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攻汉子

扛把子杨澄(1 / 2)

叶息心口鼓噪得厉害,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人,但是从始至终,叶息都没有想到要通过权力对付他,给他真正的颜色瞧。

也就一开始嘴里逞了几句凶,还全被反将回来,直至被摁在床上亵弄。

顷刻间,急骤的快感惊破身体佯装的平静。

性器坚硬起来,压磨在床单上,因着身体的颤晃而被动摩擦,舒服的不得了。

杨澄将他反应看在眼里,指尖迂回的在骚点周围打转,好像在给那一圈的壁肉做圆形按摩。

大概是被按舒服了,热乎乎的骚水不断流出来,手指湿的抽插间都是‘叽咕叽咕’的声音。

这老男人是内媚体质。

和他的春药体质倒是很相配。

但杨澄也就是想想。

年纪,性格,身份,太多的外在因素。

若不是昨晚的意外,杨澄不会招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指比较长,触及范围更广,里面滑的很,抽插中带出许多黏液。

叶息没作答杨澄的反问,杨澄也没有再开口,除了抽插带起的声音,俩人都没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另三根抵住会阴的手指感到一阵弹动,就知道叶息已经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了。

潮起又潮落,潮水退却时一切归于平静。销声匿迹的仿佛不曾潮起过。

床单上的斑斑点点,脸颊上的异样潮红,都是羞于面对的佐证。

杨澄去倒水洗手,给男人留下消化的空间。

赔罪结束,杨澄准备去国营饭店给自己犒劳一顿。他没有多叮嘱叶息发烧要吃药,年长他那么多,难受了自然会吃药。

身后叶息叫住他。

“先等一下,我有话同你讲。”

杨澄笑眯眯看着他,“宝贝儿该不是心疼我出力辛苦,留我用饭吧?”

完全不惧男人那锐利如刀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这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杨澄配合点头。

叶息掷地有声,“没有下一次。”

杨澄依旧配合点头。

叶息继续补充,“不能再与我有肢体接触。”

杨澄还是配合点头。

这是表明这事就过去了,叶息不会再追究。杨澄来此的目的达到,心下一片轻松。

见小孩儿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叶息脸色很难看。

喜欢?

宝贝儿?

鬼话连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到国营饭店,杨澄点了一荤一素,吃的肚子饱饱出来,打了个倦懒的哈欠,看看时间,往孟却宾家方向走去。

还差一条巷道就能到,杨澄却停住了脚步,将脚下的石子踢的飞起又落下,转身,原路返回。

几个意思?

为什么道德感他这么强了。

好像也不是这个原因。

走在回公社的路上,杨澄对自己的行为反思,要知道当初他能把何时和贺巍连着上的。

就是突然觉得有点意兴阑珊。

昨天被叶息喂饱是一个原因,但似乎也不是。

下午和明天放假,杨澄回到公社和唐鼎说了一声,掏出杨均的信,挎着拼布包回杨家庄。

没先回家,而是直接去找了大队长,商量竹编事宜,最终敲定成立一个竹编组,招收八位组员,满工分,但干不好就会踢出组。大队部有一间空屋刚好做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宝森立马召集几个小队长来开会,挑出每个小队竹编手艺最出众的队员。

这些杨澄没有管,他把几个要点罗列出来,交给大队长,等竹编组成立好他再来看看。

拒绝杨宝森递过来的烟,回家去了。

拆空杨均寄来的信,杨均在信里写了他参军后的一些事,大致意思是参军很苦,他会坚持,还有就是想他。

杨澄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手长脚长笑容飞扬的青年揽住他肩膀,喊他澄子。

喜欢躲在安全区的人,不代表这人没有走出来的勇气,某个瞬间,杨澄是触动的。

但也仅此。

他和杨均修不出结局,既是时代的局限,也有杨澄太清醒。

他并非原主,不接盘感情。

杨澄拿出纸笔给杨均写回信,略过桃色暧昧不提,写了工作和生活一些日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杨均洋洋洒洒几页信纸比,杨澄百字完结。

塞进信封里,等回去上班再带去寄。

在家里待了个把小时,杨澄揣着国营饭店带回来的油酥饼,去找柳凤娟。

村西面溪口,女人蹲在溪边,身段纤细柔弱,弯着腰,提起水里的湿衣放在旁边的石板上,棒槌一下一下捶打着衣服,双手冻成通红,有几处皲裂开。

是张寡妇。

想起他妈提过一嘴张寡妇手特别巧,编的竹篮比许多男人还好。但因为风评不好,杨澄怕消息传不到她这里,想了想,走近跟她提了一嘴了这事。

要是杨家庄竹编能在交流会上崭露头角,销路不会少,这对母女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张寡妇看着浸润在阳光下的少年,心里全是对他的感激。她没有弟弟,只有几个关系很一般的哥哥,名声坏了之后就和她断绝关系了。

几次对她伸出援手的都是这个少年,却不为占她便宜。

“小澄,姐谢谢你。编东西姐在行,姐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洗完衣裳就去报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寡妇眼泪充满坚定,她也想挺直脊梁,靠自己把日子过起来。

等她日子过好了,看谁还叫她张破鞋。

“以后能不能崭露头角我也不好说,总是个机会,张姐你也别谢我,我就是早告诉你一声罢了。

杨澄姿态散漫,手里拈着一截干草甩着玩,说话语调就像和朋友随意聊天,一点没有因张寡妇如今的绰号而拘谨,或小心翼翼。

却正是因为杨澄的这份平常心对待,张寡妇才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

“张姐你有看到我妈吗?”

“姐没看到,你去别人看看。”

“行。”

杨澄又问了几个村民,他们语焉不详,说是就没见到人。

杨澄回家拎上供销社买的江米条,去往老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澄回来了。”

卢老太看到她的小乖孙,笤帚往地上一扔,拉着他的手直喊乖孙。

杨世顺、杨柄树、以及杨柄根父亲听到声音从堂屋出来,最后才是吧嗒着旱烟的杨计来。

几人看过杨澄就像看到了主心骨,在他们看来,杨澄年纪虽然小,但他有工作,且还是个小干部,主意自然比他们多。

“出什么事了?”杨澄问。

杨澄一进来就看见他奶刚才在抹眼泪。以卢老太要强的性子,能让她抹眼泪,事情肯定不小。而且生产队今天没放假,大伯和堂兄,还有他父母竟然都没有去上工,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杨计来招手,让杨澄进屋去说。

杨世顺,杨柄树几人又重新进到堂屋。杨世顺坐到杨澄旁边,看着小堂弟出色的外表,眼里都是稀罕,即便小堂弟有了好工作,杨世顺内心也没有一点见不得光的嫉妒。

只有替小堂弟高兴的份。

“家里现在就你最出息。这事你给爷说说,咋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杨计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杨柄榕,杨澄的三叔入赘到隔壁公社,那家人把他当老黄牛使,干的最多,吃的最少,怨他初二跑回来走亲,回去一天不给饭吃。

前些天气温骤降,人没抗住,卧病不起了。那家人不但不给治,已经商量着要用草席卷了扔山里。

杨计来早年在城里一家商行做伙计,与另一个伙计关系不错,要不是老伙计托人捎信给他,杨计来根本不会知道三儿子过的是那种日子。

“你三叔他几年才回来一次,回来也是报喜不报忧,打小性子就闷,啥话不往外说。”

卢老太哽咽道,“那时,你大姐朵花五岁,战乱结束没两年,哪儿哪儿都没粮食吃,我们家也快断顿了。那缺德媒婆过来说有户人家要招上门女婿,同意就给五斤棒子面,你三叔为了给我们省口粮,悄悄去找媒婆应下。”

“五斤棒子面他是一斤都没带呐。带一身换洗破衣裳就去了。”

二十二年过去了,卢老太还记得那个早晨,漫山遍野的寒风吹来,她三儿拎着个小包袱,二十岁不到的背影透着沧桑与坚韧,离她越来越远。

杨澄无法与卢老太感同身受,但也听得心酸。杨澄不赞同杨柄榕的舍身奉献,但敬佩。

想起初二那天见到的杨柄榕,瘦的就剩一把骨头,当时他没有深想,如果多留点心必须能察觉出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柄榕离开这家多年,这边给他的关心已然极为有限。

“里塘公社?”

得到杨计来确定,杨澄傍晚去大队部找杨宝森开一大家子的介绍信。

杨宝森听完大致情况,这事不好多劝,只让杨澄行事别冲动,别把人打伤残了。

杨澄笑呵呵的应。

他又不傻,才不干打老鼠伤玉瓶的事儿。

天刚蒙蒙亮,柳凤娟就在灶台忙着贴饼子,咸菜腊肉馅,杨澄隔着房门都未见香味了。每次一回来,柳凤娟就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很难不让他感动。

杨澄双手捧着饼,吃的极为满足。