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臭棋篓子要彩头(2 / 2)

刚十七吧,长这么大...

“都是男人,唐书记您怎么还害羞了?”

杨澄胳膊轻碰一下唐鼎,从旁边椅子上扯过黑色棉袄,一颗一颗系好扣子,衣袖长过手腕处,挽上两褶,露出一点小臂。

“只是不习惯。”

“您没见过光身体的男人?”

唐鼎深邃的眼眸看他,“全裸的没见过。”

见他穿整齐了,绕过这个问题,说起来找他的目的,“会下棋吗?”

杨澄轻咳一声,“略懂皮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尔后唐鼎很快就领教到杨澄的何为略懂,说的有一点谦虚,水平还是有的,甚至快赶上他,好几次布局刁钻,把他吃的死死的。但,杨澄是个臭棋篓子,偷棋,抢步骤,眼看要输把棋盘搅和乱,唐鼎的脾气一次次遭受考验。

唐鼎抬手,揉了揉眉心,制止杨澄再开一局,看一下腕表,快九点半了,“明早事不少,今天到此为止。”

起身,朝门外走去。

杨澄在身后问,“唐书记,明天晚上我们继续?

门关上,男人走得头也不回。

第二日阴雨天,杨澄忙完手头工作,帮许会计核算了一些账目,快速之快震惊了老会计,搁他自己拨算盘要拨半天,在小杨手里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他重新核算一遍,发现没有一点错处。

要不是小杨已经有了工作,许会计都要怀疑他是来抢饭碗的。

和唐书记聊工作时,随口称赞了几句杨澄,唐鼎点点头,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

下午的感觉杨澄摸了会儿鱼,心情也很不错。

天气不好,用完晚饭杨澄和唐鼎直接回住宿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楼梯口,杨澄叫住他,“唐书记晚上继续来下棋吗?”

唐鼎摆手,“明天不下雨的话,我要接待里塘公社的徐书记,早点休息。”

明摆着是嫌弃,偏理由冠冕堂皇,杨澄这下棋习惯是小时候被他亲爷惯出来的,一时没改过来。

眼看着遭到拒绝,他的小干事双手插在口袋里,无精打采的低下头,转过身刹那寂寥融进模糊的光线里。

唐鼎:“……”

这么难过的吗?

“其实…”

小干事转回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唐鼎光华内敛的脸上静默片刻,继续道,“不要玩太晚,耽误早起就不要紧。”

杨澄眨巴眨巴眼睛,他就惆怅了一下是不是该改改落棋反悔的臭毛病,唐书记怎么就改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唐,您是这个。”

在唐鼎疑惑看向他时,杨澄大拇指一竖,“大气。”

得,给他戴高帽呢。

为了挽留住棋友,杨澄克服自己蠢蠢欲动的赖皮手,然后就是输,越来越觉得没意思,敢情他是个陪玩的。

唐鼎,“不想玩了?”

杨澄,“来点彩头提提神?”

唐鼎,“小杨干事很自信?”

杨澄,“必须的。”

唐鼎,“你说。”

杨澄,“一局定输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单手托腮,盘坐的双腿稍微活动了下,另一只手拈着一颗棋子盘着玩,眼睛看着对面的人,“这样,我不提过分的彩头,我一个人怪冷清的,如果下一局我赢了,唐书记和我同床睡一晚。”

这是什么鬼彩头?

唐鼎无疑是睿智的,但他没有预测到杨澄要的彩头会是这个,一句拒绝便堵在了咽喉里。

想到刚刚的两次连胜,唐鼎从容不迫的拈起一枚棋子,“想要彩头,先赢了我再说。需要让你一子吗?”

杨澄笑了,“你敢让我就敢赢。”

唐鼎眉头略微一皱,旋即舒展,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有何不敢。”

“请唐书记指教。”

棋盘上你来我往。唐鼎左眼皮跳的欢,很快,唐鼎就领教到杨澄在反思能力与大局观的厉害,最后,他输了。

“小杨干事搁我这藏拙呢?”

杨澄乐了,冲着他一抱江湖拳礼,“险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输就输吧,唐鼎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他上楼去洗漱,下来发现门虚掩着,在门外站了少顷,推门进去。

一米二左右宽的床上少年裹着被子躺着,露出颗毛茸茸的脑袋。看到他,闪着澄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期待。

既然答应了,唐鼎就不会食言。拉熄灯泡,慢条斯理的脱去外装,羊毛衫,然后开始解皮带。

卡扣声音在静谧空间里像是某种信号。

杨澄有点口干舌燥。

“一起睡觉而已,唐书记紧张什么?”

唐鼎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心里没多少紧张,身体却实打实的在紧张。

上次触肤按摩已是过于亲密,决心不再有下一次,但过个年回来没多少天,反倒要亲密更进一步了。

一时的不忍心,导致现在左右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古有君臣同榻而眠,今有你我棋友同床共枕,善哉善哉。”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活了二十七年,唐鼎首次叫一个人弄的哭笑不得。

感觉到旁边被子掀开,高大的男人迅速钻进来,然后杨澄的脖颈处被两只冰冷的手袭击,好险没嗷出来,杨澄很难相信这会是老干部人设的唐书记能做出来的。

不反击是不可能的,杨澄一个翻身压到唐鼎身上,把他两只罪恶之手强定在脑袋两侧,由上至下的俯视他,“老唐,你幼稚了啊!”

俩人身量相等,只是唐鼎的骨架大,平时显得更高一点,但此刻这一压,俩人下体凸出那部位不可避免就挤压在一起,密不可分。

杨澄仅穿着一条裤衩,穿的比较旧,磨得有点薄,唐鼎同样如此。两处热度直渗透到对方那里,属于男性的特征在苏醒。

炙热,坚硬,剑拔弩张!

仿佛要透出那层薄薄布料,来一个殊死厮杀。

唐鼎漆黑瞳孔在黑暗中骤然一缩,下半身一动不敢动,看不清压着他的少年此时何种神情,但呼吸已然有了些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代表着什么,是男人都懂。

唐鼎音色压的极低,却隐含沉厉,“先下去躺好。”

“喔。”

应是应了,却磨磨蹭蹭,磨的是那处,蹭的也是那处,两根厮杀中的巨刃被磨蹭得顶凹进对方的皮肉里。

热气腾腾。

屋外小雨淅淅沥沥,夜凉如水。

屋里被浪起起伏伏,焦热如春。

唐鼎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透过来一跳一跳的脉搏,而他自己的也似乎不遑多让。

少年清甜呼吸拂在他颊侧,掠在唇瓣上,柔软而凉。

在这又静又闹的暧昧氛围里,唐鼎再次沉声重复,“去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应的委委屈屈,但杨澄还是松开唐鼎的手腕,翻身躺回里侧位置。

“眼睛闭上,老实睡觉。”

“喔!”

杨澄闭着眼睛平躺,双手搭在胸前,老实的不能再老实。

黑夜里,唐鼎暗暗长舒了口气,这一茬可算过去了,以后再和小杨干事下棋是万万不能再搞什么彩头了。

只是经过这一闹腾,唐鼎不免走了困,无法再入睡。

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也让他躁动的有些难以入眠。

是不是该听家里的,重新找个女人组成家庭?多年来习惯一个人,如果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唐鼎心里就隐隐排斥。

这事,还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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