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澄并不知道有几人因为他而不得安眠。
此时他正抱着叶息做最后的冲刺。大肉棒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一下就‘噗’一声。叶息也会跟着闷哼一下。
杨澄回回尽底。
“宝贝儿,你好会喷水。”
肠穴里浪液四溅,大肉棒像浸泡在热度适中的水性膣腔里,爽快的不要不要。
承受不了大阳具的进攻,花心猛抖,叶息又一次推上了最高峰。
叶息耷着眼皮,嘴角紧绷,身体刚又被快感的烟火炸过,起不了一点力气。
三次?还是四次?
叶息记不清。
忍无可忍,叶息开口,“你...能不能快点?”
声音哑的他自己都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吻上他破皮的嘴角,凤目轻撩,“宝贝儿是嫌哥哥慢吗?”
话音刚落,窄腰猛的大起大落,大肉棒跟着大起大落,比刚刚更用力,更快速。
叶息后穴不自主的收缩,历经多次高潮,哪里忍受的了快感断断续续的又在不断攀升。
“快点...射...”
这狼崽子,毛才长齐,就敢在他面前自称哥哥,色胆包天。
叶息的后穴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还很会喷水,杨澄已经收到精囊传来的酸麻讯号,没有逞强,会阴肌肉阵发性一个收缩,肉棒往穴腔深深一顶。
射了。
滚烫的热精浇进体内,叶息浑身轻抖,差一点就呻吟了,而他,又一次溃堤。脑子像被抽空,什么也想不了。
身上的少年射完就爬在他身上,脸侧埋在他颈窝,蹭了几下就不动了,呼吸清浅。
叶息缓过劲来,平日里严肃克板的脸黑如锅底,东西还插在他里面,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明天,把他吊起来打。
叶息用力把人推开,肉棒离开肉穴,发出如瓶塞拔开的一声‘啵’。听的叶息脸又黑又绿。
一站起来,好险没软倒,幸好眼疾手快的扶住床沿,大腿内侧精浆稀拉流出,叶息下意识的把腿夹紧。
然后脸更绿了。
扶着腰走去把自己清洁好,出来经过开客房,门开着,能看到床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少年。平躺,光着下半身,肉粉色巨棒大喇喇露着。
叶息在门口停步,静静看了一会,慢吞吞走去灶间端来剩下的一点热水,拧开毛巾,擦拭那根沾了俩人秽物的巨物。
还没擦几下,原本疲软状态的巨根逐渐充血,转瞬之间就已昂扬挺立。
确定人沉睡不醒,叶息五指张了张,轻轻握住它,似感觉到被握住,它在叶息手心里一跳一跳的晃动。
叶息仿佛手心被什么蛰了一下,猛地将它松开,胡乱擦拭几下端着水快步离开。
放好木盆再一次经过客房,那根东西有点变软了,叶息不去看它,走到床边抖开被子盖到少年身上,带上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息以为今晚他会睡不着,但身体实在太累,却是一沾床就睡过去了。
杨澄被生理闹钟叫醒,头有点疼,太阳穴两边有点涨,看着陌生的房间,醉断片了?
隐约好像有人扶着他来着,那人好像是叶书记,进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太记得。
大概进屋就睡了,还能发生什么。
他酒品应该还可以吧?
而且他听说醉酒的人那方便不行,里好多写酒后乱性那都是胡扯。这么一想,杨澄是完全放下心来。
六点出头,朝阳还未升起,房子里一片静悄悄。
杨澄掀开被子起来,一看光溜溜的下半身,以为是穿着裤子睡觉难受,自己睡着脱的。
穿好打开房门走出去,屋里光线很昏暗,不见人影。
杨澄想和叶书记道声谢,要不是叶书记,他可能要夜宿大街了。估计人还在睡,不好打扰,准备先回招待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杨澄即将往外走时,另一间房门开了,叶息从里面出来,看到站在堂屋的杨澄,叶息黑沉的眸子锁定住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神色。
杨澄收起平日的懒散劲,站的规规矩矩,“叶书记,劳您收留我一夜,给您添麻烦了。”
叶息看着少年站姿端正,语调波澜不兴,“是给我添麻烦了。”
杨澄一噎。
这嘴,有点毒,嘴上有破皮,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去和小情人厮混被咬的,眼底也有些发青,铁定昨晚纵欲过度。
按杨澄的眼光,叶息长得挺男人味的,五官也好看,但就是总绷这个脸,让人看着发怵,杨澄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嫌心累。
“那我就不打扰叶书记了。但还是谢谢您。”
走到门口,杨澄鞠下一个三十度躬,然后开门离开。
礼数倒是做的周全,叶息盯着重新闭上的房门,把手放到腰上轻揉。从方才少年的反应来看,他对昨晚的所作所为全然不记得。
拿起桌上的隔夜茶,叶息猛灌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记得,最好。
招待所里有几个书记正去食堂用早饭,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杨澄,热情的招呼他一起去吃饭。杨澄指指楼上,表示要先去找他的领导。
听到叩门声,唐鼎打开门,彻夜未归的小干事站在门口,神色是惯常的松弛感。
唐鼎眸色沉沉,但什么都没问,只道,“还没吃早饭吧?”
“还没。”
“走吧。”
俩人一前一后下楼。
上午开会,杨澄感觉叶息进来时的走姿和昨天有点不一样,有可能是他昨天没看仔细,不确定。
有一次杨澄一抬眼和叶息对上视线,对方木头一样的表情,杨澄也木着脸,果断移开视线。
装木头脸,谁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低头书写时,杨澄总觉得有人在看他,杨澄停下书写猛地抬头,只看到一张木头脸,和他又来了个对视,脸色不是太好,好像有点不大高兴。
杨澄不慌,他又没惹叶息,干嘛要慌。
估摸昨天他小情人没侍候他。
错开对视,杨澄低下头继续记录。
一个多小时的会很快结束,叶息和秘书先离开,其他人再陆陆续续往外走。
“叶书记,您在看什么?”
二楼办公室外,李秘书站在叶息旁边,见他盯着下方,盯的有点久,像是盯出神了,不由多嘴问了一句。
“没什么。今天元宵,你也早点下班回去。”
叶息收回视线,淡定自若地走回办公室。还能看什么,看一只吃完不认账的狼崽子。
身后,李秘书瞧着叶息的走路姿势,猜测叶息昨晚是不是摔了。众所周知,叶书记极为注重自已的仪表细节,衣服的折痕都是一丝不苟的,但今天的叶书记嘴唇破皮,双腿外撇,明显是磕到碰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办公室里好像还有半瓶跌打酒,要不找出来给他送去。
杨澄走在唐鼎后身位,想到方才回头那一眼的遥遥相望,太阳穴忽然重重一跳,被酒精刺激到关上的记忆大门缓缓打开。
一段段画面浮现在脑海,香艳又火辣,一句卧槽都不足以感慨杨澄此刻的心情。
他居然把叶息上了,还各种姿势的上,可以说,把人透了个遍。
卧槽卧槽,尼玛喝酒误我。
谁说酒后硬不起来的,那我的擎天柱哪里来的——
杨澄麻爪了。
在心里哼哼唧唧捶地面。
他叫叶息宝贝儿,称自己为哥哥,杨澄恨不能穿越回昨天,踹醒自己。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懊悔都无益,先想想怎么补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就说得通早上叶息为什么态度差,上午又一次次看他,是在想着怎么拿他出气吧?话又说回来,昨天晚上叶息那样子可不像是抵死不从呐,要是他没记错,叶息分明半推半就,爽的不要不要,大概被操射了四次。
但不管怎么说,他强上了人家是事实,理亏。
装作还没想起来,或者去负荆请罪?
杨澄犹豫。
唐鼎和杨澄先后进入招待所,上到二楼房间,小干事一路沉思还没完,唐鼎看他一眼,说,“下午没什么事,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回公社。”
就在刚刚,杨澄又想起,他把叶息内射了。
这年代避孕套难弄到,而且弹性极差,杨澄没用过,也不想用,除了第一次在山溪谷对何时内射过,后来他都是避免内射的,嫌抠出来麻烦,不抠又会引起身体不适。
叶息估计不懂这些。
好像叶息今天的脸色要比昨天红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