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十七吧,长这么大...
“都是男人,唐书记您怎么还害羞了?”
杨澄胳膊轻碰一下唐鼎,从旁边椅子上扯过黑色棉袄,一颗一颗系好扣子,衣袖长过手腕处,挽上两褶,露出一点小臂。
“只是不习惯。”
“您没见过光身体的男人?”
唐鼎深邃的眼眸看他,“全裸的没见过。”
见他穿整齐了,绕过这个问题,说起来找他的目的,“会下棋吗?”
杨澄轻咳一声,“略懂皮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尔后唐鼎很快就领教到杨澄的何为略懂,说的有一点谦虚,水平还是有的,甚至快赶上他,好几次布局刁钻,把他吃的死死的。但,杨澄是个臭棋篓子,偷棋,抢步骤,眼看要输把棋盘搅和乱,唐鼎的脾气一次次遭受考验。
唐鼎抬手,揉了揉眉心,制止杨澄再开一局,看一下腕表,快九点半了,“明早事不少,今天到此为止。”
起身,朝门外走去。
杨澄在身后问,“唐书记,明天晚上我们继续?
门关上,男人走得头也不回。
第二日阴雨天,杨澄忙完手头工作,帮许会计核算了一些账目,快速之快震惊了老会计,搁他自己拨算盘要拨半天,在小杨手里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他重新核算一遍,发现没有一点错处。
要不是小杨已经有了工作,许会计都要怀疑他是来抢饭碗的。
和唐书记聊工作时,随口称赞了几句杨澄,唐鼎点点头,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
下午的感觉杨澄摸了会儿鱼,心情也很不错。
天气不好,用完晚饭杨澄和唐鼎直接回住宿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楼梯口,杨澄叫住他,“唐书记晚上继续来下棋吗?”
唐鼎摆手,“明天不下雨的话,我要接待里塘公社的徐书记,早点休息。”
明摆着是嫌弃,偏理由冠冕堂皇,杨澄这下棋习惯是小时候被他亲爷惯出来的,一时没改过来。
眼看着遭到拒绝,他的小干事双手插在口袋里,无精打采的低下头,转过身刹那寂寥融进模糊的光线里。
唐鼎:“……”
这么难过的吗?
“其实…”
小干事转回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唐鼎光华内敛的脸上静默片刻,继续道,“不要玩太晚,耽误早起就不要紧。”
杨澄眨巴眨巴眼睛,他就惆怅了一下是不是该改改落棋反悔的臭毛病,唐书记怎么就改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唐,您是这个。”
在唐鼎疑惑看向他时,杨澄大拇指一竖,“大气。”
得,给他戴高帽呢。
为了挽留住棋友,杨澄克服自己蠢蠢欲动的赖皮手,然后就是输,越来越觉得没意思,敢情他是个陪玩的。
唐鼎,“不想玩了?”
杨澄,“来点彩头提提神?”
唐鼎,“小杨干事很自信?”
杨澄,“必须的。”
唐鼎,“你说。”
杨澄,“一局定输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单手托腮,盘坐的双腿稍微活动了下,另一只手拈着一颗棋子盘着玩,眼睛看着对面的人,“这样,我不提过分的彩头,我一个人怪冷清的,如果下一局我赢了,唐书记和我同床睡一晚。”
这是什么鬼彩头?
唐鼎无疑是睿智的,但他没有预测到杨澄要的彩头会是这个,一句拒绝便堵在了咽喉里。
想到刚刚的两次连胜,唐鼎从容不迫的拈起一枚棋子,“想要彩头,先赢了我再说。需要让你一子吗?”
杨澄笑了,“你敢让我就敢赢。”
唐鼎眉头略微一皱,旋即舒展,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有何不敢。”
“请唐书记指教。”
棋盘上你来我往。唐鼎左眼皮跳的欢,很快,唐鼎就领教到杨澄在反思能力与大局观的厉害,最后,他输了。
“小杨干事搁我这藏拙呢?”
杨澄乐了,冲着他一抱江湖拳礼,“险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输就输吧,唐鼎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他上楼去洗漱,下来发现门虚掩着,在门外站了少顷,推门进去。
一米二左右宽的床上少年裹着被子躺着,露出颗毛茸茸的脑袋。看到他,闪着澄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期待。
既然答应了,唐鼎就不会食言。拉熄灯泡,慢条斯理的脱去外装,羊毛衫,然后开始解皮带。
卡扣声音在静谧空间里像是某种信号。
杨澄有点口干舌燥。
“一起睡觉而已,唐书记紧张什么?”
唐鼎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心里没多少紧张,身体却实打实的在紧张。
上次触肤按摩已是过于亲密,决心不再有下一次,但过个年回来没多少天,反倒要亲密更进一步了。
一时的不忍心,导致现在左右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古有君臣同榻而眠,今有你我棋友同床共枕,善哉善哉。”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活了二十七年,唐鼎首次叫一个人弄的哭笑不得。
感觉到旁边被子掀开,高大的男人迅速钻进来,然后杨澄的脖颈处被两只冰冷的手袭击,好险没嗷出来,杨澄很难相信这会是老干部人设的唐书记能做出来的。
不反击是不可能的,杨澄一个翻身压到唐鼎身上,把他两只罪恶之手强定在脑袋两侧,由上至下的俯视他,“老唐,你幼稚了啊!”
俩人身量相等,只是唐鼎的骨架大,平时显得更高一点,但此刻这一压,俩人下体凸出那部位不可避免就挤压在一起,密不可分。
杨澄仅穿着一条裤衩,穿的比较旧,磨得有点薄,唐鼎同样如此。两处热度直渗透到对方那里,属于男性的特征在苏醒。
炙热,坚硬,剑拔弩张!
仿佛要透出那层薄薄布料,来一个殊死厮杀。
唐鼎漆黑瞳孔在黑暗中骤然一缩,下半身一动不敢动,看不清压着他的少年此时何种神情,但呼吸已然有了些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代表着什么,是男人都懂。
唐鼎音色压的极低,却隐含沉厉,“先下去躺好。”
“喔。”
应是应了,却磨磨蹭蹭,磨的是那处,蹭的也是那处,两根厮杀中的巨刃被磨蹭得顶凹进对方的皮肉里。
热气腾腾。
屋外小雨淅淅沥沥,夜凉如水。
屋里被浪起起伏伏,焦热如春。
唐鼎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透过来一跳一跳的脉搏,而他自己的也似乎不遑多让。
少年清甜呼吸拂在他颊侧,掠在唇瓣上,柔软而凉。
在这又静又闹的暧昧氛围里,唐鼎再次沉声重复,“去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应的委委屈屈,但杨澄还是松开唐鼎的手腕,翻身躺回里侧位置。
“眼睛闭上,老实睡觉。”
“喔!”
杨澄闭着眼睛平躺,双手搭在胸前,老实的不能再老实。
黑夜里,唐鼎暗暗长舒了口气,这一茬可算过去了,以后再和小杨干事下棋是万万不能再搞什么彩头了。
只是经过这一闹腾,唐鼎不免走了困,无法再入睡。
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也让他躁动的有些难以入眠。
是不是该听家里的,重新找个女人组成家庭?多年来习惯一个人,如果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唐鼎心里就隐隐排斥。
这事,还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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