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澄朝唐鼎歉意道,“唐书记,我还有点事,就不和你一道回公社了,晚点我再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在整理公文包的唐鼎停下动作,看向杨澄,“你还有事要办?”
目光很寻常,也是唐鼎惯有的从容口吻,杨澄却从中捕捉到一丝不悦,他笑道,“一点私事。”
其余的,杨澄不多解释。
唐鼎定定看了他一会,点头,“行,那你忙完回去。”
唐鼎坐上老钱特意来接他的三蹦子回公社了。
杨澄前往早上离开的那栋小楼。
处理完剩下的公务,和老爷子聊了几句,叶息骑上自行车回家。
屋门台阶旁,香樟树枝叶被风吹得轻晃,光影婆娑细碎,落向坐于台阶的少年身上。
春光似锦,少年似画。
看到小干事坐在那里,叶息眸光霎时一暗,绷紧了嘴角,停下自行车,推行上前,“你来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带了几分锐利。
杨澄有点头疼,这趟不该过来的,但来都来了。他眨了眨眼睛,“赔罪。”
叶息阴着脸看他,“想起来了?那你说你拿什么赔?”
杨澄眼神清澈又无辜,“我也不是故意的。”
有了昨晚那个意外,杨澄对叶息的怵意没了,这人看着严肃,还不是被他压着随便操。
“这就是你的赔罪。”叶息打开门,先一步走进去,“先进来再说。”
叶息还没心大到在外面说这些。
杨澄走进去,把门关上,“昨夜是您自己把我带回来的……”
“停!”叶息先打断他,脸色不善,“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了?”
杨澄矢口否认,“我可没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上小干事清澈的眼,叶息胸口一阵滞闷,一时被气的无话可说。
杨澄瞧瞧他脸色,黑沉沉的,一看就知道被气着了,小心试探道,“要不,您打我一顿消消气?”
“吊起来打。”
“那,那好像有点严重。”
叶息冷哼一声,推卸责任,讨价还价,没有半分诚意。
叶息斜眼瞥向他下身那处,“不想吊着打,也行。”
杨澄一口气没松完,又听他说,“把那根东西切了,这事就算完。”
这下杨澄不乐意了,但也听出来这男人是吓唬他出气呢,走近一步到叶息面前,扣住他的腰,“先不忙切我东西,昨天晚上射里面了,不弄出来会生病的,您自己弄还是我给您弄?”
一口一个您,叶息可没感觉到这小孩儿的敬畏,胆大妄为,或者说是色胆包天。
早上叶息就察觉出身体不太对,以为昨晚着凉缘故,忘记了异物不能停留在那里面,以前他也看过一些医学典籍,这人说的确实不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息原以为小孩儿既然想起来了,又主动找过来
,会向自己痛哭流涕地赔罪,以求原谅,然后借此攀附上自己。
赔罪是赔罪来了,但与他设想的赔罪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哪里是赔罪,分明是罪加一等。
更别说溜须他。
行径言辞之大胆,和昨晚醉酒时没什么两样。
叶息看向腰上那只手,眼底涌动着分辨不明的意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说什么吗?”
杨澄有一点点想笑,这男人挺会装模作样,“我现在没醉。”
叶息听出了其中意思,敛下眼眸,“把手拿开,你的罪我先记着,你可以走了。”
杨澄没接他话茬,也不喊书记,而是略带几分调侃的说,“这么说来叶息同志是不想弄出来了。”
手探上叶息额头,有一点烫手,但不严重,“叶息宝贝儿,既然如此,那就我来为你效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得暧昧又狎昵,叶息不由联想到昨天一声又一声的宝贝儿,把他骨头都叫软了,脸色越发难看。
恨不能把这人吊起来狠狠打。
杨澄放开恼羞成怒的男人,找到毛巾木盆,拎起热水瓶倒上水,端进屋里放好。
叶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没开口制止,等人把盆放好,才出声,“放着吧,我自己来。”
三十七年来所有的情绪大波动,几乎都来自于这人。
杨澄,“你会?”
昨天晚上叶息就有所怀疑了,那操人的狠劲与架势,可不像第一次,“你很熟练?”
“冤枉呐,您是我的第一次。”至于哪个第一次,就看听者怎么理解了,叶息问的含糊,他就模糊概念。给别人抠出来,杨澄确实是第一次,没撒谎。
叶息脸色稍微有点好转,但还是坚持不让杨澄弄。
“原来宝贝儿是害羞了。”杨澄盯着他看,眼里闪过了然。举起两根手指,做发誓状,“我就是想弥补一下过失,保证不做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争论下去水都要凉了,杨澄干脆直接将人一个打横抱起,走进昨晚他睡的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放开始解他裤子。
这个过程杨澄一直在注意叶息的神色,怒的大动干戈,但真正动大怒却不曾,这也是杨澄敢大胆至此的底气。
心里有底,动作自然不含糊。
人好心救他,他反而强了人,避免人因为他生病发烧。
这是杨澄仅能做到的歉意了。
昨天的荒唐似乎又在重演,但细节却全然不同,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叶息眉心狠狠跳了一下,身体往前挪开一点,想以此来拉开与杨澄的距离。
杨澄随便在他腰上一拉,人就又回到他手里,皮带扣已经解开,轻而易举就脱去了裤子。
至此,叶息下身寸缕不遮,毛不是很多,肉棒大小中等,偏长,可能使用次数不多,没有过多色素沉淀,颜色没那么黑紫。
杨澄没多看,把人翻过身去趴着,大概缺少运动,这男人的臀不是很紧实,翻动时臀部会晃颤,肤色白,这么晃一晃,就挺招人眼的。
叶息趴在床上一声不吭,身上肌肉线条绷紧,在被微带凉意的手碰到臀部皮肤时,条件反射地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澄没有再言语调侃,以慎重认真告诉对方他是可以信赖的。
“别紧张。”
两根手指在臀瓣一撑,藏在缝里的菊穴就出来了。有些红肿,把褶痕拉的有点平,在微微的缩动。
杨澄把拧干的毛巾敷上去少顷,擦拭一圈,两根手指插进去。
叶息此时的感受,尴尬都不足以形容,但昨晚所有发生的对方都已记起,包括他身体的不自觉靠拢,几次被弄到射精。
眼下这情形实在算不了什么。
但,对方现在是清醒的。
被个小孩儿抠那里,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叶息一激动,后庭一个紧缩,狠狠夹住了杨澄的手指。
杨澄也光棍,两根手指就全部往里深入,在粘粘热热的肠壁内做起抽插的动作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赖?
你自己先夹我的!
渐渐地,叶息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
杨澄并不收敛,手指有节奏的在后穴里进进出出。
正午阳光明媚,投进老旧的木窗。
床上,穿着四个口袋黑色中山装的成熟男子俯趴着,上身穿着正式而庄重,下身却不着寸缕,被身后媚丽的少年扒开屁股,用手指在屁穴里抽插。
另一种形式的淫乱似乎拉开了帷幕。
手指在他体内放肆,这已经不是踩到叶息的道德底线,而是让他觉得生活作风有了污点。
但那记忆犹新的快感就那么突然地闯入他的世界,单调乏味的灰色生活如被注入鲜亮的色彩。
令人难以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化成了粘稠的精水,杨澄把它们一点点勾卷出来。耳畔传来叶息刻意压抑的喘息。
杨澄露出个狼外婆笑容。
他还记得叶息前列腺骚点,不深,手指足够操作。
指腹往那里摁揉几下,后穴瞬间紧紧缩起,疯狂的围着他手指蠕动。
杨澄一手控住叶息微微颤抖的身体,另一手的二根手指如雨点般落在后穴的骚点上……
叶息已然回味过来小孩儿在亵玩他,恶作剧般,却不会让他觉得淫邪,眼底透出沉重的暗色。
“抠脏东西就抠,不要搞其他花样。”
杨澄声音里全是疑惑不解,“我搞什么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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