家是京市的,除了为人有点冷淡不爱笑,比起杨澄也不差什么。
唉,好难选择呀!
但贺知青好像没感受到她的热情,冲他们微一颔首便径直去往屋里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狐疑。
陈堂正说道,“上次贺知青从杨澄家住了一晚回来就不大高兴,这次回来看着还要不高兴,两次回来腿走路都有点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余说出自己猜的,“你是说贺知青和杨澄打架了?”
陈堂正点头,“有可能。”
听他们猜来猜去,宋芳菲掩嘴笑,“这么想知道,直接去问贺知青不就好了。”
人正不高兴,这不是去讨嫌吗?又不傻。
屋里,贺巍被子蒙着头,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乱糟糟的,心里更是烦乱的无以复加,那小子能把他折腾大半夜,是不是也会把姓何的也那般折腾?
烦,烦,烦...
低喃,说给自己听,“别再自寻烦恼了,贺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杨澄并没有把何时折腾到大半夜,他把人摁在床上弄了个把小时就准备收尾了。
房间里没点蜡,唯有炭盆里发出的火光明明灭灭。
床铺上,两道身形相差不多的年轻人肢体交叠,以身下人的臀做圆心支点,挺腰迎向圆心,快速抽插,肉棒嵌着肠道内壁的艳红膣肉,猛进猛出,棒身早已裹了一层黏呼呼的水。在暗色里闪着淫靡的光。
身下人的淫穴不断收缩,似要把这根插入的肉棒吞噬。他脸朝下,臀拱起,埋入被子里的脸如云遮雾罩,晦暗的叫人看不出心思。
不知何时眼角的泪一颗颗滚落,浸湿了被褥,凉丝丝的贴在脸颊上,身体是火热的,眼泪是凉的。
“要不是咬的我这么紧,我还以为我在操木头。”
杨澄一个急刹车,顿住腰不动了。
后穴的忽然静止让身下人愣了愣,闭了闭眼睛,何时声音恢复如初,只是多了点暗哑,像被沙砾磨过,“现在不会了。”
何时低喘出声,不再咬牙憋着。早已熟知性事的他知道怎么喘会让杨澄喜欢。
陷在名为杨澄的泥淖里,不得翻身。原以为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或者多被压几次就能抽身,但如今在杨澄身边有了其他人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愿就此打住。
就如此刻那人在他脊背轻若飘羽的一吻,就足以击溃他所有的防线。
太卑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交织着情欲的喘息一声声萦绕在静夜里,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共鸣,一室欲潮汹涌。
“啊…杨澄……杨澄……肏我……嗯…”
何时翻转身体,面对着杨澄,双腿紧环住他,让他插入肠道的最深处。
“突然叫得这么骚?”
狡猾的大尾巴狼从何时的情绪里猜出了点什么,没再多问,拦腰抱住何时结实的肉臀,肉棒用力向前顶送,是聚是散,完事儿再说。
何时粗糙生茧的手,五指大开着抓紧杨澄的肩膀,抬股迎接一次比一次凶到离谱的撞击。
木柴‘咯吱咯吱’的晃。
杨澄怕动静太大,万一父母到堂屋有点事,会听见,抱起何时,将人抵在墙上,紧抱着他的两条腿,下半身悬空,这个过程里仍旧钉在骚穴里,直到将人固定好了,又再一次的发狂抽送,肠水溅湿了杨澄的大腿,阴囊敲击出重音,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声声不息。
何时魂飞神驰,欲念游走到最顶端,眼前花飞花落,已在极致的频率中融化了。
尝过这样极致的快感,被温柔亲吻过的他,还能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斩断孽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时拿起衣裤一件件穿上,敛眉垂目,没有发出什么响声。
穿好走到门口,回头看向静躺在床上的人,“一点都不挽留吗?”
杨澄神情不变,“我挽留你就会回头?”
俩人都静了一会儿,何时说,“会。”
他问,“你挽留吗?”
其实到这个时候,杨澄多少看出来了,何时是喜欢上了他,虽然他不知道何时为什么可以边舔女主,还能边喜欢他,如果何时不表现出来,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前头何时故意叫杨华刚引他过去,他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干了两晚体力活,杨澄现在就想睡觉,什么情情爱爱,忒烦。
两个男人上个床,不是你爽我爽大家爽嘛,来感觉了就睡一睡,不是处对象,也不是搞纯爱,别弄的他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人的事。
如果何时愿意,找了其他床伴他也不会说什么,当然,他也不会再找何时就是了。
好吧,他是双标狗。
分别炮也好好打给他了,那就这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你是以退为进,还是下定决心,但我这里从来没有破镜重圆,你想好了。”
想让他追妻火葬场,他先把骨灰扬了。
劈头盖脸的一句,何时站在那里,月光照映着他的脸,惨白的不见一丝血色,忍着即将奔溃的心情,说,“我没有要以退为进,也没有...要断掉这段关系。大年初一的,总不好住别人家,我才想着回去的。”
事到临头,何时发现自己一身的硬骨头到了杨澄面前就像泥捏的,一捏就软。当何时以为他这么说了,那个总欺负他的少年就该借着话头揭过此事了吧。
但他还是低估了少年的绝情程度。
月光洒不到的浓稠暗色里,少年清润动听的嗓音飘荡进耳中。
“我腻了。”
爱,可能让人沉溺不知。恨,反而让人自强不息。
倘或何时愿意恨他,也好。
何时脸色骤变,眼中是浓到化不开的悲伤,脱干净自己抱住杨澄,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不要腻我。”
满打满算总共也就四次,怎么就腻了呢,他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你想怎么操我都可以。”
“晒谷场也可以吗?”
晒谷场是杨家庄大队的一片空地,那边有棵百年老树,队员经常在树下唠嗑歇息,时常有人。
何时听见自己说,“可以。”
黑暗遮挡视线,杨澄看不清何时此时的神色,只能看到他简洁的面部线条像素描一般,所有的情绪都压在线条画不出的深处。
他太认真,按杨澄的想法,这么认真的床伴就该放弃,手却拍了拍他瘦削的脊背,“睡觉。”
“你还没尽兴吧,我给你口。”
不等杨澄回答,何时脑袋钻进被子里,舌头飞快的滑行到杨澄的两腿之间,灵巧的在龟头上勾舔,一口含住杨澄有些咸气的肉棒,一个深含就将肉棒含进口腔的最前线。
头伏在被子里,起起伏伏。
“你是何小拐,不是何小狗”
杨澄心里叹了口气,把何时的脑袋提溜出来,“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你硬了。”
“再啰嗦你现在就回去。”
天刚亮,何时没惊动杨澄轻悄起床回去了,路过知青点一道颀长的身影矗立在那里,晨光照映在那人身上显出几分说不出的寂寥,乌漆漆的眼睛注视着他。
贺巍。
何时被他盯的有点不是滋味,作为后来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不痛快的。闷头走自己的路,仿佛站着的那人不存在。
却见那人走向他,用打趣的口吻说,“何同志这是一早从哪里回来呢?”
何时手里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如果不想挨揍就滚。”
忍他很久了。
俩人有过的数面之缘都是因为杨澄,从一开始他就看出这姓贺的看杨澄的眼神不对,但他以为心高气傲的城里人又怎么会雌伏于山村小子,呸,有个屁的傲气。
眼前衣着破旧的少年看起来是那样的戾气凌人,像是随时就要抡起拳头揍人。贺巍没退后,相反,他还更走近了几步,指着自己的脸,“如果你不怕杨澄生气,你就往我脸上打。”
“你特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时捏紧的拳头青筋暴突,缓缓又松开,内侧手心抠出渗血的指甲印,裂开嘴对着贺巍笑了,“那么请问,贺知青一早在这里等我,是想指教点什么?我从哪里回来相信我不说贺知青你也知道。”
何时揉揉自己的腰腿,抱怨道,“那家伙体力太好,闹了我一晚上,要是贺知青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真不是贺巍看不起何时,真一晚上,他还能走得这么轻松自如?贺巍把手指放在嘴边,“嘘!千万不要吹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我在这里也不是和你扯嘴皮子的,杨澄那人最烦别人在他面前争风吃醋的,不小心闹过火了,你和我可能都要出局。”
想到出局去参军的小浪蹄子杨均,何时冷冷的瞟一眼大浪蹄子贺巍,这位段位可比杨均厉害,“你继续。”
倒要听听这人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既然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又都不想出局,按我的意思是我们在杨澄面前和平相处。最好是可以说笑的那种。”
何时单调叙述,“做不到。”
这人也就在杨澄跟前装的乖,贺巍心里冷笑,单手插在兜里,人站得笔直,转身往回走,“做不到就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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