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臭棋篓子要彩头(1 / 2)

在山上找了一下午,总算找到只雉鸡。

晚上喝到香喷喷鸡汤的杨澄心情格外好,闲情逸致地把两根长尾收集起来,在镜子前朝头上比划,绝对比大圣帅。

杨澄双手捻住一抛,尾羽稳稳地插进竹制笔筒里,当装饰挺好看。

宅了两天,一到初六,杨澄赶早回公社上班了。

他到的不算早,放好东西先去唐鼎办公室拿热水瓶去装水。一开门,就和唐鼎打了个照面。

杨澄先送他一个笑脸,“唐书记新年好。”

唐鼎回他一个笑,笑意直达眼底,“我以为你昨天就该过来了。”

杨澄几乎可以断定,这份笑意是因为见到他高兴的,“不是怕您今天才回来嘛。”

咸鱼干杨澄实际上是懒了一下,在家越宅越不想出门,今早天没亮就起来,那滋味简直了。

唐鼎放下手里的报纸,语态从容,“我要是今天不来呢?”

仿佛就是随口一接,“那我上班多没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鼎没料到小杨干事会说这个话,某一瞬间,心情忽然就很好,面上却半点不显,“哦,我还有给你上班添劲的作用吗?”

杨澄双手摊开,“您批评我吧,想到您可能还没来公社,我的腿就没动力过来。”

越来越...油腔滑调,唐鼎喝了一口茶,指着桌上的报纸,嘴闲的,“念。”

杨澄拿起桌上的人民日报,抑扬顿挫地开念:“新华社一九七四年二月二日讯,首都广大青少年热烈响应领袖……”

带有一丝奶气的少年音听起来格外悦耳,让这间摆设简朴的办公室都鲜活了。

上午十点多,邮递员送过来县里派发到公社的一批社员劳动手册,册子上标明哪个人民公社,哪个生产大队,哪个生产小队,是计分员用来记录队员出勤分数的依据。

下午,杨澄挨个给各大队去电话,通知大队长们明天来公社开会。

这个时候的电话需要先摇到总机,总机再呼叫分机,中间来回几个复杂程序,才能接通,极为麻烦。

翌日开会主要落实开春耕种问题,发放劳动手册,以及让大队长们琢磨一下他们队里有哪些可展示的农副品等琐碎事。

开完会,杨宝森把杨澄拉到一边,“小澄,咱是自家人,以后公社有什么安排你给叔提前透露一二。”

不是什么大问题,杨澄一口应承,“好嘞,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菜干咸菜拿出去,那不是叫洋鬼子笑话嘛。杨宝森思索道,“叔想不出咱大队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你脑子活,你给叔拿个主意。”

这个问题当时看到那份资料时杨澄就想过,“我们队竹子多,几乎没户人家都会编点自家用的家具什,您看这样行吗,我们大队就展示竹制品。”

“那能行吗?”

“编精细点,不能有毛刺,弄的光光滑滑的,我觉得还行。”

竹编器物编雅致细腻了,那绝对堪称艺术品。在华国,竹编历史可追溯到几千年前,他们承载着古人的智慧与匠心。

外国佬哪见过这个。

杨宝森心里有底了,顿时眉开眼笑,“叔相信你的眼光,不过,具体的你得抽空回去指导一下。”

“行,我安排一下时间。”

目送走心满意足的杨大队长,杨澄也挺高兴,总算也能为村里做点事了,不辜负穿越一场。

也就是这是书里世界,在杨澄原来的世界可没听说过这年代有什么中文交流会的。他太爷爷早年移民到国外,有次七零年初回来探亲,村人都躲在窗门里偷听,抓太爷爷话语里有没有反共词句,晚上还要偷偷爬墙来偷听,就像以前的锦衣卫一样。

那时对海外人的一句话:白天像客人一样待,晚上像贼人一样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书里世界更像架空,那些领导人的名字都不一样,杨澄只当自己活在平行时空里。

到了下班时间,杨澄到唐鼎窗户外瞄了一眼,唐鼎办公室有人在和他说话,没等他,径直绕过公社大楼,去了食堂。

专心干饭的杨澄前面突然坐下一人,“唐书记,您忙完了。”

今天的荤菜只有鸡蛋,唐鼎给杨澄夹了筷鸡蛋,“怕有人吃饭没劲,早点结束,结果发现想错了。”

对面男人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动作举止仪态极好,一身老干部装扮,和初见时没什么两样。但又有了很大的不同,说话随意了许多,还会拿他打趣。

杨澄打了个马虎眼就过去了。

同在食堂吃饭的其他工作人员心里有点酸,这小杨真能耐,瞧把这上下级关系玩的。唐书记来公社两年多,可从来没有和别人这么亲近过。

用完饭,俩人走在走廊上,杨澄和他道别,“我去走走消食,唐书记您先回。”

唐鼎,“正好我也没事,一道吧。”

公社旁边是镇卫生站,不远处错落着民居,远眺能看到机械厂厂房,周围种有许多柳树,细看之下已经发出了一点点嫩芽。

杨澄和唐鼎并肩而行,静默居多,偶尔交谈几句,气氛格外融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路灯,以星光月光来照明,对杨澄来说,这点亮度够他看清路了。但唐鼎是普通人,踩进一个浅坑,重心不稳下朝杨澄这边倒去。

要不是杨澄知晓这男人为人,都要怀疑他是在投怀送抱了。伸手一托,托住男人肩膀,为了稳住他的身体,手转到腰上,顺势将人搂住。

一个大男人被个小少年搂抱着,这实在是...等等,这似乎没什么,男性之间有点肢体接触和正常,何况小杨还给他按摩过胸口和腿,现在他若急着分开,反显得他较真。

想通其中种种,唐鼎没有挣脱,任由少年搂着他的腰。

忍住被他人体温侵入的不适,唐鼎腰背部位肌肉如同协调不了的死板。

“唐书记您穿得少,手很凉,我搂着你走暖和一点。”

怕把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唐书记冻着,杨澄手微收着力,把人搂的更紧了点。

“习惯室外温度就没那么冷了。”

“唐书记您要是再冻咳嗽,我要监督着您打针。”

淡淡月色光华落在少年脸上,太美。

唐鼎:谁让你长了张让人无法拒绝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摸摸自己的脸,“唐书记您看我做什么?”

唐鼎目光静而深,“月色很美。”

杨澄马上接,“风也很温柔。”

误打误撞听到唐书记对他来了句告白,杨澄心里有点乐,乐了一会儿也就没意思了,毕竟就他一个人知道的梗有什么意思。

然而不懂浪漫的老干部接了一句杨澄意想不到的话。

“不,今晚的风凛冽,并不温柔。”

杨澄搂着唐鼎散步到柳树林,小走一圈就往回走,哼唱一句,“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唐鼎看看天上的月,又看看身侧的少年,心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快的无迹可寻。

回到他的小单间,杨澄开始烧水擦洗身体,他喜欢裸睡,不穿内裤的那种,既省布料又舒服。

洗完准备直接上床的杨澄耳朵动了动,有脚步声走过来,很快敲门声传来,他把大毛巾对斜,围在腰间打上结,才走过去开门。

见到门外的唐鼎,杨澄笑道,“唐书记,我猜就是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扰到你洗澡了。”

“已经洗好了,您快进来。”

唐鼎确实也怕冷气跑进屋害小干事感冒,长腿先一步跨进去。

温和的声音隐有凌厉,“烧个炉子就敢这样洗,你也不怕感冒。”

杨澄一脸无辜的眨眨眼,“我年轻火气旺。”

“你的意思是我年纪大了?”

男人还是惯常的那种,温文尔雅,没有任何不悦,杨澄笑眯眯道,“男人三十一枝花,您现在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如果孟却宾听到杨澄这话,一定黑脸,差不多的话术,你倒是会反复使用,这是有多会哄男人。杨澄则会反击,这个世界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你征服我,我征服你,能一招吃遍所有男人的心思,就是能耐。

被吃?说明修炼不到家。

唐鼎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颇为新鲜。他向来不轻率言行,每句出口的话都思考成熟,但和这人相处,总是一而再破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被他积极乐观的言行影响了。

唐鼎轻轻地笑着。

一片昏黄的灯光下,小青年只在腰间系了条毛巾,可以说是几乎全身赤条条,肚脐下方毛巾微拱起,雄伟形状隐约可见。

肩胛骨漂亮,一条深深的脊线带着微微的弧度向下臀延伸,隐藏进毛巾里。

肩膀宽阔,腰却收得很紧,显得腰肢尤其细,腹部能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紧致、饱满、块块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唐鼎并非没见过男性的身体,却是第一次被男性身体惊艳到。

是的,惊艳!

唐鼎目光定了一瞬,尔后双手负于身后,淡定道,“还不赶紧穿衣服。”

杨澄笑嘻嘻,“遵命,我的领导。”

唐鼎没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指尖灵活地在系结上一弄,毛巾解开,被他扔到旁边的椅子靠背上,坦然地在另一个男性前面袒露私处。

唐鼎一滞,目光停顿两秒,越过他,落在糊着报纸的墙壁上,好似那处内容极为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